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承1961年说,当年红军长征途中他曾经问过毛泽东,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毛泽东回

趣史小研究 2025-09-25 14:39:51

刘伯承1961年说,当年红军长征途中他曾经问过毛泽东,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毛泽东回“我考虑还是要往北。”刘伯承将军在说这句话时字里行间都是对于毛泽东主席的敬佩。 1934年底,那时候的中央红军,刚打完湘江战役,那叫一个惨。从江西出发时的8万6千多人,一场仗下来,锐减到3万出头。 这不是简单的数字增减,背后是无数鲜活的生命和破碎的家庭。当时负责指挥的博古和李德,还是一根筋,非要按原计划,直愣愣地往湘西去,要跟贺龙、萧克的红二、六军团会合。 这个计划在地图上看,没毛病。可问题是,蒋介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算准了红军要去湘西,在那边布下了几十万大军,张开一个大口袋,就等着红军一头扎进去。当时的情况,用刘伯承的话说,就是“前途只有毁灭”。整个红军,就像一群在黑夜里迷了路的旅人,前面是悬崖,后面是追兵,头顶上还有敌人的飞机嗡嗡作响。 每一个士兵都在想,下一步,往哪儿走? 是继续往北闯进那个死亡陷阱,还是另找出路?人心惶惶,说的就是这个光景。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1934年12月12日,中央领导在湖南通道县的恭城书院开了个紧急会议。这就是后来历史上著名的“通道会议”。 会上,李德和博古还是老一套,坚持要去湘西。这时候,一直没多少发言权的毛泽东站了出来。他摊开地图,指着贵州方向说:“我们何不来个避实就虚,甩掉眼前的强敌,到敌人力量薄弱的贵州去?为什么非要往人家的口袋里钻?” 这话在当时,不亚于一声惊雷。要知道,那意味着彻底放弃原定计划,走向一个完全未知的方向。但毛泽东的分析切中了要害:去湘西是送死,去贵州,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周恩来、张闻天、王稼祥这些脑子活络的领导,立马就听进去了。会议开下来,大多数人都支持毛泽东的意见。当天晚上,中革军委就发出了“万万火急”的电令,命令部队立刻转向,向西进入贵州。 这就是“通道转兵”,红军长征的第一个伟大转折。 它就像在悬崖边上,硬生生给你拽回来,指了条能活命的小路。刘伯承元帅后来回忆说,如果不是毛主席在通道会议上的这个“坚决主张”,那剩下的3万多红军,可能真的就交代在湘西了。 再回头看毛主席那句“我考虑还是要往北”,是不是就有点意思了? 刘伯承去问他的时候,正是通道会议之后,红军已经决定转兵贵州。从地理上看,贵州在西边,和“北”这个方向完全是两码事。所以刘伯承当时听了才会纳闷。 可毛主席的“北”,压根就不是指脚底下要走的路。他说的“北”,是整个红军长征的最终战略目标——北上抗日。 红军为什么要长征?真的是被动逃跑吗?有这个成分,但不全是。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要摆脱国民党的围剿,找到一个新的根据地,继续革命,特别是要扛起全国抗日的大旗。而当时,全国抗日情绪最高涨、日本人威胁最直接的地方,就是华北。所以,“北上”去建立抗日根据地,是早就定下的大方向,是长征的“初心”。 在毛主席心里,这个最终目标,从来就没变过。 但是,怎么去“北”?这就是战术和战略的区别了。李德和博古想的是走直线,一条道走到黑,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而毛主席想的,是怎么绕着走,怎么在保证能活下来的前提下,最终到达那个“北”。 去贵州,是战术上的“退”,是为了战略上的“进”。 这是典型的“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游击战思想,放大到了整个战略层面。先跳出敌人的包围圈,到他力量薄弱的地方去喘口气,发展一下自己,等有了机会,再掉头北上。 所以,当刘伯承问“我们到底要去哪儿”这个战术层面的问题时,毛主席回答的是“还是要往北”这个战略层面的方向。他是在告诉自己的总参谋长,也是在告诉全军:大家不要慌,我们只是暂时绕个路,最终的目的地,还是在北方。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全军的“魂”给稳住了。它告诉大家,我们不是在盲目逃窜,我们是有明确目标的。这种在绝境中依然保持清醒战略头脑的能力,才是刘伯承元帅真正佩服的地方。 后来,红军转兵贵州后,召开了遵义会议,正式确立了毛泽东的领导地位。再往后,就是他军事指挥艺术的巅峰之作——四渡赤水。他指挥着几万红军,在几十万敌军的围追堵截中,来回穿插,把蒋介石耍得团团转,最终彻底跳出了包围圈,掌握了主动权。 英国的蒙哥马利元帅后来评价说,三大战役没什么了不起,四渡赤水才是毛泽東的“得意之笔”。这话一点不假。 回过头来看,从通道转兵到四渡赤水,再到最终抵达陕北,每一步都印证了毛主席在那个冬天所展现出的惊人远见。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该转弯。他心里始终装着一张比所有人都更清晰的战略地图。 所以,当刘伯承元帅在1961年,用平静的语气说出那段往事时,我们能感受到的,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事家,对自己统帅发自内心的敬佩。那是一种看透了千军万马、生死荣辱之后,对真正智慧的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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