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88年的一天晚上,21岁的钩弋夫人侍寝70岁的汉武帝,正当两人宽衣解带,进入梦乡时,汉武帝突然大怒道:“将钩弋夫人拉出去,赐死!”钩弋夫人晴天霹雳赶快求饶,汉武帝含泪说:“你死的一点都不冤!” 宫殿里的烛火突然被夜风卷得噼啪作响,钩弋夫人腕间的玉镯在挣扎中摔在青砖上,裂成了两半。她被两个内侍架着往外拖,丝绸裙摆蹭过龙床边的鎏金铜灯,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汉武帝躺在龙榻上没动,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锦被,指节泛白——他能看见钩弋夫人散落的发髻,像极了当年卫子夫被废时的模样。 掖庭的石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钩弋夫人被按在地上时,终于想起三个月前汉武帝抱着幼子刘弗陵说的话:“这孩子像我。”那时她正用银簪挑开石榴,殷红的汁水顺着指尖往下滴,以为那是母凭子贵的预兆。她不知道,从汉武帝决定立刘弗陵为太子的那一刻起,她的命就成了必须拔掉的刺。 内侍拿着毒酒过来时,钩弋夫人突然笑了。她想起自己刚入宫时,汉武帝攥着她据说“天生握拳”的手,一点点掰开,看见掌心那枚小巧的玉钩。那时他还不算太老,眼神里有少年人似的好奇,说要让她做“尧母”——传说中尧帝的母亲怀胎十四月才生下尧,而她怀刘弗陵,正好也是十四个月。如今想来,那哪里是称赞,分明是给她的催命符。 毒酒入喉时,钩弋夫人听见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三更了,正是夜最深的时候。她最后望向未央宫的方向,那里曾有无数女子的影子:陈阿娇被废后在长门宫数着萤火虫等死,卫子夫看着儿子刘据的兵符在宫门前被烧成灰烬,李夫人临终前死死蒙住脸,说要留个最美的念想。原来她们都一样,不过是汉武帝棋盘上的棋子,有用时捧在手心,没用时随手丢弃。 汉武帝在钩弋夫人死后,曾问身边的近侍:“外面的人怎么说?”近侍不敢隐瞒,说百姓都觉得,既然要立她的儿子,何必杀了母亲。汉武帝沉默了很久,指着窗外的槐树说:“你们这些人不懂。古往今来,少主即位,母亲年轻,哪有不专权乱政的?吕后的例子就在眼前,我不能让刘家的天下再出一个吕雉。”他说这话时,指甲深深掐进窗棂的木纹里,那里还留着他年轻时刻下的“大统”二字。 其实汉武帝心里比谁都清楚,钩弋夫人从来不是吕雉。她甚至没在朝堂上安插过一个娘家人,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陪着小皇子读《论语》。可他不敢赌。他见过窦太后如何用拐杖逼得汉景帝改立太子,见过自己的母亲王太后如何联合外戚把持朝政。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已经没有力气再跟未来的外戚斗了,只能用最狠的方式,为七岁的儿子扫清障碍。 刘弗陵即位后,大臣们按照汉武帝的遗诏,尊钩弋夫人为“皇太后”。只是那份追封的诏书送到钩弋夫人的墓地时,荒草已经长到了半人高。有人说,汉武帝临终前曾对着钩弋夫人的画像流泪,说若有来生,不想再做帝王。可帝王的眼泪从来不值钱,就像他给过钩弋夫人的宠爱,终究抵不过江山社稷四个字。 这场发生在两千多年前的悲剧,说到底不过是权力游戏里的必然。汉武帝用一个女人的命,换来了汉昭帝时期的“霍光辅政”,暂时稳住了朝局。可他没算到,霍光后来会权倾朝野,更没算到,千年后人们提起钩弋夫人,只会记得她是“立子杀母”的第一个牺牲品。
公元前88年的一天晚上,21岁的钩弋夫人侍寝70岁的汉武帝,正当两人宽衣解带,进
小博大史
2025-07-29 09:5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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