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1918年,张作霖让韩麟春拿着50万大洋去上海买军火,他却管不住自己,全输掉了,

1918年,张作霖让韩麟春拿着50万大洋去上海买军火,他却管不住自己,全输掉了,张作霖大怒:“再给他汇100万,50万买军火,50万翻本把钱赢回来!” 东北后来那片兵工厂,车床一响,外人只听见乱哄哄的轰鸣,很少有人知道,有几排洋机器,是从上海赌场里一点点抠出来的,是拿军费去冒险换回来的。 时间往前推到一九一八年。 世界大战刚停火,德国打了败仗,军工厂撑不住,只好甩卖设备,整船运到上海。 机器摆在仓库里,谁抢到手,打仗就多几分底气。奉天这边,张作霖早打定主意要搞兵工厂,心里清楚,土枪土炮撑不住局面。一听说德国机器到了上海,烟袋锅子在桌上一磕,把心腹叫进屋,当面推过去五十万大洋,只说一句:去,把最好的一批弄回来,别给人抢先。 被点名的是韩麟春,在队里打过硬仗,也出了名爱赌。 接了命令,他知道这趟差事不小,收好银票连夜南下。 到了上海,脚刚落地,先撞上的不是机器,而是满街灯火和大世界门口的人声。 赌场的招牌挂在半空,门里门外都是嘈杂。 韩麟春嘴上还念叨“坐一会就走”,心里那点手痒早被勾起来,转身就挤进了门。 刚开始下的是小注,想玩两把解闷。几把过去,运气偏得厉害,筹码一路往外淌,身上能当钱的东西压了个干净。 输急了眼,人容易上头。 他盯着那五十万军费,心里嘀咕:拿这笔当本钱翻回来,前面的窟窿就能补上。 念头一过,手一伸,五十万大洋也推上桌,换成一摞冰凉的筹码。赌桌不认军费,只认输赢,几圈下来,钱像掉进井里,连响都没响一下。 等他从桌边站起来,灯还是那盏灯,腰间却只剩一身冷汗。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不是输掉几件私人物件,而是把大帅交给他的信任,把兵工厂起步的钱,一块不剩地填进去了。 出了赌场,夜风一吹,人有点打颤。脑子里先蹦出来的是黄浦江三个字。跳下去,一了百了。脚往江边挪,又有别的念头挤上来:钱是军费,机器还没影,他这一死,大事彻底黄了。 他在江边转了好一阵,终究没迈那一步。 回到住处,点盏小灯,纸摊在桌上,把前因后果一件件写下去。 嗜赌、失控、军费全输,连想投江都写上。信的末尾,只求一条生路,让大帅暂且留命,等设备买回来,要杀要剐,任凭发落。 这封信从上海送到奉天,摆在张作霖案头,他看完火气直往上冒。骂是少不了的,骂韩麟春拿军费去赌,骂他输光了就只想一死了之。 在他眼里,敢把钱推上桌,就得敢把坑填回来,光想着躲,是怂。 嘴上骂,心里盘算没停。 他清楚这个部下,有胆量,有手段,就是手太痒。真一枪崩了,干净倒干净,队伍里也少了个能办事的人。 权衡半天,他做了个想不到的决定,再拨一百万大洋去上海。 电报里说得很直,一百万分成两半:先拿五十万去跟德国人谈机器,大事不能拖;剩下五十万,回赌场,把前头输掉的那笔赢回来,这是一道命令。 绳子重新拴紧,一头拉着兵工厂,一头拉着韩麟春。 一百万砸到上海,压在一个人头上,份量不轻。韩麟春看着电报,翻江倒海,一半是羞愧,一半是被信任吓得心惊。他不敢再走神,先按电报安排,用新的五十万跑工厂、进仓库,跟德国人磨价,把要的型号、数量敲定。 设备有了着落,他才揣好剩下那五十万,重新推开赌场的大门。 灯火还是那样,赌桌也还是那些,可心气变了。 这一回,他坐下时肩上压着的是命令,是大帅的脸面。筹码落桌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像催债。 牌路顺了一些,五十万在起伏中慢慢涨起来。 旁人只看见他连着赢钱,啧啧称奇,说时来运转。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是在往回扛那一身债。 收场一算,手里已经是二百多万大洋。 换作别人,这时候少不了揣一兜私房钱走。他没留,把二百多万全砸进设备里。型号能多买就多买,价格能压就压,把这些来路不光彩的钱,统统变成木箱里的机器。 木箱一箱箱装船,往东北运去,这场赌局算是真正有了落地声。 奉天那头,厂房里空着的地被占满。 木板撬开,洋机器露出脸。张作霖站在那堆钢铁前,笑忍不住,只打算用五十万开个头,现在凭空多出一大截家底。 兵工厂有了根基,枪炮的事不再天天发愁。 没多久,任命书下来,韩麟春成了兵工厂厂长。 军里有人嘀咕,这样一个爱赌的人,差点闯出大祸,竟然不但没掉脑袋,还升了官。 懂门道的人心里明白,这里讲的是另一条规矩:人可以犯错,但得把错扛回来,把账补平,还得多给队伍挣几分利。 兵工厂的机器一开,子弹、炮弹滚出来,东北军的腰杆子也硬了。 这些风光里,搭着的还有一九一八年上海赌场的几张牌桌,火光和筹码,就这么绑在了一块。

评论列表

兄台,请留步
兄台,请留步 5
2025-12-04 15:33
吹牛 小编知道100万大洋是什么概念吗。
foxwu
foxwu 1
2025-12-04 20:11
胡扯淡,事是有,不是韩,韩是战将。他设计过步枪,但没管过奉天兵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