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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第三天,联姻老公把他的白月光带回了家

婚后第三天,联姻老公把他的白月光带回了家。并提出我不许干涉他的生活我当场被气死。再醒来,老公说我也可以自由的生活我如他所

婚后第三天,联姻老公把他的白月光带回了家。

并提出我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我当场被气死。

再醒来,老公说我也可以自由的生活

我如他所愿。

后来,他却跪在我脚边乞求:

“我已经把她送走了,你能原谅我了吗?”

1

隔着一张桌子,我和骆祁年相对而坐。

男人左手紧握着身旁女孩儿的手,右手指腹敲击着大理石桌面:

“认识一下,这是夏芷柔,我初恋。”

“从今天起,她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白天我陪她,晚上陪你,公平共享。”

我的眼皮掀了掀。

不由怀疑这个世界是否有些太过魔幻。

记忆里,不久前,我刚因为他这云淡风轻的几句话气绝身亡。

没错。

婚后第三天,我被老公领回来的白月光气死了。

这属实是有点冤。

但现在,像是游戏重开似的。

相同的场景再次重演。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

莫生气,莫生气,生出病来无人替。

并迅速盘算自己眼下的处境。

想得太入神,以至于没有给骆祁年的话丝毫回应。

他却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唇角轻勾,吊儿郎当地挑眉,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啊,我就知道咱俩是同类人。”

“当然,你也可以带别人回来玩。”

他耸肩,摊开双手,“我没意见。”

这下,我终于有了动作。

却是面上露出难色。

骆祁年饶有兴趣地看我,“不是吧老婆,难道你真的爱上我了?”

短暂的苦恼后,他嗤笑了下。

“Ok,不重要。”

“芷柔有先天性心脏病,不适合剧烈运动,所以你不用担心,把她当个吉祥物就行。”

“格局打开,圈子里各玩各的夫妻比比皆是……”

“好。”

我站起身,打断骆祁年自恋的侃侃而谈。

他想多了。

我对烂黄瓜才没什么兴趣。

我只是感叹,早知道后面还有左拥右抱这等好事,那我还嘎什么嘎。

2

我和骆祁年是商业联姻。

门当户对,知根知底。

说知根知底,也不准确。

毕竟我跟他都结婚了,才知道他还有个藕断丝连的白月光。

只能说是小时候在同一个大院待过几年罢了。

后来,我们分别去了两个不同的国家留学,断了联系。

但在同一个圈子,还是会偶尔听到对方的消息。

并且,彼此很早就知道对方是自己的联姻对象。

骆祁年长得好看,是圈子里不可多得的“极品帅哥”。

以至于大学毕业回国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对他一见钟情了。

哦,严谨一点。

是见色起意。

没办法。

我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颜狗。

对一切好看的人事物一向报之以欣赏。

何况这难得一遇的帅哥还是打上我标签的未婚夫。

如此,还不是探囊取物?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对骆祁年直接了当的表达了好感。

水到渠成的。

我和他去阳明山上看了日出。

在凌晨三点的深夜探讨人生理想。

也在空无人烟的山道上相拥着玩漂移。

他是个幽默风趣的人。

刚好,我也喜欢有趣的灵魂。

我们互相拉扯,有来有往。

句句不谈风花雪月,却处处都是风花雪月。

暧昧会让人上头。

而我,在最上头的时候,瞒着所有人,和他领了结婚证。

反正最后都要联姻。

早结早享受,不是吗?

我想。

后来我才知道。

不是。

领完证当晚,骆祁年说他临时有个会议,飞去了别的城市。

我没享受到。

领完证第二晚,我叫了一堆朋友在会所开趴体。

酒精上头,我大言不惭:

“我时某人绝对的天选幸运儿,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被我在同一个人身上遇到了。”

某个朋友隐隐约约知道我最近和骆祈年打得火热,她揽过我的肩,大着舌头:

“苒苒,听姐妹儿一句劝,骆祁年那样的花花公子,玩玩就得了。”

“人在美利坚有一位体弱多病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就昨晚,我还撞见那两人在马路牙子上亲得难舍难分呢!”

闻言,我如遭雷击。

脑中残留的一丝清明让我后知后觉。

好像是太冲动了,连基本的“背调”都没有做。

酒局散去,我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我和骆祁年的“家”。

是骆祁年名下的一处房产。

朦胧间,我看到了骆祁年。

我本想问他,白月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却被他按在玄关处亲吻。

我未出口的质问,在酒精的加持下,全数转化成了低吟。

属于我们的“新婚之夜”姗姗来迟。

不得不承认,好看的脸动情时更好看了。

摄人心魂。

却没想到,第二天醒来,会迎来那一幕。

所以,当看到他和那位长相清丽的陌生女人举止亲密时,我的血压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再当他腔调散漫的说出那些话,我直接一个气火攻心。

我甩甩头,试图将前一晚的记忆清出去。

晦气。

太晦气了。

3

我毫不犹豫地应下骆祁年的提议。

他反倒不高兴了。

嘴角的弧度消失,转而抿成一条直线。

男人就是这样。

表示自己大度时,怎么说都行。

真要如他所愿,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又不乐意了。

我弯唇。

一夜之间,眼前这个男人从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极品,变成了另类的“极品”。

我自然要珍惜生命,陪他好好玩玩。

4

“等等。”

眼见我要转身,骆祁年出声叫住了我。

“咱俩领了证这事,你暂时别对外说。”

他的神色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我唇角的笑意不咸不淡,“知道了。”

骆祁年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拉着夏芷柔的手上了二楼。

女人一如她的名字般柔柔弱弱。

被骆祁年拉着,频频回头,一脸不安地,朝我看了又看。

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好笑。

我对这种低级绿茶,向来提不起对付的兴趣。

我始终挂着笑,目送他们的背影。

直至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我才收起笑容,拿上包出了门。

当务之急,是找个长得好看又干净的帅哥替我“洗个澡”。

此时此刻。

被骆祁年碰过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不干净了”。

我找到在这方面资源丰富的闺蜜沈枝。

简单的描述事情经过后,她虽感觉震惊,却尽职尽责地替我一一筛选。

十分钟后,我指着一张公式照,眼睛奇异地亮了亮,“就他了。”

身心干不干净暂且未知。

胜在这照片里的长相看起来就挺干净。

男生下午就被带到了我的办公室。

他的个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五。

体态偏瘦,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T恤。

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微低着头,细碎的黑发垂在他硬朗的眉骨。

阳光透过百叶窗打在他的脸上,鼻挺唇薄。

最好看的,是那双深邃的桃花眼。

不愧是学表演的。

这张脸,单论五官,确实比骆祁年来得更为惊艳。

很合我的眼缘。

这次,我做了详细的背调。

傅临州,二十岁。

某戏剧学院大二在读本科生。

父亲好赌,母亲不堪压力丢下他跑了。

还有个卧病在床,一手将他拉扯大的奶奶。

身世凄惨是真的。

他的气质也被这样的身世渲染得有几分独特。

好像有几分傲骨,又不得不像现实低头。

像一只,蛰伏的小兽。

我打量够了,才悠悠开口:

“你,干净吗?”

傅临州的表情未变,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纸张:

“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今天上午刚做的。”

“我是第一次。”

说到这,他表情顿了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着急。

半晌,他鼓起勇气似的:

“姐,我是个新人,不是很懂这一行的规矩,但我可以学。”

“只是,你能不能,先给我打笔钱。”

我挑眉。

这还真是个为了挣钱给长辈救命,不得不出来“卖”的主?

这么想着,我接过他递来的报告。

挺好,身心健康。

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干净。

我没有停顿,示意他调出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扫描,添加。

当即给他转了二十万。

然后起身,“走吧,干正事。”

5

我和傅临州一前一后的进了休息室。

门被他轻轻带上的瞬间。

我转头,拉过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少年愣了下,而后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我抬头不解。

对上他那双挣扎的眸。

“虽然知道现在问有点失礼。”

“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件事。”

“姐,你是……单身吗?”

我笑了,“道德底线还挺高,怎么,你还要求金主干净呢?”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抿唇望向我。

眼底的坚决依旧。

我懂了。

给了他答案:

“不小心嫁了个渣男,客观行为学上来说,我正打算婚内出轨。”

“但道德本身就是以人的尺度定义的,这个举动是建立在对方先出轨的基础上,况且,我老公也默许了各玩各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有心理负担。”

话落,少年炙热的唇落下。

过程中,傅临州还不忘注重用户体验:

“姐,这里可以吗?”

“这里呢?”

“还是这样?”

我的意识在云端飘荡。

很快,溃不成军。

一直到夜幕低垂。

助理贴心的发来短信提醒:

“小时总,该下班了。”

我这才惊觉,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半。

整整七个小时。

我是扶着腰走出的办公室。

傅临州竟然还有体力打扫“战场”。

最后,还充当了一回我的代驾。

年轻人的精力真的很旺盛。

分别前,我不禁感叹。

6

别墅里静悄悄的。

显而易见,那俩人并不在家。

不过,我并没有力气好奇他们去了哪里,只想闷头睡个好觉。

一夜好眠。

昨日的荒唐宛如一个梦。

梦醒,已是日上三竿。

我花了两个小时,替自己化了个心机妆,换上张扬的红裙。

前往骆家老宅。

见是我一人只身前往时,骆母有些诧异。

我一脸羞涩地低头,出声解释,“祁年说他临时要去外地开个会,所以只能我一个人来了。”

“妈……伯母不会不欢迎吧?”

开会的行程是我编的,叫错称呼也是我故意的。

骆母是个人精。

虽然对儿子放任我独自登门拜访的举动微有不满,但立刻又惊又喜的抓住重点:

“小苒,你叫我什么?”

我更加羞涩,脸颊浮起红晕。

骆母眼睛一亮,上前握住我的手,热情地将我往屋子里迎,“什么时候的事?”

餐桌上,她抚摸着我递上的红本本,爱不释手。

“你们年轻人啊,真会给长辈惊喜。”

我嘴角带着浅笑,不置可否。

一顿饭,吃得分外和谐。

两姓联姻,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饭后,我优雅擦着嘴。

目睹骆母欢天喜地的和丈夫通电话。

商量如何郑重其事的公布这个喜讯。

他们的动作很快。

半小时后,我的手机立刻被各种祝福声塞满。

目的达成。

我脚步轻快地,从骆家离开。

路上,还接到来自自家老头子关心则乱的电话。

从他的语气不难听出,他对我这段婚姻的担忧。

“照顾好自己,那小子敢对你不好,咱们立刻离婚!爸又不是养不起你!”

我有点讶异,外界盛传我和骆祁年联姻板上钉钉时,老头子并没有出声否认。

现在又似乎不是那么情愿的样子。

感受到言语间的关心,我安抚下老爷子。

告诉他我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顺便,直白的告诉他,千万不要错过任何可以利用亲家公的身份,从骆家获取利益的机会。

不必手软。

惹出这么大动静,骆祁年会马不停蹄地回家对我守株待兔,我一点也不例外。

我的手腕被他拽住,力道很重。

骆祁年低头看着我,嗓音带着几分呵斥:

“不是说好了暂时不对外公开?”

我迎上他的目光,神色坦然又无辜。

“你忘了,今天的饭局是你之前跟家里定好的。”

“你有事耽搁了,我总不能失礼不去吧?”

“我也不知道你妈怎么会突然试探我,还看到了我包里的结婚证。”

闻言,骆祁年怔了下。

先是狐疑地盯着我看了几秒,而后想到什么似的,轻咳一声,放松了手中的力道。

半晌,别别扭扭的开口:

“算了,以我妈的手段,迟早会知道我俩结婚的事。”

“那什么,真那么宝贝结婚证,也不必天天带在身上。”

他摸了摸鼻子。

看向我的眼神纠结中又带着一丝丝暗爽。

我知道,他又误会了。

7

我没打算解释。

只是,骆祁年很快就暗爽不了一点。

我们的婚姻在圈子里不再是秘密。

自然而然地,我多出了很多双替我“监视”骆祁年一举一动的眼睛。

新婚燕尔,又有骆家父母亲自盯梢。

这下,即使骆祁年再想和夏芷柔白日里出双入对卿卿我我,也没那个胆子顶风作浪。

一连几天。

他看我的眼神都不甚愉悦。

我视若无睹,依旧每天早出晚归,过着自己的生活。

全然把他当作一个不得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室友”。

这样相安无事的平和只维持了六天。

第七天。

骆祁年扔下一句“出差”,就带着夏芷柔消失了。

他将自己的白月光安排做了自己的贴身助理。

这事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

甚至有朋友私下打探我的态度。

“你们才刚结婚,他就这样下你面子,你不生气?”

我只是淡笑着不语。

骆祁年不愧是资深执绔。

深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之道。

他在自家公司连个正经职位都是靠和我结婚这事得到的,哪有什么非出不可的差。

不过是寻个借口带小情人去外地逍遥自在罢了。

不知不觉,骆祁年已离家了半个月。

期间,我几乎每天都能从朋友圈得知他的动态。

几乎每一张照片,都有夏芷柔的身影。

有时候是衣角。

有时候是Live图里的声音。

有时候是不经意间露出的,女人涂着指甲油的手指。

不过,我也没闲着。

认真“履行”着,和骆祁年达成的共识。

今天男模,明天188体育生,后天美男。

轮流着,每天不重样的带回家。

功夫不负有心人。

半个月后的某天深夜。

骆祁年和夏芷柔尽兴而归。

不巧,他们到家时,我正在和一位男模玩着“声优游戏”。

在丰厚的报酬下。

男模叫得那叫一个动情。

“嘭——”地一下。

我的房门突然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紧接着,是骆祁年气急败坏的声音:

“时苒,你他妈在做什么!”

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门板。

全然忘了,这门的材料是他自己托人定制的。

没那么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