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回县里做县长，书记天天刁难我，丈夫突然出现他们懵了！

......

我刚调回云栖县当县长，满怀理想要为家乡做贡献。

县委书记王建国却处处刁难我，改革方案被否决，工作被架空，最后还要我在全县干部大会上做检讨。

我被逼到绝境，正准备妥协时，我那个在家"待业"的丈夫突然出现在常委会议室。

王建国看到他，脸色瞬间煞白，声音发颤：

"您...您怎么会..."

我丈夫淡淡一笑：

"我只是来接我妻子回家。"

01

那天，我端着写得满满当当的改革方案，踩着高跟鞋走进县政府会议室，心里还想着终于能为家乡做点实事了。

谁知道，还没坐稳，县委书记王建国就冷着脸开口了。

"李县长，听说你要搞什么产业园区改革？"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得啪啪响，"年轻人，想法是好的，但是啊，你得先了解了解我们县里的实际情况。"

我心里一紧，但还是挺直腰板："王书记，我在京海省发改委工作了五年，对产业发展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个方案我仔细调研过..."

"调研？"王建国冷笑一声，"你从省城回来才几天？就调研明白了？我在这个县里待了二十年，什么情况我不清楚？"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其他几个副县长都低着头看文件，没人敢吭声。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书记，我知道您经验丰富。我只是想按照省里的指导意见，结合咱们县的实际..."

"行了行了。"王建国挥挥手，就像赶苍蝇一样，"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但做事得一步一步来。这个方案，先放放吧。"

就这样，我准备了一个月的改革方案，被他三言两语就给否了。

散会后，副县长刘建华偷偷走到我身边，小声说："李县长，王书记就是这脾气。你刚来，很多规矩还不懂，慢慢来吧。"

什么规矩？我在心里问自己。难道为老百姓办事还要看他脸色？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丈夫陈志强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开门声，他探出头来："怎么样？第一天工作顺利吗？"

我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有些泄气："遇到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他关火走过来，眼里有种我说不清楚的神色。

"就是县委书记比较强势，我的一些想法他不太认同。"我不想让他担心，所以说得很含糊。

陈志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句让我印象深刻的话："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在安慰我，可现在想起来，他那个眼神...好像知道些什么。

但我也没多想。

毕竟陈志强现在在家待业，虽然他大学学的是政治学，但对县里的具体情况能了解多少呢？

第二天上班，我才发现真正的麻烦刚开始。

02

我发现自己好像成了隐形人。

早上八点半到办公室，秘书小王告诉我："李县长，今天上午民政局要汇报工作。"

我点点头，等到九点半也没人来。一问才知道，民政局长已经先去王书记那里汇报完了。

"李县长，不好意思，我们以为您知道程序。"民政局长在电话里说得很客气，但我听得出来，他是在按某种"规矩"办事。

下午的财政工作会议，我更是莫名其妙。

会议通知上明明写的是下午两点，我提前十分钟到了会议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问了半天才知道，会议改到了上午，而且已经开完了。

"李县长，不好意思，临时有变动，可能通知没到位。"办公室主任陈主任满脸歉意，但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假。

最过分的是办公室安排。

我堂堂一个县长，办公室被安排在了行政楼的最东头，紧挨着厕所。每天上厕所的人来来往往，吵得我头疼。

"李县长，这是唯一的空房间了。"王建国的秘书这样解释，"其他房间都有安排。"

可我明明看到三楼有好几间空办公室，窗明几净的，为什么不能给我用？

最让我窝火的是工作安排。

周一第一节课我要下乡调研，周五最后一节是全县工作汇报，中间还有连续四个小时的招商引资工作会议。

"李县长，您年轻，精力好，这些重要工作当然要您来负责。"王建国拍拍我的肩膀，笑得那叫一个"慈祥"。

我知道他这是在整我，但我能怎么办？在体制内，上级说什么就是什么。

晚上回家，我累得不想说话。陈志强看我这样，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给我泡了杯茶。

就在我喝茶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老李啊...嗯...知道了...明天再说吧。"

他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出了一些不寻常。通话很简短，但他挂电话时的表情很凝重。

"工作上的事？"我随口问了一句。

"嗯，一个朋友的事。"他点点头，然后看着我说，"雨萱，如果工作遇到很大困难，你会怎么选择？"

这个问题问得我有点意外。我想了想说："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就要坚持下去。再难也要撑住。"

陈志强没再说什么，但他的眼神让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

可他怎么会知道？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王建国那张冷脸，还有同事们看我时那种微妙的眼神。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太天真了？

以为回到家乡当县长，就能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可现实好像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王建国明显是在针对我，但为什么？是因为我的改革触碰了什么利益？还是说...他本来就不想要我这个空降兵？

我想起陈志强接电话时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好像...对我的工作比我想象的更关心。

03

真相比我想象的更残酷。

我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偷偷调研了几个县里的重点项目。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县里的新区建设项目，预算五千万，实际花了八千万，多出来的钱去哪了？没人说得清楚。

工业园区的道路工程，说是用的高标准材料，我实地一看，路面坑坑洼洼，明显是偷工减料。

最离谱的是县医院的扩建工程，建了一半就停工了，理由是"资金紧张"。可县财政明明有专项拨款，钱哪儿去了？

我越查心越凉。这哪里是建设，简直就是在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钱。

我决定在县长办公会上提出这些问题。

可消息居然提前泄露了。

会议还没开，王建国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听说你最近很忙啊？"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手里夹着烟，"到处调研，到处了解情况。"

"是的，书记。我觉得县长应该了解县里的真实情况。"我挺直腰板说。

"了解情况是好事。"王建国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但是啊，年轻人，有些事情你要懂得分寸。不该管的事，最好别管。"

"什么叫不该管的事？"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县长，县里的建设项目我当然要管。"

"李雨萱。"王建国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我劝你一句，年轻人要懂得保护自己。有些水很深，不是你能趟的。"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王书记，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想。"王建国回到座位上，"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好好想想吧。"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喝了酒。

陈志强看我拿着酒瓶，吓了一跳："怎么了？工作压力这么大？"

"志强，如果一个人想做点正事，但到处都是阻碍，该怎么办？"我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

陈志强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有些事情，表面的力量解决不了，需要更大的力量。"

"更大的力量？"我看着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摇摇头，"只是觉得，有时候正义需要更强的支撑。"

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在安慰我，可现在想起来，他说话时的神情，好像知道什么...

第二天，王建国的态度更加恶劣。

他在全县干部大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有些同志刚到岗位，就想搞大动作，想法是好的，但经验不足。我希望大家都能认清自己的位置，脚踏实地做事。"

虽然没点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说我。

会后，好几个局长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明显想要保持距离的。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

可就在我最沮丧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秘书小王慌慌张张跑进来："李县长，有电话找您。"

"谁的电话？"

"说是...省里的。"小王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接起电话，对方的声音很客气："李县长您好，我是省委办公厅的小张。领导想了解一下你们县的工作情况。"

"省委办公厅？"我心跳加速，"什么领导？"

"这个...电话里不方便说。您方便的话，明天下午能来省里一趟吗？"

挂完电话，我整个人都懵了。

省委办公厅怎么会找我？而且还是问县里的工作情况？

难道...有人在关注王建国的所作所为？

我想起陈志强说过的那句话：需要更大的力量。

难道...这就是他说的更大的力量？

可他怎么会知道？

04

常委会议室里的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王建国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可怕。其他几个常委也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李雨萱同志，"王建国的声音冷得像冰，"最近有同志反映，你工作方法有问题，不善于团结同事，个人主义严重。"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这是要在常委会上公开批评我？

"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要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王建国环视了一圈，"年轻干部有冲劲是好事，但不能目无组织，不能搞个人主义。"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说："王书记，我想问一下，具体是什么工作方法有问题？"

"你还问？"王建国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私自调研项目，不通过组织程序，这不是个人主义是什么？"

"我调研县里的项目是为了工作需要，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王建国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已经严重影响了县里的工作秩序？已经有好几个局长找我反映了！"

我感到血往脑袋上涌："影响工作秩序？我发现问题反映问题，这就是影响秩序？"

"好了！"王建国一拍桌子，"李雨萱同志，我现在正式要求你，在下次常委会上做公开检讨，深刻反思自己的工作方法问题！"

公开检讨？

我感觉天塌了。公开检讨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承认自己工作有问题，意味着我在政治上彻底被动。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我环视了一圈，所有人都在低头看桌子，没人敢看我。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没人会为我说话。王建国在这个县里就是土皇帝，得罪他没有好下场。

可我凭什么要检讨？我做错了什么？

就在我准备开口据理力争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跳突然加速。

"李县长吗？我是省委政研室的小李。我们领导想了解一下你们县的产业发展情况，您现在方便吗？"

电话里的声音很客气，很正式。

"现在...现在在开会。"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那不打扰了。领导说，如果您方便的话，明天上午想听听您的汇报。"

"好的，我明天过去。"

挂完电话，整个会议室的氛围都变了。

王建国盯着我，眼神里有些意外，还有些...警惕？

其他常委也都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突然有了底气。

"王书记，"我看着王建国说，"关于工作方法的问题，我认为需要再讨论讨论。我的出发点是为了县里的发展，如果有什么不当的地方，我愿意改正。但是，检讨...我觉得没有必要。"

王建国的脸色更难看了："李雨萱，你这是什么态度？"

"实事求是的态度。"我挺直腰板，"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问心无愧。"

会议就这样不欢而散。

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我感觉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疑惑，有好奇，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

那天晚上，陈志强在厨房做饭，我在客厅来回踱步。

"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错。"他端着菜出来，笑着问我。

"省里有人找我了解工作情况。"我如实告诉他。

陈志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哦？什么部门？"

"省委政研室。"

他没再说什么，但我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那种变化很难形容，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志强，"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说："雨萱，有些事情，会有公道的。"

这话说得很奇怪。什么叫"会有公道"？他怎么这么确定？

可我还没来得及多问，他就进厨房了。

第二天上午，我准时赶到省委政研室。

接待我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得体，说话很温和。

"李县长，听说你们县最近在推进产业升级？"

"是的，但遇到了一些阻力。"我如实汇报。

"什么阻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主要是县委书记对改革方案不太支持。"

那人点点头："具体说说。"

我把王建国阻挠改革、威胁我的事情都说了。说完之后，那人记了很多笔记。

"李县长，你做得很好。"最后，他说了句让我意外的话，"继续坚持下去，有些人的所作所为，上级都看在眼里。"

回县里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句话。

"有些人的所作所为，上级都看在眼里。"

这是不是意味着，王建国的问题已经被上级注意到了？

可是，上级怎么会知道县里的具体情况？除非...有人在向上级反映情况。

会是谁？

我想起陈志强最近几次奇怪的电话，想起他说过的"更大的力量"，想起他刚才听到省委政研室时的表情...

难道...

不可能吧？陈志强只是个待业在家的普通人，他怎么可能有渠道向省里反映情况？

可是，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回到县里已经是下午了。我刚走进办公大楼，就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

"听说李县长上午去省里了？"

"真的假的？省里找她干什么？"

"不知道，但王书记的脸色很难看..."

看来消息传得很快。

我正往办公室走，迎面碰到了王建国。

他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李县长，听说你上午很忙啊？"

"是的，去省里汇报工作。"我坦然回答。

"汇报什么工作？"他的眼神很锐利。

"产业发展方面的工作。"

王建国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冷笑一声："年轻人就是能干。"

说完，他转身走了。

但我从他的背影看出了一些不安。

他害怕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秘书小王慌慌张张跑进来："李县长，王书记要见您。"

我心里一紧。这次又要说什么？

走进王建国的办公室，我发现他正在来回踱步，显然心情很不好。

"李雨萱，"他开门见山，"我警告你，别以为有人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在这个县里，我说了算！"

"王书记，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不明白？"王建国冷笑，"你今天去省里告状，以为我不知道？"

"我没有告状，我只是正常汇报工作。"

"正常汇报？"王建国走到我面前，"李雨萱，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收起你那些小聪明。这个县里的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外人？他指的是谁？

"如果你再敢搞小动作，"王建国的声音压得很低，"别怪我不客气。"

走出他办公室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我感到愤怒。凭什么我向上级汇报工作就是"告状"？凭什么我坚持原则就是"搞小动作"？

另一方面，我也有些担心。王建国明显已经把我当成了威胁。接下来，他会对我做什么？

那天晚上，我很早就回了家。

陈志强正在看新闻，看到我进门，关切地问："今天怎么样？"

"还好。"我在他身边坐下，"志强，有个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

"如果有人想陷害我，我该怎么办？"

陈志强的表情变得严肃："谁想陷害你？"

"县委书记。他威胁我了。"

陈志强沉默了很久，然后说："雨萱，你要相信，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可是..."

"没有可是。"他握住我的手，"有些人以为手眼通天，其实不过是井底之蛙。"

他说话的语气让我觉得很奇怪。那种自信，那种笃定，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应该有的。

"志强，你..."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谁会这么晚来访？

陈志强去开门，我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但声音很低，听不清楚。

过了几分钟，陈志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

"朋友送的文件。"他随口说道，但我注意到，他把信封收得很仔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陈志强穿着整齐的西装，坐在一个宽敞的办公室里，很多人恭敬地向他汇报工作。

醒来的时候，我笑了。怎么可能？陈志强只是个待业在家的普通人，怎么会有那样的办公室？

可是...他最近的表现真的很奇怪。

那种对事态发展的把握，那种对结果的自信，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电话...

我开始怀疑，我真的了解我的丈夫吗？

第三天上午，王建国召开紧急常委会。

"同志们，"他环视了一圈，脸色极其严肃，"最近县里有人越级反映情况，严重违反了组织纪律。这种行为必须严肃处理！"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

"我提议，"王建国站起来，"对这种违反组织纪律的行为进行严肃批评，并要求当事人在全县干部大会上做深刻检讨！"

又是检讨！

我正要开口反驳，突然会议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一个工作人员探头进来："王书记，外面有人找李县长。"

"什么人？现在在开会！"王建国不耐烦地说。

"说是...她的家属。"

家属？陈志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我看向王建国："书记，我出去看一下。"

"不行！现在在开会，任何人都不能..."

话没说完，门就开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陈志强。

可是...他今天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平时在家的时候，他总是穿着随意的家居服。可今天，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势。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开会了。"他礼貌地说，"我来接我妻子。"

王建国看到陈志强，先是一愣，然后皱起眉头："你是谁？这里是县委常委会议室，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陈志强微微一笑："我是李雨萱的丈夫，陈志强。"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出去！"王建国站起来，指着门口，"保安！保安在哪里？"

可是，没有保安进来。

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会议室里几个年龄大一点的常委，看到陈志强的时候，表情有些...意外？

特别是组织部长老张，他看陈志强的眼神很奇怪，好像...认识？

"雨萱，"陈志强走到我身边，温和地说，"开完会了吗？我来接你回家。"

"还没有..."我有些慌乱。

王建国气得脸都绿了："你们夫妻俩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县委书记是摆设？在常委会议室里谈家务事？"

陈志强转过身，看向王建国。

那一瞬间，我看到王建国的脸色变了。

从愤怒变成了...疑惑？然后是震惊？

"你...你是..."王建国的声音开始发颤。

陈志强只是淡淡地说："我是陈志强。"

"陈...陈..."王建国好像想说什么，但话卡在嗓子里。

就在这时，组织部长老张突然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陈...陈主任？"

陈主任？

我懵了。什么陈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