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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老婆就能更幸福?莫言把750万诺贝尔奖金全交给只读过三年小学的妻子杜勤兰,45

换老婆就能更幸福?莫言把750万诺贝尔奖金全交给只读过三年小学的妻子杜勤兰,45年没换枕边人。 18岁的莫言在山东高密县棉花加工厂当工人时,因为字写得工整被安排教女工夜校。 就是在这里,他认识了总是坐在最后一排、认真记笔记的杜勤兰,杜勤兰识字不多,遇到不懂的地方会等下课没人了悄悄问他。 后来,莫言发现这个姑娘虽然话少,却有着难得的踏实劲儿,后来他在教“家”字时说“有房有猪就是家”,杜勤兰小声说“我家有猪,就是房子漏雨”,这句话让莫言记了很久,也悄悄动了心。 1976年莫言收到参军通知,走的前一晚,他在加工厂门口拦住杜勤兰,紧张得手都在抖,说自己可能要去好几年,问她愿不愿意等。 杜勤兰没犹豫,从兜里掏出一双连夜纳的布鞋,鞋底绣着“平安”,说“我等你,你在外面好好的”。 分开的三年里,两人靠书信联系,杜勤兰识字少就用画画代替文字,画个冒着热气的锅代表“我吃饭了”,画个月亮代表“想你了”。 有次莫言说部队的饭没味儿,她就走十里路去镇上买酱油,腌了酱菜装在玻璃瓶里寄过去,莫言嚼着咸得发苦的酱菜,却觉得是家的味道。 1979年莫言退伍回家,两人没办像样的婚礼,只用三块钱买了斤猪肉,炒了两个菜,在漏雨的出租屋里结了婚。 婚后莫言开始写小说,每天熬夜趴在窗边的小桌子上写稿,杜勤兰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有人来找就摆手说“他在忙”,还会在凌晨端一碗热粥进去,粥里总卧着一个荷包蛋。 莫言写《春夜雨霏霏》改了七八遍都不满意,把稿子揉了扔在地上,杜勤兰没说什么,只是蹲下来把稿子一张张展平,念给他听。 虽然好多字念错了,却让莫言突然有了新思路,这篇小说后来成了他第一篇公开发表的作品。 1984年莫言考上军艺学院去北京读书,杜勤兰送他到火车站,塞给他一个布包,里面有煮鸡蛋和一小袋家乡的土,说“想家了就闻闻土味”。 在北京的三年,杜勤兰每个月都寄东西,春天寄香椿芽,冬天寄自己织的毛衣,包裹里总夹着用拼音写的小纸条“家里都好”。 1987年《红高粱》改编成电影拿了国际奖,莫言一夜成名,有人劝他找个懂文学的伴侣,说杜勤兰“没文化配不上他”,甚至有人开玩笑说陪同领奖的女工作人员更合适。 莫言当场拉下脸,说“我饿肚子时她把最后一个馒头留给我,我写不出东西时她陪我坐一整晚,这些不是‘配不配’能衡量的”。 2012年莫言拿了诺贝尔文学奖,从瑞典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把750万奖金的银行卡交给杜勤兰。 亲戚劝她买金镯子、买好房子,她却蹲在院子里喂鸡说“戴金镯子干活不方便”。 后来她用这笔钱给村里修了水泥路,给小学添了新桌椅,资助贫困学生,剩下的存起来给莫言养老、给孙辈交学费。 这些年莫言一直教杜勤兰识字,现在她不仅能看报纸,还能帮莫言整理素材。 去年莫言写关于农村纺车的散文,杜勤兰就跟他讲自己小时候学纺线的事,这些细节让文章登在了《人民文学》上。 2024年有人在高密老家看到他们,两人在翻修老房子,杜勤兰筛沙子,莫言递砖头,累了就坐在台阶上喝水,晚上还会一起翻老相册,杜勤兰指着1976年的黑白照片说“这是你参军时拍的”。 莫言就接话“那天你哭了还不承认”。 其实老一代文人里也有不少这样的故事,汪曾祺下放劳动时,妻子施松卿千里迢迢赶过去送棉衣,还藏了糖说“没条件就含块糖当咖啡”。 后来有人说施松卿“普通”,汪曾祺却总说“没有她我写不出接地气的故事”。 莫言和杜勤兰的45年婚姻,没有轰轰烈烈的情话,只有一碗热粥、一双布鞋、一瓶酱菜的踏实陪伴。 那些觉得“换个老婆更幸福”的人或许没明白,真正的幸福从来不是找完美的人,而是跟身边的人一起,把每个寻常日子都过成彼此牵挂的时光。 就像现在他们还会一起去赶集,杜勤兰挑白菜,莫言拎篮子,偶尔为几毛钱砍价,却在对方擦汗、递苹果的动作里,藏着最长久的温柔。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