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名海盗劫持了俄罗斯邮轮,最终被生擒。海盗头目嚣张地喊道:“根据国

小说红楼 2025-07-23 15:58:26
2010年,11名海盗劫持了俄罗斯邮轮,最终被生擒。海盗头目嚣张地喊道:“根据国际法,你们不能审判我们!”结果,俄罗斯军官听后淡然一笑,说道:“你说得对,我们不会审判你们,我们会放了你们,并给你们一艘船!”   2010 年 5 月 6 日凌晨 2 点 17 分,亚丁湾的海水泛着铅灰色的光泽。三艘涂成迷彩色的快艇正像鲨鱼般划破浪涛,11 名索马里海盗趴在船舷上,死死盯着七海里外那艘灯火稀疏的巨轮。   海盗头目阿卜杜勒用袖口擦去望远镜上的盐雾,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莫斯科大学号” 油轮的船身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钢铁光泽,甲板上偶尔闪过的人影让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吃水线很深,至少装了十万吨货。” 绰号 “独眼” 的瞭望手吐出嘴里的槟榔渣,AK47 的保险栓在他掌心咔嗒作响,“利比里亚国旗,这种船最肥,船员都是些胆小鬼。”    阿卜杜勒突然扯下脖子上挂着的铜制护身符,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咸涩的金属味让他想起三个月前劫持希腊货轮时,船长颤抖着交出的那箱美金。 当第一枚 RPG 火箭弹拖着橘红色尾焰擦过 “莫斯科大学号” 的驾驶台时,船长图利钦斯基正盯着雷达屏幕上三个急速逼近的绿点。 56 岁的老船长猛地扯开衬衫领口,露出左胸那道在黑海舰队服役时留下的弹痕,抓起内部对讲机嘶吼:“第二方案!所有人进三号安全舱!快!” 轮机长瓦西里刚把最后一根油管接上应急发电机,就听见甲板上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他踉跄着扑向钢梯,后腰却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 是厨师长抱着的那箱应急压缩饼干。   “管吃的了!” 瓦西里拽着他往舱门冲,眼角余光瞥见海盗已经搭起了铝合金梯子,靴底踏在甲板上的咚咚声像重锤敲在神经上。   安全舱的防爆门缓缓合拢时,发出沉闷的液压声。23 名船员挤在这个 20 平米的空间里,能清晰听见外面传来的枪声。   二副娜杰日达突然捂住嘴 —— 她的丈夫正在驾驶台附近检修通讯设备,刚才那声惨叫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图利钦斯基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指着舱壁上的压力表:“这门能扛住火箭筒直射,我们还有三天的给养。” “沙波什尼科夫元帅” 号驱逐舰的作战室里,咖啡已经续到第三杯。科瓦连科上校用红笔在电子海图上划出三道弧线,荧光笔的笔尖在 “莫斯科大学号” 的位置停顿:“卡 52 直升机携带 23 毫米机炮,03:17 准时在船尾甲板制造火力压制。”  他的指甲在 “船长室” 字样上重重一点,“阿尔法小组从左舷锚链处登船,记住,留活口。” 直升机的旋翼搅碎晨雾时,阿卜杜勒正用撬棍猛砸安全舱门。那扇厚达 12 厘米的合金门只留下几道白痕,他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骂骂咧咧地转向手下:“把 RPG 拿来!”    话音未落,机炮子弹就在甲板上溅起密集的火星,一名海盗刚举起 AK47,头盔就被流弹掀飞,红白色的脑浆溅在原油管道上。   “分散隐蔽!” 阿卜杜勒扑到集装箱后面,看见三个黑影顺着绳索从直升机上滑下。带头的特种兵戴着夜视仪,枪身缠着防滑胶带,落地时屈膝缓冲的动作像猎豹捕食。   当第一名海盗试图从货柜缝隙射击时,特种兵突然侧滚避开子弹,反手甩出的震撼弹在三米外炸开,刺耳的尖啸让海盗捂着耳朵瘫倒在地。   阿尔法小组的战术手语在烟雾中快速变幻。爆破手将塑性炸药贴在船长室的门锁上,挥手示意队友后撤。   0.3 秒的延时爆炸后,门轴断裂的脆响刚落,三名特种兵已端着微冲突入。阿卜杜勒正用卫星电话向索马里的同伙喊话,冰冷的枪口突然抵住后脑勺,他听见一个带着浓重莫斯科口音的俄语:“动一下,脑袋开花。” 海盗们被反绑着跪在驱逐舰的直升机甲板上时,朝阳正刺破云层。阿卜杜勒挣扎着抬起头,看见科瓦连科上校穿着海魂衫,手里把玩着他那枚铜制护身符。“国际法规定你们无权审判我们!”  他突然想起律师在培训时教的话术,声音因恐惧而变调,“我们是索马里公民,必须移交本国处理!” 科瓦连科将护身符扔进海里,浪花卷着它沉入深蓝。“说得对。” 上校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用钢笔在末尾签字,“根据 1982 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第 100 条,我们有义务打击海盗行为。”    他突然提高音量,对着所有海盗宣布,“但我们决定释放你们。”   橡皮艇被吊车吊入海面时,发出橡胶摩擦的吱呀声。3 升燃油装在一个锈迹斑斑的油罐里,淡水用的是矿泉水瓶,标签上还印着莫斯科大学的校徽。   阿卜杜勒突然意识到什么,疯狂地扭动着被塑料扎带捆绑的手腕:“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谋杀!” 科瓦连科靠在栏杆上点燃香烟,海风吹动他银灰色的鬓角:“祝你们顺利靠岸。”   当驱逐舰的轮廓变成海平面上的小黑点时,独眼突然指着远处 —— 一群海豚正围着橡皮艇嬉戏,它们光滑的脊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三天后,一架法国巡逻机在北纬 12 度海域发现了漂浮的塑料瓶。搜救队打捞上来的,只有一只断成两截的橡皮艇充气阀,上面还留着牙齿咬过的痕迹。   亚丁湾的渔民后来流传着一个说法,那片海域从此再没见过挂利比里亚国旗的船被劫持,因为海盗们相信,那艘油轮上藏着俄罗斯人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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