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时期,慈禧在东暖阁召见恭亲王奕䜣议事,由于口干舌燥,奕䜣端起面前的茶便喝了一

小牧童那小罡啊 2025-07-28 08:58:46

清朝时期,慈禧在东暖阁召见恭亲王奕䜣议事,由于口干舌燥,奕䜣端起面前的茶便喝了一口,慈禧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第二天,慈禧封奕䜣之女为“荣寿”公主,奕䜣得知后嚎啕大哭。 奕䜣喝那口茶时,其实没多想。东暖阁里炭火烧得旺,他刚就着洋务新政的章程说了半个时辰,喉咙干得像要冒烟。眼前的盖碗茶冒着热气,青瓷碗沿还留着细密的水痕——他知道这是慈禧惯用的那套“天地一家春”茶具,可那会儿脑子全在江南制造局的经费上,指尖一碰茶托就端起来了。 茶水入喉时,他才听见太监倒吸冷气的声音。抬眼就撞见慈禧捏着佛珠的手顿了一下,眼角的细纹好像都绷紧了。“六爷近日为洋务操劳,是该补补身子。”

慈禧的声音还是慢悠悠的,可手里的佛珠转得比平时快了半圈。奕䜣心里“咯噔”一下,茶碗差点没拿稳——他记起来了,这宫里的规矩,哪怕是亲王,也不能动皇帝太后的私用之物,这口茶喝下去,跟踩了龙椅没两样。 散了朝,奕䜣攥着朝珠一路回府,后背的汗把官服都浸潮了。他坐在书房里翻《大清会典》,指尖划过“宫闱礼仪”那页,连下人端来的参汤都没碰。

傍晚时,福晋进来回话,说小女儿刚描好了一幅《牡丹图》,想拿来给他看。奕䜣望着窗外的石榴树,那是女儿出生时他亲手栽的,如今枝桠都快够到二楼窗台了。“让她早点睡吧。”他挥挥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发颤。 第二天卯时刚过,宫里的太监就踩着露水来了。明黄的圣旨展开时,奕䜣看见“荣寿公主”四个字,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太监尖着嗓子念“赐居公主府”“月俸视固伦公主例”,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女儿去年在北海划船时说的话:“阿玛,我不想嫁进王府,就想在家里陪您看石榴花开。” 太监走后,奕䜣冲进女儿的闺房。小姑娘正趴在桌上给布偶绣披风,见他进来,举着绣花针笑:“阿玛你看,我学了新的针法。”他看着女儿额前的碎发,想起她刚会走路时,攥着他的衣角在府里追蝴蝶。

如今这道圣旨,把她从“恭王府的小姐”变成了“皇家公主”,听着风光,其实是把她捆在了慈禧眼皮子底下——往后她的一言一行都得经宫里的人盯着,连跟亲爹娘撒娇都得看时辰。 福晋抱着他的胳膊哭:“公主身份尊贵,总比……”她没说下去,可谁都知道,慈禧要真想罚他,有的是法子。当年肃顺他们八个人,不就是一顿饭的功夫就掉了脑袋?如今给女儿封公主,明着是恩宠,暗着是告诉所有人:恭亲王的软肋,捏在我手里。 荣寿公主搬进宫那天,奕䜣站在府门口,看着女儿穿着花盆底鞋,一步三回头地进了轿子。那顶八抬大轿比王府的轿子华丽十倍,却像口镀金的笼子。后来每次进宫请安,女儿都穿着规规矩矩的石青色旗袍,见了他也只是屈膝行礼,再没像从前那样扑进他怀里喊“阿玛”。

有回他偷偷塞给女儿一块她小时候爱吃的松子糖,女儿攥在手里半天,最后还是放回他袖袋里:“宫里有规矩,不能吃外头的东西。” 奕䜣后来在朝堂上越来越谨慎,连跟慈禧议事时,都要先等太监换过新茶才敢碰杯子。有人说他老了,没了当年“鬼子六”的锐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锐气没了,是心里有了牵挂——那口不该喝的茶,最终让女儿替他尝了滋味。 这场由一杯茶引发的风波,藏着晚清权力场最凉薄的规则:在皇权面前,亲情是筹码,体面是伪装。慈禧用一个公主的封号,既敲打了奕䜣,又卖了人情,手段漂亮得像她腕上的翡翠镯。可对奕䜣来说,那道封爵圣旨上的每一个字,都比刀子还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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