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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35岁的农民咳嗽10年,但却一直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一咳,一个

1956年,35岁的农民咳嗽10年,但却一直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一咳,一个异物喷出来,妻子带着异物给医生,谁料,医生看完后,立马去报警。 山东滨州的晨光刚漫过门槛,王桂英攥着块红布包就往镇医院跑。 丈夫高其煊咳了十年,今早终于咳出个硬东西指甲盖大小,带着锈,沉甸甸的。 医生王锡三捏着东西翻来覆去看,忽然脸色一变,抓起电话拨给派出所“惠民公安吗?这儿有个病人,咳出颗子弹。 ” 警察赶到时,高其煊还在炕头蜷着。 他黝黑的手按着胸口,咳得喘不上气,见穿制服的进来,反倒平静了“民国三十六年的旧伤,不值当惊动政府。 ”可那颗子弹不答应弹头上的膛线痕迹,分明是1924年式毛瑟步枪的印记,那是当年国民党整编74师的标配。 没人知道这个天天扛锄头的庄稼汉,1941年在邹平开过“高家馒头店”。 那会儿他和兄长高其煌用蒸笼传情报大笼屉装36个馒头,代表日军一个小队;小笼屉12个,是炮班。 有次给炮楼送馒头,日军小队长捏着馒头底问“咋有碱斑”,他笑着递烟“面没发好,太君多担待。 ”碱水写的密信早被汗水晕开,情报却顺着蒸笼的热气飘向了胶东军区。 1947年韩家寨的炮火声,高其煊记了一辈子。 他带着尖刀班摸黑炸弹药车,导火索滋滋响时,机枪突然扫过来。 子弹穿透左肺时他没觉得疼,只看见战友李庆余扑过来把他往担架上拖,血糊了满脸。 后来听卫生员说,子弹掉进胃里了,取出来要开膛,他摆摆手“留着吧,省颗药救别人。 ” 解甲归田那年,政府问他要啥待遇,他只领了套军装。 回村后军装压在箱底,锄头磨亮了三代人。 妻子发现他夜里总摸胸口,问起就说“老寒腿犯了”。 直到1956年那个清晨,十年咳嗽终于把那颗子弹“吐”了出来,他才在派出所的煤油灯下,慢慢展开褪色的立功证上面印着“炸毁敌弹药车三辆”,落款是渤海军区独立团。 我觉得,比起那些没能从韩家寨回来的弟兄,他选择把故事藏进咳嗽声里,也是一种告慰。 军医后来解释,子弹被炎症裹成个“肉疙瘩”,十年间在胃壁上慢慢挪,最后被一声猛咳顶了出来。 这种事搁现在少见,但1950年代的老兵档案里,河南农民张顺发耕田时咳出血块带弹片,河北工人王福贵体检时查出颅内弹丸,都是同款“沉默的勋章”。 那枚弹头现在躺在滨州市博物馆,玻璃柜里垫着蓝布,旁边摆着他用过的木蒸笼。 去年整理遗物,王桂英在针线筐底翻出个布包,里面是块指甲盖大的弹片1947年野战医院没取干净的碎渣。 原来他不是忘了疼,只是把疼酿成了日子春种秋收,给孩子讲“高家馒头店”的故事时,只说“你爷爷年轻时蒸馒头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