589年，隋朝灭陈，乐昌公主被赏给杨素为妾。一日，杨素与公主缠绵时，公主突然痛哭

589年，隋朝灭陈，乐昌公主被赏给杨素为妾。一日，杨素与公主缠绵时，公主突然痛哭："求你成全我和我男人！"谁料，杨素不怒反笑，立马成全了她： 杨素当时正握着她的手，听见这话愣了一下。他见过太多宫妃哭哭啼啼，不是求富贵就是求活命，这般直白要去找前夫的，还是头一个。他松开手，让侍女递过帕子："你男人？是陈朝的哪个官？" 乐昌公主擦去眼泪，从枕下取出一面铜镜。镜面已经有些斑驳，却仍能照出她憔悴的容颜。"这面镜子，是我与前夫徐德言的定情信物。"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当年国破之际，我们约定以此镜为凭，他日若分离，便在正月十五长安灯市相寻。" 杨素接过铜镜，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夜莺。"好个痴情种子！"他将铜镜抛回给公主，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本帅成全你便是。明日便是上元节，你去吧。" 当夜，乐昌公主辗转难眠。她将铜镜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徐德言的温度。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就像他们分离这三年来，那些支离破碎的思念。 正月十五，长安城灯火如昼。乐昌公主换上一身素雅衣裙，只带了那面铜镜便悄悄出了府。灯市上人头攒动，她提着莲花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她看见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正拿着半面铜镜，神色焦急地四处张望。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徐德言也看到了她，手中的铜镜"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两人相视无言，泪水却先一步模糊了视线。乐昌公主颤抖着举起手中的半面铜镜，与徐德言的那半严丝合缝地拼在了一起。 杨素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他没有派人阻拦，只是命人取来一壶酒，自斟自饮。酒入愁肠，化作一声长叹。这个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此刻竟像个输得心服口服的赌徒，将心爱的女人和她的爱情，都输得干干净净。 后来，这段佳话传遍了长安城。人们都说杨素虽是武夫，却有成人之美的胸襟。只有乐昌公主知道，那个雪夜，杨素曾对她说："我杨素征战沙场，见过无数生死离别。唯独你们的爱情，让我这个粗人也不得不低头。" 史书记载，乐昌公主与徐德言归隐山林，白首偕老。而杨素，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大隋重臣，最终在孤独中死去。或许对他来说，成全别人的爱情，就是对自己一生征战的最好救赎。 （信息来源：《隋书·后妃传》《太平广记》及唐代孟棨《本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