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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死我爸,我害死他妹,我们之间早已无法两清,他还养小三?

人人都以为我是趋炎附势,贪图富贵的金丝雀。连傅言硕自己都笃定,我会乖乖等他金盆洗手后娶我。可没人知道。他在异国为救我,用

人人都以为我是趋炎附势,贪图富贵的金丝雀。

连傅言硕自己都笃定,我会乖乖等他金盆洗手后娶我。

可没人知道。

他在异国为救我,用我爸的死换我生。

我利用他的愧疚,间接害死了他需要骨髓的妹妹。

我们之间,恨早就比爱要多。

他把我刚成型的胚胎从子宫挖出来。

我转头就把那团血肉炖进了他每晚喝的补药里。

他找嫩模消遣,我就把她们带着吻痕的皮肤割下来寄去他公司。

如今他资产洗白,转头就官宣和林氏千金的婚讯。

林舒然穿着婚纱威胁我。

“要你再敢出现在傅言硕面前,我就把你爸妈骨灰挖出来,撒去江里喂鱼!”

我反手砸烂她录像的手机,抓起燃着的香薰就往她婚纱上按。

火光窜起的瞬间,我盯着她惊恐的脸,笑得喘不过气。

“我本就是一无所有,连死都不怕的人,你这点下三滥的威胁,够看吗?”

1

林舒然的眼泪晕花了妆,慌乱抖着裙摆的火,反倒让火燃得更旺。

我抱臂站在一旁,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

目光瞥向门口时,就看到脸色阴郁闯进来的傅言硕。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额角青筋直跳。

“阮芊,你闹够了没?!”

窒息感瞬间涌来,我攥着他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他皮肉里,却依旧笑着挤出几个字。

“闹?”

“我不过是…… 和林小姐开个玩笑。”

话音未落,我猛地挣开他的手。

转身拎起腐臭的拖把桶,把混着油腥的拖把水劈头盖脸泼向林舒然。

婚纱瞬间湿透贴在她身上,林舒然气得直发抖,指着我嘶吼道。

“阮芊!你不得好死!”

“你这个疯子活该被人抛弃!你只会让言硕更厌恶你!”

我无辜地对攥拳的傅言硕眨眨眼。

“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是她先要扬我爸妈骨灰的,明明是她更过分吧?”

我转头看向林舒然,故意瞪大双眼,语气带着恐吓。

“我爸当年可是惨死的,林小姐,你不怕他晚上找你索命?”

“不过到时候你嫁不成傅言硕,和他结冥婚也行啊,我会祝福你们的。”

林舒然脸色惨白,死死抓着傅言硕的胳膊,声音发颤。

“言硕!她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傅言硕皱着眉,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软下声安抚着她。

“先回家,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林舒然却满眼不甘,瞪着我放狠话。

“婚期只剩一周!这个疯子必须消失,不然我林家决不罢休!”

说完,她提着满是焦污的婚纱愤然离去。

我盯着林舒然的背影,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眼底却没半分笑意。

下一秒,傅言硕的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阮芊,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你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我捂着发烫的脸,反而笑得更疯。

“身份?是见不得光的金丝雀?还是你腻了就随手扔掉的玩物?”

我的眼泪混着笑滑落。

我不是委屈,只是觉得荒唐。

林舒然和傅言硕自幼相识,她苦恋他十余年,哪怕被他一次次拒绝,也从没放弃。

傅言硕心里没有她,却愿意娶她。

不过是想彻底摆脱过去,过上所谓的正常生活。

他曾在刀头舔血的日子里熬了十年,每天都可能丢了性命。

我陪着他从籍籍无名的小辈到圈内叱咤风云的人物,用了整整八年。

现在他终于熬到资产洗白,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

可站在他身边的人,只要不是我,换谁都可以。

“傅言硕,你当年说会娶我时,我就没信过。”

他回避着我的目光,半晌才沉声道,“阮芊,我们不合适。”

他递来一张空白支票。

像从前一样,语气带着他都未曾察觉过的施舍。

“你随便填,多少钱都行,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

我讽刺地勾起唇角,“如果我要你的全部资产呢?”

傅言硕皱紧眉,眼中闪过不耐。

“阮芊,八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懂事?”

“非要闹到两败俱伤,让你我都难堪吗?”

我冷笑出声,把手中攥着的支票狠狠撕成碎片。

“傅言硕,你别以为用钱就能打发我!”

“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不止一个孩子,你凭什么以为能轻易就摆脱我?!”

2

“孩子?”

傅言硕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却偏要硬撑着冷笑。

“阮芊,你有什么资格提孩子?你忘了自己做过什么恶心事?”

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他总骂我狠,骂我疯。

可论心硬,我哪比得上他半分。

五年前,我拿着孕检单找他,是他欣喜地抱着我,要我留下孩子。

可我肚子里的孩子刚有胎心,就被他亲手剜了出来。

那天他的手还沾着我的血,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

“阮芊,我们之间绝不可能有孩子。”

我才了然,他装出的欣喜,不过是用孩子的命,给我最狠的警告。

只是他不知道。

我掺进他补药里,用来膈应恶心他的血肉。

从来不是我们的孩子。

见我始终不开口,傅言硕猛地扣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我挣扎着后退,胳膊肘撞翻了桌上的相框。

那是我们唯一一张合照。

玻璃碎了满地,照片里两张笑着的脸,陌生得仿佛不是我们。

傅言硕红着眼捡起最大的碎片,狠狠抵在我颈间。

冰凉的玻璃刺着我的皮肤,他的手却一直在抖。

他咬牙质问我,“你说话啊!平时跟我逞口舌的劲呢?现在装什么哑巴?”

我看着他眼底的挣扎,忽然轻轻一笑,抬手攥住他的手腕,对着自己的脖子用力按了下去。

颈间传来尖锐的刺痛,血珠瞬间渗了出来。

傅言硕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疯子……”

我无力地勾了勾嘴角,“你舍不得杀我?可当初……”

话没说完,我颈间的血又渗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眩晕压得我措手不及。

我下意识捂住脖子想赶他走,可刚张了张嘴,眼前的眩晕更重。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我只看见他红着眼朝我扑来,声音里全是控制不住的慌。

“阮芊!”

再次睁眼,是医院的病房。

颈间缠着厚厚的纱布,碰一下就发疼。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镜子里自己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我伸手扯开纱布,换好衣服径直离开。

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今天是我爸的忌日。

也恰好,是傅言硕的亲妹妹,傅语薇的生日。

讽刺的是,他们的墓挨在一起。

傅言硕说,是为了让我记住。

真正害死傅语薇的人是我。

而在傅语薇死的那一刻,他欠我爸的人命,在他心中两清了。

傅语薇的墓前,摆着她生前最喜欢的抹茶蛋糕。

我没有停留,蹲在爸的墓前,将手中的菊花轻轻放下。

“爸。”

我声音压得很低,“要是你当初没来救我,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至少,你和妈都能好好活着。”

“我在异国被折磨死,也比在傅言硕身边,活成个人鬼不如的疯子好。”

说完,我转头看向旁边傅语薇的遗照。

照片里的她笑眼弯弯,容貌像极了傅言硕。

她得了血癌,只有我的骨髓和她适配。

可我却利用傅言硕害死我爸的愧疚,不愿把骨髓捐给她。

她最终还是死了。

死在傅言硕找到适配骨髓的前一天。

身后忽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我的头发猛地被人拽在手里,扯得我头皮生疼。

耳边炸开林舒然尖锐的声音。

“阮芊!你这个害死语薇的贱人,也配在她墓前装模作样?”

3

我反手掐住林舒然的胳膊,指甲死死剜进她的肉。

她疼得倒抽冷气,终于松了拽我头发的手。

我揉了揉凌乱的发丝,转头反问她。

“那你今天来,是以什么身份?傅语薇的大嫂?”

她脸色一僵,我步步紧逼,盯着她的眼睛讽刺道。

“你忘了?当年你的院长舅舅早就找到了适配骨髓,是你故意拖着隐瞒,非要逼我上手术台,最后拖死了傅语薇!”

傅言硕总说我是害死傅语薇的罪魁祸首。

可他的未婚妻,同样是刽子手。

林舒然深吸一口气,绕开我走到傅语薇墓前。

“我没工夫跟你掰扯旧账,我来是说正事。”

她对着傅语薇的遗照堆起假笑。

“语薇,我怀了你哥的孩子。”

“你放心,婚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

说完,她得意地转头看向我。

“阮芊,你听到了吗?我有他的孩子,有傅太太的身份,你根本就没有胜算!”

见我没说话,她面上得意更甚,拖长语调继续道。

“哎呀,差点忘了告诉你。”

“这孩子是言硕求着我怀的,他算好日子,我一次就中了。”

我盯着她还未显怀的小腹,忽然低笑出声。

“求着你怀?”

“林舒然,你不知道我当年的孩子是什么下场?”

我盯着她慌乱的双眼,“他当初也求着我生,最后还不是亲手剜了?”

“你就不怕,成为第二个我?”

林舒然下意识捂住小腹,强撑着反驳。

“我是言硕的未婚妻,和你这种见不得光的贱人不一样!”

我冷笑着拽住她的手腕。

“他或许不会,但我会亲手让你成为第二个我!”

说罢,我猛地用力,把她狠狠推倒在地。

她踩着高跟鞋本就站不稳,一时间,凄厉的尖叫响彻墓园。

她的脚踝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缩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

方才还满脸得意地人,此刻狼狈得像只丧家犬。

我抬脚就朝她的小腹踩。

“你不是很得意吗?”

“傅言硕想要孩子,我偏不让他如愿!”

林舒然拼命用手护着肚子,手背被我的鞋尖碾得血肉模糊。

她疼得眼泪直流,却还咬牙叫嚣。

“阮芊!言硕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理她的威胁,抓起我爸墓前的香炉就朝着她小腹砸,手腕却突然被攥住。

一股蛮力扯得我摔倒在地,后脑勺狠狠磕在墓碑的石阶上。

剧痛瞬间传来,疼得我眼前直发黑。

傅言硕心疼地扶起林舒然,转头瞪向我时眼底满是杀意。

“阮芊!你这个疯子!早知道养了个祸害在身边,我当初就不该救你!”

他拽着我往墓碑前拖,“给语薇和舒然道歉!”

我不甘心地看着他,“我不过是把你对我做的事还回去,我有什么错?”

他眼神一沉,凑近我耳边威胁道。

“我手里还留着你当年的杀人证据,不道歉,我就亲自把你送进去。”

我浑身一僵。

林舒然总以为,我和傅言硕是在异国相识。

可她不知道,早在认回父母前,我们就见过了。

我被养父虐待长大,他甚至要把我卖给村里的瘸子。

我走投无路,亲手杀了他们。

傅言硕撞见满身是血的我,却没揭发。

我心中知道,他在异国愿意救我。

只因我们是一类人,骨子里早都烂透了。

我转头冲林舒然疯笑。

“你听到了吗?我手上沾过人血!”

“今天就算我磕头道歉,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傅言硕的手攥得更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盯着他眼底的狠戾,猛地甩开他,直直跪了下去。

“傅言硕,你可得说话算话。”

他怒极反笑。

“好……好!既然你要道歉,就得有道歉的态度!”

说着,他按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往下按。

额头一下下撞在石阶上,血很快模糊了我的视线。

直到脸上满是血,我才挣开他。

“这样,你满意了吗?”

“疯子!”

他厌恶地别开眼。

林舒然在一旁捂着小腹,红着眼拉住他的胳膊。

“言硕,我们就要结婚了,她这样…… 我怕……”

傅言硕低声安抚着她。

“你放心,等婚礼结束,我就把她送出国,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威胁到你和宝宝。”

林舒然这才松了口气。

傅言硕没再看我,对身后的保镖冷声道。

“把她带回去,关到别墅地下室。”

“阮芊,你好自为之吧。”

4

地下室的霉味裹着血腥味,呛得我喉咙发紧。

这里曾是傅言硕折磨对家的地方。

如今关着的却是我。

我向来是会给自己留退路的人。

我从墙缝摸出备用钥匙,不屑地笑了笑。

门开后,我扶着墙往外走,大门和窗却都锁死了。

我环顾着这个住了八年的房子,回忆再次涌了上来。

“可惜啊……”

我轻轻叹了口气。

这房子,傅言硕答应婚后过户给林舒然。

只是不属于我的,她也别想要。

我扯下窗帘,毫不犹豫点燃一角。

火窜得很快,浓烟呛得我直咳嗽,我却笑着给傅言硕打去视频。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皱眉道。

“阮芊?!你怎么拿到……”

“算了,像你这种心思深的女人……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无辜地耸了耸肩。

“当然是给你送新婚大礼啊。”

我把镜头对准燃着大火的房子。

“这别墅你们迟早要重装,我是帮你们省事呢。”

他脸色骤变,“你是找死?!”

我咳着冲他笑道。

“傅言硕,婚房死人多晦气,你会来救我吗?”

视频里传来林舒然的尖叫。

“言硕!你别去!她肯定没安好心!”

“你给我等着!”

他吼着电话挂断后,我靠在墙角,看着火越烧越旺,心里却没有半分害怕。

浓烟呛得我眼前发黑,我撑不住倒在地上时,门突然被撞开。

我以为是傅言硕,抬眼看清来人后却僵住了。

是在异国绑架过我的人。

“阮小姐,看来傅总该欠我人情了。”

他笑着把我拽进车里,径直扔在后座。

我的嘴被缠上胶带,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接通电话后,声音带着几分谄媚。

“老大你放心,人抓了,海外资源他必须让出来!”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停在海边的烂尾楼。

周围本就安静,女人的叫骂格外清晰。

原来林舒然也被绑了过来。

她看见我,眼神里满是怨毒。

“阮芊!你最好早点死心!言硕不会救你的!”

“吵死了!”

绑匪踹了她一脚,“再叫就撕了你的嘴!”

林舒然吓得一缩,指着我尖叫道。

“我怀了他的孩子!你们要是伤我一根头发,他不会放过你们!”

绑匪动作顿了顿,林舒然更得意了。

“他最厌恶的就是阮芊!不然怎么会娶我?要打就打她!你们不是要拍视频给言硕吗?”

为首的绑匪眯了眯眼,冲手下递了个眼神。

鞭子一下下抽在背上,我咬着牙,转头死死盯向窗外。

外面是海,三楼的高度,跳下去或许能活。

就在这时,仓库门被人踹开。

“放了她们,你们要什么我都给。”

“傅总大方。”

绑匪拍手叫好,笑着拽起我和林舒然。

“但我们只放一个,你选她,还是选你的未婚妻?”

林舒然哭着叫起来:“言硕!我怀了你的孩子!她还害了语薇啊!”

傅言硕握着拳,迟迟没有开口。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傅言硕,我不欠你。”

“当年的孩子,我早下葬了,根本没放进你的补药里。”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震惊。

“还有傅语薇。”

“医院早找到了配型的骨髓,是你的好未婚妻故意拖着呢。”

我顿了顿,笑着添了句。

“不过都不重要了,我祝你们,一辈子锁死。”

不等他反应,我挣扎着爬到窗边。

在他震惊的眼神中,纵身跳进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