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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成婚,我却要委身为妾,最后真相让我不敢相信

太子成婚了,太子妃不是我,我是跟在太子妃身后凑数的那个。可太子明明说过,他最爱的人是我,说他此生心里再不会容第二人。我深信不疑,在元宵宫宴那夜,对他以身相许。以至于……即便做了不太子妃

太子成婚了,太子妃不是我,我是跟在太子妃身后凑数的那个。

可太子明明说过,他最爱的人是我,说他此生心里再不会容第二人。

我深信不疑,在元宵宫宴那夜,对他以身相许。

以至于……即便做了不太子妃,也得嫁到东宫去。

1

「乖女儿,咱不嫁!我堂堂武安侯的女儿,怎么能只做个侍妾呢?」

爹爹气的胡子都歪了,因为当初立太子的时候太子跟他承诺过一定会娶我做太子妃,所以他才给太子投了那关键的一票。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如果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误会太子是真的喜欢我。

如果早知道,我就不会也傻乎乎的去喜欢他了。

「呜呜呜……」

我什么都不说,只是不停的哭。

娘大约是看出来了,她知道我不是个没有骨气的,若非有什么苦衷,怎会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一句话都没有呢。

于是她劝道:「哎呀,什么就侍妾,说的那么难听干什么,是侧妃,侧妃呢,以后肯定能封个贵妃什么的,跟皇后也差不多。」

「差多了!」

爹爹一掌拍下,将身下明黄花梨圈椅的扶手生生砸出一条缝。

我不敢哭了。

娘也不敢再说话。

屋内一时陷入了沉默。

「宁儿,你说,他有什么好的,他就是个大骗子!爹以后一定给你找个比他好百倍的夫家,咱不嫁太子了,嫁皇上!」

娘在一旁怯怯插嘴:「陛下都五十多了……」

爹也是气昏了,吼道:「嫁未来的陛下!」

我嘟囔:「未来的陛下不还是他吗……」

爹冷笑,气的胡子都在飘。

「那可不一定呢!」

娘急了,忙去捂他的嘴巴。

「老爷,这话可不兴说。」

爹腾地站起来张牙舞爪:「不兴说也说了!让他来砍我的头!来啊崽种!来砍我!」

他话音刚落,花厅的门缓缓开了。

管家领着刚下朝还穿着绛红色龙纹朝服的太子站在那,脸都吓白了。

他的身旁,太子负手而立,眉目如画,深邃的眼眸不见神色,唯有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意味深长,硬是把爹爹笑的腿软了。

「太子殿下……」

爹爹趴在地上,对太子行了五体投地之大礼,以表明自己的忠诚。

颤抖的声音仿佛在佐证自己只是只声音大,其实不咬人。

太子仍旧笑盈盈的,款款而入,一言未发,将呆立在一旁的我揽入怀中,丝毫不顾虑这是在我家中,也不顾虑我爹娘还在下头。

他抱我坐在他膝上,笑意宠纵,温暖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用力的揉。

「给宁宁收拾好,初三同太子妃一起入东宫。」2

三月初三,百花齐放。

我穿着与心情十分相应的媵妾专属礼服——绿色喜服,跟随在娇娇弱弱的太子妃身后,扶着她的手,一起入了东宫。

同时入宫的,还有另一位和我一样穿着绿色喜服的媵妾,她扶着太子妃的左手,我们是她的两片叶子。

这一天可真热闹。

他们拜堂。

我们看着。

他们接受文武百官的祝福。

我们躲在屏风后。

他们喝喜酒。

我们跪在一旁侍奉。

他们拜见皇后,我们跟在门后叩头。

他们接受陛下与皇后的祝福。

我们跟着一起祝福。

终于到了我和另一位小绿向太子妃敬茶的时候,我心里早憋着一股火,想要看清楚,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夺了我太子妃之位,让我从雍容华贵的牡丹沦落成了一片不起眼的绿叶子。

爹爹早就说过,不明敌情的时候,不要过早的将自己全部实力暴露。

因而我一直规规矩矩的,碎步上前,低着头将杯中的红枣花生茶奉上,寓意她和太子早生贵子呢。

就在她接过茶低头去喝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的抬眸去瞧她的面容,险些笑出声。

她长得……未免也太普通。

我居然被这样一个人赢了?

当爹爹说她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五品文官的时候,我就认定她倾国倾城,否则凭着什么撬我侯府嫡女的墙角。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普通。

看的出,另一位小绿对此也是不理解的。

她看看太子妃,看看我,对比一番后,蹙起了眉头。

但她的思路与我完全不同。

她好像在想:「难道太子喜欢丑的?」

皇后似乎看出了我们这两片小绿叶的不服,抚着手里那枚巴掌大的东珠,幽幽警醒:「以后你们二人要好生侍奉主子,同为太子分忧。」

她这一句‘好好侍奉主子’说的好厉害,这是要我们明白,进了东宫之后,就再无什么家世的显耀,只有身份的悬殊。

可我不服。

凭什么。

明明是他先勾引我的,说我是这世上最娇艳的姑娘。

明明是他引诱我,说要我生他的孩子。

明明是他不依不饶,非要对我负责。

怎么我就成妾了。

怎么一个什么都不如我的女人,就成了我的主子?!

大婚当夜,我砸了东宫所有贴着喜字的宫灯,连灯笼都没有放过。

有人说,徐良娣疯了。

因为我将自己身上那件充满讽刺的绿色喜服放在火里燃烧。

我不怕他们告诉皇后,我宁肯皇后罚我,也要全世界知道,是他,是那个狗男人负我!骗我!

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结束在了一片悄无声息的沉寂里头。

宫人们不知受了何人的吩咐,悄然将我那一片狼藉的杰作收走,所有人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太子妃来劝我。

「妹妹,时辰不早了,睡吧,睡晚了对皮肤不好。」3

瞧着她那张波澜不惊,惨白如苦瓜的温驯面容,我也没办法不听话。

我睡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双手搂着我,既宽厚,又冰冷。

他搂着我,不准我转头,广袤的身躯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在里头,涌动如洪流。

像极了他承诺要我爱我一辈子的那个晚上,那天夜里,在御花园中,他也是不准我回头,不断吻我,将我包裹在一片炽热中,将我整个人揉入。

颤抖的唇不断承诺:「婉宁,我爱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我告诉母亲,母亲笑我,说年轻的女孩子总会相信所谓的一辈子。

是的,我信了。

我相信我会和他过一辈子。

却没想过,是否会爱一辈子。

「别怪我了,好么?等会儿去给你买你最爱的雪松糕。」

大婚初夜,洞房花烛。

太子却在我这里起床。

东宫的奴婢们神情莫测,一个个装的很好,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看我。

我承认,这让我心里舒服不少。

完全消气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

「太子哥哥,再睡一会儿嘛……」

我娇滴滴的揽住他的腰,将他霸在床上,不准他起床。

他动了几下都没能摆脱我,又舍不得强行将我摘走,只好把我揽入怀中,像抱小婴儿一样的抱着我,啄了啄我的嘴巴。

「还闹不闹?」

想到昨夜的浓情,我心头甜蜜,没骨头的往他怀里拱,嘤咛:「唔,不闹了,只要太子哥哥疼我,我就不闹。」

他本低眸睨我,却被我的样子迷的把持不住一笑,宠溺的刮我鼻梁,吻了吻我的鼻子,低声嘱咐道:「东宫不比外头,你要多为自己着想,仔细犯到皇后手里头,到时候可是谁都救不了你的。」

昨晚那一通闹,我也是心有余悸的。

那是谁啊,那可是皇后。

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后宫没哪个娘娘在她手里过过一天好日子的。

我们这些小喽啰,在她眼中那更是蝼蚁般的存在了。

我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她白天刚警醒过,我晚上就作妖。

好在太子大婚的喜庆劲头还没过,她也不好惩罚我,只是在初五这日拜见过后,‘亲昵’的留我在凤栖宫抄了半日经书。

「长的漂亮的女孩子,心都大,总觉着不飞上枝头做凤凰呀,就是委屈了。」

我在这头抄书,皇后在我身后修剪她那些刚刚初春就生长繁茂的花朵。

她的剪子咔嚓、咔嚓,一下一下都好像剪在我后脑勺上,听的我连握笔的手都在抖,字也写歪了几个。

继而就听到她在我身后娇笑着绕过。

「怕什么,我还真敢剪了你不成?」

她皮笑肉不笑,一双眼睛露着锐利骇人的光,像只野兽。

「你可是太子宁可忤逆本宫,也要娶的人儿呐。」

啪嗒——一声,她将剪子丢进了下人手捧的托盘中,摔的那托盘往下沉了沉,宫女的手也随之发抖,匆匆退下了。

我忙跪地求饶。

「奴婢知错了。」

在她面前,我是连声‘嫔妾’都不敢自称。

她也听出了我言辞中的讨好,森森冷笑,盯了我许久才道:「知道就好。」4

回到东宫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太子等候在大门口,身上还穿着早晨出门时我替他亲手扣上的朝服,手里握着包装纸都被捏皱,已经凉透的雪松糕。

太监们为他掌着宫灯,已不知第几次燃尽,正准备换蜡烛,就听见有人通报——「良娣主子回来了。」

因他在的缘故,他们都唤我声良娣主子。

以最后两个字彰显他们对我的尊重,其实是对他的尊重。

我都知道。

想必他也知道。

他不在乎,只是上前将我的手攥入掌中,低眸亲吻,轻轻揉搓,温暖着,像极了小时候,每次去宫中上早课的时候,他都这样攥着我的手。

不过,那时的他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说话。

他一言不发,冷冷瞧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我亦想到皇后派来送我的人还在身后,想来已经看到了太子在大门口等我,这可要了命了。

我忙抽回自己的手,跪下给他磕了个头,把礼数补上,然后恭恭敬敬的说道。

「太子殿下,妾身先回去歇息了,您也早点在太子妃那将歇了罢。」

言罢我磕了一头就要往回走,被他拦住。

「你刚叫我什么?」

「太子殿下。」

「重新叫。」

他也不嫌冷,就这么把我拦在大门口,非要我当着所有人面叫他太子哥哥。

我怯怯回头看了眼身后,皇后宫里那些人还在假装喂马草料没有走,明目张胆的观察着这头。

他们大约是想替皇后看看太子的态度。

可越是这样,太子就越是强硬。

他就是这么狗一样的性子,不拉还没事,拉了准不回头。

「太子哥哥……」

我扯着他的衣袖,冲他摇头,满目哀求,求他别不顾自个儿的前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他的今天仰仗了皇后。

他的明天依然在皇后手中。

看出了我眼中的害怕,太子更是铁了心要摆明他的态度,扯了我的手就往回走,走了几步嫌我跟不上,干脆抱着我往回走。

一进屋就将我按在床上扒我衣服,我按住他的手。

「今日该太子妃了。」

他生气了。

「赶我走?」

我这哪里是赶他走,我才舍不得,我想天天被他抱着,被他宠。

想他天天都能从我这里起床。

可这不是……被皇后敲打了么?

今儿还是抄经。

明儿且不知道是什么呢。

我推开他的手,一副深明大义、怎样都不肯依的态度。

「请殿下移步太子妃院中,像这等狐媚惑主,僭越罔上,有悖女德的事,妾身断断不肯做……哎呀……!」

话音未落,我就被扯入怀中,按在床上,以纱幔捆住了双手。

屋内侍奉的众人见状纷纷低了头,退潮般的往外撤,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不是她们这等寻常奴婢可观瞻的。

而待他扒去我的亵裤,又不准我回头的时候,我终于好奇了。

他为什么总不准我回头?

不论是元宵宫宴那一次,还是大婚初夜,亦或今日。

他总不让我回头。

但是今日,他迟迟未进,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却听不到一点气息。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回头看,他却不许。

静默良久,我忽感到后背落下几滴滚烫的液体,激的我汗毛直立,挺直脊背,我还以为那是什么脏东西。

正欲抱怨,他忽地将我搂进怀里,狂乱的吻我耳际。

「……宁宁,对不起。」

我不知他在为什么对不起,思来想去,大约是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元宵宫宴那夜他因醉酒所以强行、粗鲁逼我就范的事。

想起了那夜我屈辱的姿势和痛苦的叫声,所以才感到对不起?

真是个傻子。

我回身,将他的脸抱进怀里,抱在胸前,轻轻揉着他的脑袋,想告诉他:「没关系,我从没有怪过你……只要是你,怎样我都愿意。」

奈何,我脸皮薄,我说不出口……

最终只能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今日的雪松糕真好吃……」5

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在我怀中哭了半夜,下定决心,先是递书要辞去太子之位,然后又给太子妃丢下一纸休书,来到我屋里摊开包裹叫人给我收拾衣服,要带我远走高飞。

皇后闻之大怒,派御卫将我们这对还没走出东宫大门‘奸夫淫妇’捉拿回宫,连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皇上都被抓来旁听。

我刚进门,就听到皇上在责怨皇后:「恒儿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他做的他全都做了,为什么连他喜欢谁你也要控制?」

「他现在就敢为了一个良娣给太子妃写休书,日后岂不是要为了美色误国、废后?!这样的儿子,本宫可担待不起!」

太子上前礼都没行,直接跪下上请:「那就请父皇母后下废太子诏书,儿臣带着婉宁远走,绝不再让母后烦忧。」

「你……」

皇后没有想到太子会这样的强硬,毕竟他一路走来如此坎坷,从一个冷宫废妃之子到今天认她作母后,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一条路。

而他走过来了。

她万万没想到,他还能放手。

而且放的不是女人的手,是太子之位的手。

「你为了一个女子,连太子之位都不要了?」

太子冷笑,一点眷恋之情都没有。

「这条路本来就是为了她而走,如今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是不是太子,有什么要紧。」

皇后感觉自己像听了个惊天笑话、亦或是个鬼故事。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姜恒,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这对你而言是一场儿戏么?!这江山,这天下,你都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争?」

「不错。」

太子回答的很淡漠,一点不觉得他做的一切是以一个女人为缘由有什么丢人。

唯独我听的有点发蒙。

也就是说,他当年从冷宫出来认贼作母,一个人干翻了他九个哥哥,对皇后唯命是从,忍辱负重,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为了一个女人来着?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