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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有多变态?求雨不成炮轰龙王,兽性大发时竟将姐妹同时强奸

张宗昌在民国的军阀圈子里,他绝对算得上是个“奇葩”。张宗昌出生在山东掖县,早年混迹东北,当过土匪、赌徒,后来投军,靠着张

张宗昌在民国的军阀圈子里,他绝对算得上是个“奇葩”。

张宗昌出生在山东掖县,早年混迹东北,当过土匪、赌徒,后来投军,靠着张作霖的赏识,一路爬到奉系军阀的头,1925年当上山东军务督办。

掌权几年,他就干出一堆离谱事。

1927年的山东,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旱。

从初夏到初秋,三个多月没下过一滴雨,河床干裂得能塞进拳头,地里的庄稼全被晒成了枯草,老百姓只能挖野菜、啃树皮度日,不少人家整户饿死。

走投无路的百姓,只能天天聚在龙王庙前焚香叩首,哭着祈求龙王显灵降甘霖。

当时,张宗昌也觉得这事得管管——不是管百姓的死活,而是怕旱情影响自己的税收和统治。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带着一众文武官员,浩浩荡荡赶到龙王庙“求雨”。可他根本没半点诚心,既不按规矩祭拜,也没有祈福的诚意,站在供桌前扯着嗓子喊了几句场面话,就扭头回去了。

就这么等了三天,天空依旧万里无云,太阳晒得地面发烫,张宗昌彻底不耐烦了,他本就不信什么鬼神,这下更是觉得龙王不给自己面子。

他再次带着人赶到龙王庙,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抬手就给了龙王神像几个响亮的耳光,一边扇一边骂:“龙王羔子,敢不给张大帅面子?再不下雨,老子掀了你的庙!”

骂完还觉得不解气,他让人拿来纸笔,歪歪扭扭写了首打油诗贴在庙柱上,诗里写着“玉皇爷爷也姓张,为啥为难俺张宗昌?三天之内不下雨,先扒光龙王庙,再用大炮轰你娘”。

百姓们看着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没人见过这么亵渎神明的官员。

可这首打油诗也没换来雨水,张宗昌的火气彻底上来了,他直接下令调来了一个炮兵营,把十几门大炮架在龙王庙后的玉皇山下——那是百姓口中龙王的居所。

随着他一声令下,数十发炮弹呼啸着砸向山头,烟尘滚滚,碎石飞溅,炮声震得整个县城都在发抖,庙前的百姓纷纷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张宗昌却叉着腰站在一旁狂笑:“龙王算个屁!敢跟老子作对,炸得你魂飞魄散!”

这场荒诞的“炮轰龙王”,成了民国史上最离谱的闹剧。

更讽刺的是,炮击后没过多久,天空竟然真的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

张宗昌立马把功劳全算在自己头上,到处吹嘘是自己用大炮“镇住了龙王”,从此更加肆无忌惮。

可没人知道,这场雨只是巧合,跟他的炮击毫无关系。

炮轰龙王的荒诞,只是张宗昌变态行径的冰山一角,他在私生活上的兽性,更让人发指。

张宗昌有个臭名昭著的外号——“三不知将军”,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更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女人。

在他眼里,女人根本不是人,只是满足自己私欲的工具,只要被他看中,不管对方是谁,不管愿不愿意,都会强行掳走。

有一次,张宗昌在一个县城巡查,路过街边的豆腐摊时,看到摊主的一对姐妹花长得清秀可人,当场就动了邪念。

他根本不顾及周围百姓的眼光,直接下令身边的卫兵把姐妹俩强行拉到自己的临时行辕。

姐妹俩吓得哭爹喊娘,苦苦哀求,说自己已经许了人家,可张宗昌根本不管这些,只狞笑着说:“反抗没用,伺候好张大帅,有你们好处!”

在重兵看守下,这对无辜的姐妹遭受了张宗昌非人的蹂躏,事后,张宗昌随手扔给她们几块银元,就扬长而去。

可对这对姐妹来说,这样的羞辱比死还难受,她们回到家后,受不了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更迈不过自己心里的坎,没过几天就双双投河自尽,两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更让人不齿的是,张宗昌连自己身边人的亲人都不放过,他的正妻袁书娥出身青岛大户人家,有个亲妹妹叫袁中娥,长得年轻漂亮。

张宗昌见了之后,立马起了歹心,完全不顾伦理道德,想要把袁中娥也占为己有,袁中娥坚决不从,张宗昌就用强硬手段逼迫,让手下看着她绝食,不答应就不给饭吃。

袁中娥扛不住这样的折磨,最后只能被迫答应,这件事让袁书娥和袁中娥姐妹彻底反目,原本亲密的姐妹变成了仇人。

袁书娥对张宗昌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和羞耻,却又无力反抗,最后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报复——和家里的一个瘸子仆人通奸,还生下了孩子。

后来张宗昌发现了这件事,竟然没生气,反而笑着说“权当抵债”,把荒淫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张宗昌的女人,来源五花八门,有抢来的民女,有霸占的官员妻女,还有买来的外国洋妞,被人戏称为“国际纵队”。

他根本记不住这些女人的名字,就给她们编上编号,平时就按编号称呼。

高兴的时候,他还会把这些女人当作礼物,随意赏赐给手下的军官或者巴结他的人,完全不把女性的尊严当回事。

除了荒淫变态,张宗昌的残暴和贪婪也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把山东当成了自己的提款机,横征暴敛,苛捐杂税多到离谱。

田赋被预征到了几十年后,农民一年要交十几年的税,卖儿卖女都凑不够。

街上摆摊要交“地皮税”,进城要交“城门税”,甚至拉屎撒尿都要交“卫生税”,民间流传着“自古未闻粪有税,而今除却屁无捐”的说法,用来讽刺他的搜刮。

他的军队更是一群乌合之众,所到之处,民房被烧,粮食被抢,妇女被辱,百姓流离失所。

山东境内十室九空,饿殍遍野,可张宗昌对此毫不在意,依旧花天酒地,奢靡无度。

他的府衙里,金银珠宝堆积如山,美女成群,每天都有宴席,浪费的粮食够普通百姓吃好几个月。

张宗昌的恶行,说到底是权力失控的结果。

他出生在山东掖县的一个赤贫家庭,爹是赌鬼,娘是巫婆,从小没人管教,偷鸡摸狗、坑蒙拐骗样样精通,十几岁闯关东当土匪,打家劫舍,杀人如麻。

后来投靠各路军阀,靠着出卖兄弟、背主求荣,一步步爬上高位。

没受过正规教育的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治理,什么叫民心,只知道用枪杆子维护自己的权力,用暴力满足自己的私欲。

在那个山河破碎、秩序崩塌的乱世,权力没有任何约束,让他从一个底层流氓,变成了泯灭人性的恶魔。

他的那些离谱行径,不是什么“真性情”,而是对生命的漠视,对规则的践踏。

多行不义必自毙,张宗昌的恶行最终也迎来了报应。

1928年,国民革命军北伐,直指山东,张宗昌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却都是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

再加上他早已失去民心,撤退时没人愿意帮他,反而有人主动给北伐军带路,走投无路的张宗昌,只能放弃山东,仓皇逃往东北。

1932年,贼心不死的张宗昌回到济南,想图谋东山再起,结果在济南火车站被人刺杀,刺杀他的是郑继成,他的父亲郑金声当年就是被张宗昌无辜杀害的。

张宗昌死后,尸体躺在火车站的站台上,暴尸半日,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收殓,城里的棺材铺掌柜得知死者是张宗昌后,都闭门谢客,不愿意卖棺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