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岁，身患癌症，刚刚结束一轮放射治疗。这个年纪，这个身体状况，大多数人会选择在安静休养。但拜登却是个不认命的，不久前的一次露面，就引起了国际社会的一次震动。

（拜登在卸任总统后首次公开发声，强调美国必须继续领导世界）

1、拜登带病“开炮”，硬刚中国

拜登此次公开演讲，与其说是给美国人加油打气，不如说是给中国“下战书”。据报道，拜登讲话的核心内容就一句话：“美国必须领导世界。如果我们不领导，谁来？中国？还是俄罗斯？”

这话听起来是不是特别耳熟？没错，这几乎是拜登政治生涯的“主题曲”。从副总统到总统，再到如今卸任后的病中演讲，旋律从未改变。但这一次，味道全变了。背景变了，听众的心态变了，美国的境遇也变了。

拜登把矛头，明确指向了特朗普和他所代表的“新美国路线”。特朗普政府不久前抛出的新版《国家安全战略》，像一份冷酷的“霸权成本核算表”。白纸黑字写着：美国要当“无可争议的世界领导者”，但仅限于经济、军事、高科技、西半球（自家后院）、中东这几个核心“盈利部门”。

（特朗普奉行的是，低成本霸权论）

其他的呢？东半球事务、全球贸易规则谈判、气候变化大会牵头、跨国人道主义救援、全球公共卫生治理……这些“花钱多、见效慢、还容易惹一身麻烦”的“非核心业务”，战略收缩的意味非常明显。

2、特朗普在意的，是“投产比”

其实，特朗普的逻辑，是典型的商人逻辑：集中资源，保住命脉，砍掉冗员，追求投资回报率。他要的不是放弃霸权，而是一个“轻资产、高利润、低成本”的霸权模式。

能靠芯片禁运卡脖子，何必派航母？能靠SWIFT系统搞金融制裁，何必真刀真枪？能让盟友冲在前面当炮灰，何必自己流血？这套“精明算计”，在不少被房贷、医保、油价压得喘不过气的普通美国选民听来，简直说到心坎里去了。“世界领导权”？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

（特朗普的实用主义策略，更容易得到选民支持）

而拜登的登台，就是对这种“算计”的全面驳斥。在他和他所代表的冷战一代精英看来，特朗普这是在“自废武功”，是在进行一场危险的战略撤退。

拜登嘶哑嗓音背后，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恐惧权力真空，恐惧秩序崩塌，恐惧那个他斗争了一辈子的“对手”会趁虚而入。

3、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拜登无力挽回

因此，拜登带病出山的这次呐喊，其悲情色彩远大于实际效力。它更像是一位老派政治巨匠，在舞台落幕前，对自己毕生信仰的体系，进行的最后一次公开辩护和谢幕演出。他试图拉住历史的车轮，但车轮正轰隆隆地驶向一个更加务实、也更加不确定的方向。

（帷幕已经落下，拜登拉不住历史的车轮）

即便未来民主党能重掌白宫，“重回拜登路线”也几乎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美国社会的内顾倾向、两党在“对抗中国”这一最大共识下对具体手段的激烈争吵、以及全球力量格局的持续演变，都将迫使任何新政府采取一种更接近“特朗普主义”内核的实用策略——即更加精打细算地运用美国力量，区分核心利益与边缘利益，不再追求面面俱到的全球领导。

拜登的演讲，于是成为一个清晰的界碑。它标志着二战后美国那种充满“天命感”的、近乎无限责任的全球领导主义，作为一个完整的、不容置疑的国家战略，已经正式退出了历史舞台的中心。

未来的美国对外战略，无论由谁执掌，都将在“霸权成本”与“霸权收益”之间进行更残酷、更直接的权衡。而世界，必须适应一个不再试图（或无力）扮演“全能警察”和“全能教师”的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