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41年,高阳公主正在午睡。驸马房遗爱俯身亲了下去,不料,高阳突然睁眼,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怒吼:“滚出去!”房遗爱一把将她按在床榻上,咬牙切齿道:“我今天就要了你。” 锦被上的鸾鸟刺绣被揉得皱成一团。高阳的指甲刮过房遗爱的手背,留下几道血痕,她的声音像淬了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我?” 房遗爱的脸涨成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是开国功臣房玄龄的次子,论家世、论功勋,哪点配不上这个骄纵的公主?可成婚三年,她连正眼都没瞧过他几回。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驸马!”他压低声音嘶吼,唾沫星子溅在高阳脸上,“全长安的人都看着,你以为躲得掉?” 高阳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她想起父皇李世民把她的手放在房遗爱掌心时说的话:“房家忠良,遗爱稳重,定能护你一世。” 稳重?她只看见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蠢货,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厉害,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房遗爱狰狞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高阳猛地抬腿,狠狠踹在他小腹上。 房遗爱没防备,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旁边的梳妆台。鎏金镜摔在地上,裂成蛛网似的碎片,映出两个扭曲的人影。 “你敢踹我?”房遗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一半是疼,一半是怒。 高阳坐起身,慢条斯理地理着散乱的衣襟。她发髻上的珍珠步摇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响,像在嘲笑眼前的男人。 “踹你又如何?”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他面前,眼神里的轻蔑比刀尖还利,“你以为父皇把我嫁给你,是看重你?不过是想拉拢你爹罢了。” 房遗爱的脸瞬间白了。 这话像把钝刀,慢悠悠地割着他的体面。他确实不如大哥房遗直受重视,若不是靠着公主驸马的身份,在朝堂上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你……”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高阳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那棵合欢树。去年春天,她在慈恩寺遇见辩机和尚,他就站在这样的花树下,手里拿着本《金刚经》,风掀起他的僧袍,像只欲飞的鹤。 那才是她想要的。不是房遗爱这样的赳赳武夫,是能跟她谈诗论画、说佛讲道的灵魂。 “滚吧。”她背对着房遗爱,声音冷得像深秋的露水,“再敢放肆,我就让父皇废了你这驸马。” 房遗爱盯着她的背影,拳头攥得咯吱响。可他终究没敢再上前,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门板撞击的声音震得窗纸都颤了颤。 高阳缓缓转过身,看着满地的狼藉,忽然觉得累。她走到梳妆台前,捡起那面破碎的镜子,对着其中一块碎片照了照。 镜中的女子,眉眼精致,却带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 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唯独这婚姻,由不得自己。房遗爱就像个甩不掉的影子,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再金贵的身份,也逃不过被当作棋子的命。 午后的阳光渐渐斜了,合欢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 高阳摸了摸腕上的玉镯,那是辩机送她的,说“玉有灵性,能安神”。她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玉面,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规矩礼教,世俗眼光,她偏要破一破。 这长安的天,是父皇的天。可她的心,要自己做主。 信息来源:据《新唐书·诸帝公主传》相关记载演绎
公元641年,高阳公主正在午睡。驸马房遗爱俯身亲了下去,不料,高阳突然睁眼,一巴
勇敢小妹
2025-07-30 08: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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