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68岁时,不幸偶感风寒瘫病在床,看着花容月貌的歌妓,他不禁悲从中来:“我已

勇敢小妹 2025-07-30 08:35:38

白居易68岁时,不幸偶感风寒瘫病在床,看着花容月貌的歌妓,他不禁悲从中来:“我已年老体衰,身体每况愈下,你们嫁人去吧!这个时候一个叫樊素的女孩当即跪倒在地,哭哭啼啼地说道:“主人,您骑了5年的老马,尚且不忍心离开,何况是我呢?” 白居易斜倚在床榻上,浑浊的眼眸望着窗外那株他亲手栽下的梨树。春日的风裹着花香钻进屋子,却吹不散他身上挥之不去的暮气。那匹跟随他五载的老马,去年冬天咳着白气在雪地里尥蹶子时,他摸着马鬃说“老伙计,咱俩都熬不动喽”,最终还是没忍心卖掉。此刻樊素的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戳在他心里最软的那个角落。 “素儿...”他颤抖着抬起枯瘦的手,想要摸一摸跪在床前的少女。樊素仰起脸,泪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处凝成一颗晶莹的水珠,“扑通”砸在青砖地上。她才二十出头,正是枝头初绽的年纪,可眼下这副模样,倒像是被霜打过的海棠——白居易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写的那句“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病榻前的铜镜里,映出他佝偻的脊背和斑白的鬓角。曾经那个在长安酒肆里挥毫泼墨、让达官贵人都得捧着酒杯等诗的才子,如今连端起茶盏都要靠小厮伺候。窗外的梨花又开了,可他再没有力气像从前那样,在花树下摆一壶酒、邀三五好友联句赋诗。 “老爷...”管家在门外轻声唤他,“府里的管事说,后山的田庄该收租了。”白居易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这些年他养着歌姬舞女、收藏字画古玩,哪样不要银钱?可如今病成这样,连药钱都快凑不齐了。樊素还在哭,眼泪打湿了膝下的锦被,那上面绣的并蒂莲纹路都被晕染得模糊不清。 “罢了。”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梨花瓣,“素儿,你...去吧。”话音未落,胸口突然一阵剧痛,像是有把钝刀子在来回剐蹭。樊素惊得跳起来,要去叫郎中,却被他摆摆手拦住:“不必了...咳咳...”他伏在枕上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丝。 樊素终究没走。她咬着嘴唇跪在床前,任由眼泪砸在白居易枯瘦的手背上。窗外传来管事的声音:“老爷,那匹老马...今早自己摔断了腿,兽医说救不过来了。”白居易闻言长叹一声,浑浊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他想起去年雪夜,那匹老马蹭着他的衣袖讨黄豆吃;想起它驮着他从曲江池畔慢悠悠走回宅院;想起它咳喘时,自己偷偷抹掉的眼泪。 三日后,樊素还是走了。走之前她给白居易梳了最后一次头,把他的白发编成一根松松垮垮的辫子。白居易躺在床上,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忽然想起年轻时写给她的诗:“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如今樱桃口依旧红润,杨柳腰依然纤细,可他的手已经摸不动了。 第二年清明,有人看见樊素穿着素色罗裙,在白府后山的梨树下站了整整一天。那株梨树开得极盛,花瓣落了她满身,像一场迟来的雪。而病榻上的白居易,在同一时刻永远闭上了眼睛。据说他临终前,手里紧紧攥着半块当年从樊素发间掉落的金步摇。 (信息来源:《旧唐书·白居易传》《唐才子传》及唐代孟棨《本事诗》相关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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