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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占了我的火车卧铺,乘务员却让我尊老爱幼,我把她们全部写进论文做素材火遍全网后她们却慌了

为了睡到火车硬卧下铺,我特地提前买了三站车票。但上车后,我却发现自己的位置睡了一名不爱干净的老太太。面对我的求助,乘务员

为了睡到火车硬卧下铺,我特地提前买了三站车票。

但上车后,我却发现自己的位置睡了一名不爱干净的老太太。

面对我的求助,乘务员不以为然。

“你都是大学生了,和老人计较什么?”

“你就别和老人争谁睡下铺了,就当做好人好事,以后有学雷锋行动,我投你一票算了。”

我据理力争,乘务员却反手把我发在了网上。

指责我自私恶毒,强迫老人爬高睡狭小的上铺。

看到网上沸沸扬扬的讨伐,我看向身后同专业的新闻学同学们。

“同学们,我们的毕业论文有指望了!”

1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把两个巨无霸行李箱拖上火车。

车厢里人挤人,汗味和泡面味混合成一团,黏腻地糊在脸上。

我侧着身子,在狭窄的过道里艰难穿行,终于找到了我的铺位——16号下铺。

为了返校路上这十几个小时能挺尸,我特地多花钱,从始发站就买了票。

硬卧下铺,旅途中的头等舱,

是我耗尽心力才抢到的安心地。

可此时我的“头等舱”里,一个老太太赫然躺着,睡得正香。

她身下的被子皱成一团咸菜干,

卧铺的缝隙里,塞满了瓜子壳和皱巴巴的食品袋,

甚至还有一截啃了一半的玉米。

就在我眼前,

她响亮地擤了把鼻涕,然后顺手就往被褥上一抹。

那块油亮的黄渍,像一枚军功章,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反复核对车票,16号下铺,没错。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强忍着恶心,俯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礼貌。

“阿姨,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置。”

老太太慢悠悠地睁开眼,浑浊的白眼一翻,带着浓重口音开口:

“啥?你说啥玩意儿?”

“我说,这是我的铺位,我的票是这里。”

我又重复了一遍。

“哦,”她拖长了调子,一脸不耐烦,

“俺没文化,听不懂你说的鸟语。”

说完,她径直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我开始装睡。

我深吸一口气。

跟这种人掰扯,纯粹自己找气受。

我不是来吵架的,我是来睡觉的。

我转身,在车厢连接处找到了乘务员。

乘务员看起来很年轻,制服笔挺,妆容精致,

我找过去的时候正靠着墙刷手机。

“你好,我的卧铺被人占了,能麻烦您处理一下吗?”

她闻声抬头,不以为然地扫了我一眼,

视线在我学生气的穿着上停了一秒。

“哪个铺?”

“16号下铺。”

她一听,原本懒洋洋的态度瞬间变得理直气壮,甚至带上了一丝责备。

“那你怎么不从始发站上车?你早上车,不就没这事了?”

我愣住了。

这是我的问题?

她没给我反驳的机会,继续振振有词:

“那位老人没买到卧铺,我们总不能让她一个老人家站十几个小时吧?”

“看你铺位空着,就先让她休息了。”

“年轻人,跟老人计较一个下铺干什么?”她开始教育我,

“就当发扬风格,做做好事了。尊老爱幼懂不懂?”

我简直要被她这套逻辑气笑了。

她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被说服了,

撇了撇嘴,用我和周围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嘟囔了一句。

“现在的小年轻,就是太会享受,一点苦都吃不了,是该受点教育。”

不让出自己花钱买的下铺就是吃不了苦,应该受教育?

我被她这套神逻辑气笑了。

“我花钱买票,遵守规则,用不着谁来教育我。”

我收起脸上最后一丝客气,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你要是管不了,或者不想管,直说。我直接打投诉电话,让能管事的人来管。”

2

“投诉?”乘务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你凭什么投诉我?”

她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声音拔高八度,确保半个车厢都能听见她的“奉献”。

“我就是见不得老人家站十几个小时!你家里就没老人吗?出门在外,谁不希望有人能帮一把?”

她这番话,成功让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乘客对我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

“有。”

“我要是没本事给我家人抢到卧铺,我会直接给她买机票。而不是让她去抢别人的床,给别人添堵。”

我顿了顿,视线越过她,投向车厢尽头,

那里是乘务员的休息室。

“再说了,乘务员不是有自己的休息铺位吗?”

“您这么有爱心,怎么不把自己的铺位让出来?”

这话一出,空气都安静了。

乘务员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周围的议论声再次响起,这次风向变了。

“这乘务员咋回事,帮着占座的道德绑架学生?”

“就是,小姑娘买票了凭啥不能睡,让她让自己的铺位,她咋不乐意了?”

议论声像无数根细针,扎在乘务员的脸上。

她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也就是好心……”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摸出手机,

手指已经在屏幕上滑动,搜索铁路的投诉电话。

“你干什么!”

她眼疾手快,一把扣住我的手机,

手劲大得几乎要捏碎屏幕。

她咬着后槽牙,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行!我去!我现在就去帮你协调!”

虽然极度不爽她这副态度,但目的达到就行。

我收回手机,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走到老太太床边,压低声音耳语了几句。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我看来,

那眼神,怨毒又得意。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不对劲。

下一秒,那老太太猛地从铺上翻坐起来,动作利索得不像个老人。

她指着我的鼻子,张嘴就是一串我听不懂的方言咒骂。

嘴里黄黑的牙缝间,一团浓痰正在酝酿,腮帮子一鼓,眼看就要发射。

我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身体精准地藏在了乘务员身后。

只听“噗”的一声。

一口浓痰,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糊在了乘务员那张精致的妆容上。

“啊——!”

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响彻整个车厢。

那口浓痰是黄绿色的,粘稠得像一团化不开的胶。

它挂在杨翠萍那张精心修饰的脸上,

顺着她细腻的粉底缓缓往下滑,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她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干呕。

周围的乘客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纷纷后退,好像那口痰是什么生化武器。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庆幸自己躲得快。

那老太太却不依不饶,指着杨翠萍的鼻子,

用那口我听不懂但能感受到恶毒的方言破口大骂。

从她断断续续的叫嚷中,我勉强拼凑出几个词。

“杨翠萍”、“办事不牢”、“侄媳妇”、“白睡一晚”。

杨翠萍的脸,在痰迹、泪水和扭曲的表情下,已经完全花了。

她一边狼狈地用手背去擦,一边压低声音哀求:

“姑姑!你小点声!我这不是在帮你想办法吗!”

原来是未来姑姑。

我恍然大悟,周围的乘客也瞬间明了。

这哪是尊老爱幼,分明是上赶着讨好未来婆家亲戚。

为了让她闭嘴,杨翠萍一咬牙,几乎是贴着老太太的耳朵许诺:

“姑姑你别生气了,你去睡我的床!我的床又干净又舒服!”

老太太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转头给了我一个胜利者的眼神,这才心满意足地跟着杨翠萍走了。

车厢里一地鸡毛。

杨翠萍安顿好她那尊大佛,再回来时,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

我懒得理会她的情绪,直接提出我的要求。

“这床铺和被褥,我都要换一套全新的。”

我指着那被老太太躺得乱七八糟,还沾着不明污渍的床铺,语气不容置喙。

杨翠萍的嘴角咧开一个古怪的弧度,皮笑肉不笑地说:“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