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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军少将师长孙玉田,是军长孙良诚的堂弟。这两个堂兄弟,最后的结局却各不相同。

国民党军少将师长孙玉田,是军长孙良诚的堂弟。这两个堂兄弟,最后的结局却各不相同。 孙良诚的外号“孙三头”在西北军里无人不晓——不是说他有三个脑袋,而是指他在国民党、共产党、日伪三方之间都能插上话,兜里总揣着三本不同封面的通讯录,见人掏哪本全看对方军装颜色。 孙玉田的腰间,常年挂着一把黄铜柄军刀,刀鞘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忠”字。这是孙良诚送他的,说“堂弟你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每次部队开拔,孙玉田都要先摸一摸那把刀,仿佛那是堂哥给他的护身符。 1948年11月的淮海平原,寒风吹得枯草呜呜响。孙良诚的部队被解放军围在陈官庄,电台里蒋介石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而一封盖着红色印章的劝降信,正躺在孙良诚的办公桌上。 中共特工周镐穿着一身伙夫服,混进了包围圈。他看着孙良诚把劝降信翻来覆去地看,手指在“起义”两个字上反复摩挲。“孙总司令,识时务者为俊杰。”周镐的声音压得很低。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孙玉田踹开椅子站了起来,军刀拍在桌上:“堂哥!咱们跟共军打了这么多年,投降了还有活路?”他脖子上青筋暴起,刀鞘上的“忠”字被灯光照得刺眼。 孙良诚没理他,反而给周镐倒了杯茶:“我考虑考虑。”可当晚,他就偷偷给徐州发了电报,要蒋介石“速派援兵,职愿战死沙场”。三天后,蒋介石的亲笔信到了,孙良诚看完,把劝降信扔进了火盆。 部队刚往徐州开了二十里,就被解放军堵在了一条河沟里。孙良诚举着白旗走出来,脸上堆着笑:“我投降!我起义!”他拉着周镐的手不放,“周先生,我还有个大功要立——我去劝降刘汝明,他是我老兄弟!” 周镐信了。可他们一进刘汝明的司令部,孙良诚突然变了脸:“刘兄,我是被迫的!这些共匪挟持我!”他指着周镐,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把刻着“忠”字的军刀,此刻正插在孙玉田的腰间。他带着261师拼命往徐州冲,想给堂哥解围,却不知道堂哥早已成了“功臣”。11月14日清晨,解放军的冲锋号响起时,孙玉田还在喊“跟我冲”,一颗子弹击穿了他的胸膛。他倒在地上,军刀从腰间滑落,“忠”字沾了泥,再也看不清。 孙良诚以为卖了周镐就能高枕无忧。可刘汝明转头就把他送到了南京,蒋介石看着他,冷冷地说:“反复无常之人,留之何用?”大牢的门“砰”地关上,孙良诚的政治生命,比孙玉田的命还先结束。 1951年,苏州监狱里,孙良诚躺在病床上,嘴里还在念叨:“我没错……我只是想活着……”可墙上贴着的布告写得清楚:汉奸、叛徒、出卖革命同志。他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算尽了每一步,却还是掉进了深渊。 有人说,孙玉田要是当时跟着起义,或许能当个团长;也有人说,孙良诚哪怕对周镐有一丝真心,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可历史没有如果。 孙良诚总说“良禽择木而栖”——可每根木头他都只啃一口就扔,最后连个落脚的树桩都没剩下。孙玉田把“忠”字刻在刀上,却没看清效忠的是豺狼还是猛虎,最后成了陪葬的祭品。 那把军刀后来被收进了博物馆,刀鞘上的“忠”字磨得只剩浅痕。旁边的说明牌写着:同一个时代,两种选择,两种结局。 或许这就是历史最公正的地方:它不看你多聪明,只看你走的路直不直;不在乎你喊什么口号,只在乎你到底做了什么。 国民党军少将师长孙玉田,是军长孙良诚的堂弟。这两个堂兄弟,最后的结局却各不相同——一个死在战场的愚忠里,一个烂在牢房的背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