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乌克兰国家能源公司突然发布公告，乌克兰所有国营热电站全部停摆，电力产能降为零，城市陷入黑暗。 这种突如其来的中断让许多家庭措手不及，楼道里跑动的人影总会打着手电，街道上连夜色都变得格外厚重。能源部门的工作人员解释说，这次全面停运是由于俄军针对关键电力设施的集中打击，甚至把基辅、哈尔科夫等多地的夜色画面一并带走。 每次风声鹤唳过后，网上就会浮现各种断电照片。有人晒出全家围烛而坐的情形，也有小区楼下现出一串串探照灯亮光，无论大人孩子，似乎都在和黑暗对峙。 水随之而断。热水池里冰冷的水滴下，公共洗手间贴条子说“供水暂停”。有的人没来得及装满水壶；也有些人反复端着水杯，仿佛还能期待点什么变化。这种无电限水的生活，真叫人忍得下去吗？谁会相信，这一切发生在欧洲边缘、不是别处？ 不少人开始询问——国营热电站停了，民营的呢？可是数据表明，靠私人小型发电的确能缓解一阵，却撑不起几百万人口的全天用电，很多场合连最基本的照明都指望不上。这还怎么活？ 市区商场大门紧闭，地铁部分区段干脆停止运营。疾行的医护车偶尔呼啸而过，有些急救设备失去动力。有人在远处默默望着停靠的电车，站台上没人理会那些不再运转的机器。这种寂静让人不太习惯。 有个细节容易被忽略：企业停产。中小工厂干脆歇业，大公司则拉闸限产。工人们聚在一起低声商量，工资怎么发、下星期还来不来上班，没人给出答案。有老人在楼下抽闷烟，说“我们小时候没电也过了，现在不一样”。是吗？电关掉的社会真还像从前？ 俄方媒体强调，这次打击之大，实属罕见，各种类型的导弹、无人机轮番发射。总数？有的统计说200多架“海燕”、约20枚“伊斯坎德尔”，就算只信一半，规模都挺惊人。但同一件事，不同渠道会不会说法不一？难讲。 有人想起前阵子乌克兰高层刚扬言要让莫斯科停电，还煞有介事地“反击”声明。现在转了一圈，遭殃的还是家门口这些普通人。有谁真能完全控制战局的走向？政策层的对立，最终转化成百姓停水停电的生活小事。 你说这样的局面能撑多久？网络上也有人开始讨论应急电池、柴油发电机的价格，每台成本顿时翻番。也不排除有人囤积居奇，把断电变成自己的生意。这会儿管用，明天再断呢？指不定，真没有定数。 有传闻说，部分地区找到办法，用临时搭建的微型电站维持基础照明，可是牵涉到的设备和人力不够普及。很多小镇，只能被动等待电网重启。有群众直接表示，就算恢复了，下一轮袭击还会不会雨点般砸下来？ 城市和乡村的差距更明显。乡里反倒适应得快一些，有柴火、有井水，点起蜡烛——但也不是每个人愿意这样凑合。学生作业用手电照着写，医院用柴油机支撑重症病房。大城市就没那么容易凑合。 这事让我有点疑惑。说真的，乌克兰的能源安全本来就摇摆，现在工业停了、民生用电靠突击抢修。难道有什么别的路能走吗？或者说，时间久了，是大家习惯黑暗，还是会有人想办法彻底翻盘？ 一个问题也许没人能马上答得出：国营热电站归零，日子怎么接着过？不是人人都能等来一个答案。有没有谁愿意分享一下，遇到停电断水，你会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