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爸爸300万送儿子留学，5年后机场接机，看到下飞机的人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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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砸下300万送儿子留学5年，每次视频通话他都汇报着优异成绩，朋友圈里看到的全是儿子的获奖证书。

江北机场接机那天，我举着"Welcome Home"的牌子，满怀期待地等待我的"海归精英"儿子归来。

可下飞机的那个人让我彻底愣住了：满身纹身，金发女友，他竟然对外人介绍我是"sponsor"——赞助商，而不是father！

更可怕的是，我花费半生积蓄供他读书，换来的却是伪造学历、挥霍学费、欠下350万赌债的真相！

当我狠心断掉他所有经济来源后，这个曾经让我绝望的儿子，竟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

1

那是2024年7月15日下午，我至今还记得江北国际机场那刺眼的阳光。

我举着「Welcome Home」的牌子，站在出入口的第三个位置，这是我提前踩点选好的最佳接机位置。

心情激动得像个等待新娘的新郎。

说起来也好笑，我一个50岁的糙汉子，为了这一天，特意去理了发，穿上了那套只在签大合同时才舍得穿的西装。

手机里存着儿子最新发的朋友圈：一张哈佛大学的毕业照，他穿着学士服，笑得灿烂。

配文是：「Thank Dad for everything, coming home soon！」

5年了，整整5年。

从2019年儿子高中毕业那天算起，我把他送到美国读书，到现在大学毕业回国。

这5年里，我几乎是数着日子过的。

说不想念是假的。

儿子从小就聪明，学习好，还懂事。

高中时就拿过全市的英语演讲比赛冠军，老师都说他是天生的留学材料。

我当时想，既然孩子有这个天赋，砸锅卖铁也要给他最好的教育。

那300万，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一次投资，也是我对儿子最深的爱。

我的火锅店从一家小店发展到现在的连锁品牌，每一分钱都是血汗钱。

为了凑齐这笔学费，我把店里的股份抵押了一半，老婆的首饰也当了不少。

但看着儿子那么优秀，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这5年来，儿子在社交媒体上分享的都是正能量。

获得院长奖学金的奖状、参加学术会议的照片、和同学一起做志愿服务的合影。

每次视频通话，他都会用标准的普通话汇报学习情况，关心我和他妈的身体。

朋友们都羡慕我有个争气的儿子。

老李说：「建华，你家儿子将来回国，那就是海归精英啊！」

老王也感叹：「300万花得值，这投资回报率绝对超过任何理财产品。」

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是全重庆最幸福的父亲。

下午3点20分，国际航班开始陆续到达。

我紧紧盯着出口，生怕错过儿子的身影。

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

3点45分，终于看到熟悉的航班号乘客开始出来。

我举高牌子，踮起脚尖张望。

然后，我看到了。

一个年轻人推着行李车走出来，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挽着他的胳膊。

那个年轻人穿着黑色皮夹克，露出的胳膊上全是纹身，头发染成了棕色，耳朵上还戴着耳钉。

我第一眼没认出来，因为这个人和我印象中的儿子完全不一样。

直到他朝我这边看过来，我才从那双眼睛里认出了他。

我的儿子，刘浩然。

「浩然！」我朝他挥手。

他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后牵着那个外国女孩走过来。

「Hi。」他用英文跟我打招呼，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美式发音。

我愣了一下：「儿子，你怎么......」

「Emily，this is my sponsor，not my father。」他转身对那个外国女孩说，「He funded my education，kind of like business relationship。」

那一瞬间，我感觉天空都塌了。

Sponsor？赞助商？

Business relationship？商业关系？

我是他亲生父亲啊！

养育他18年，供他留学5年，在他嘴里竟然成了「赞助商」！

那个叫Emily的女孩友好地对我伸出手：「Nice to meet you，Mr. Liu。」

我机械地和她握手，心里五味杂陈。

儿子居然连我的姓都告诉了她，但介绍身份时却不承认我是他父亲。

「浩然，我们先回家吧，你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Actually，」儿子用英文说，「I prefer staying at hotel。Can you book us a five-star one？」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要住五星级酒店，还是「我们」，包括那个外国女孩。

「我们家里收拾好了房间......」

「Dad，」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爸爸，但语气里满是不耐烦，「I'm not used to Chinese lifestyle anymore。Hotel is better。」

在机场大厅里，我这个重庆知名企业家，被自己的儿子当众拒绝。

周围路过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但看着儿子那张陌生的脸，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个人真的还是我的儿子吗？

在开车去酒店的路上，儿子和Emily一直在后座用英文聊天。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儿子的手上戴着一块劳力士，那至少要十几万。

Emily的手提包是香奈儿的，那个包我认识，因为之前儿子要过钱说要买礼物给同学。

「浩然，」我试着用中文和他交流，「你在美国这几年，学到了什么专业技能？」

「English only，please。」他头也不回地说，「Chinese makes me feel...low。」

那一刻，我握方向盘的手几乎要捏碎了。

中文让他感觉「low」？

那是他的母语啊！

到了酒店，办理入住手续时，儿子主动提出：「Dad，I want to start a business here。International restaurant，very promising。I need initial funding，about 1 million RMB。」

创业？100万启动资金？

我心里一动。

也许这就是改变一切的机会。

如果让儿子在国内创业，说不定能慢慢把他拉回正轨。

「好，我们明天详细谈谈。」我说。

儿子脸上露出了回国后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Thanks，sponsor！」

又是「sponsor」！

但我忍了下来。

我告诉自己，儿子只是被外国文化影响了，慢慢引导就能改过来。

毕竟，血浓于水。

2

第二天晚上，我在重庆最好的火锅店包了一个大包间，邀请了几个老朋友来给儿子接风。

这些都是看着浩然长大的叔叔伯伯，大家都很期待见到这个「海归精英」。

老李、老王、老张，还有我的几个生意伙伴，都早早就到了。

桌上摆满了重庆最地道的毛肚、鸭肠、黄喉。

红汤翻滚，香味四溢。

「建华，你儿子什么时候到？我们都等着见见这个小海归呢！」老李笑呵呵地说。

「快了快了，他在酒店换衣服。」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7点了。

7点半，儿子终于带着Emily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那个外国女孩穿着露肩晚礼服，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宴会而不是吃火锅。

「各位叔叔好！」儿子用标准的普通话打招呼，瞬间赢得了大家的好感。

「哎呀，浩然真是越来越帅了！」

「这口英语说得，比我们重庆台的主持人还标准！」

「快坐快坐，叔叔们敬你一杯！」

大家七嘴八舌地夸奖着，儿子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一一回应。

我心里暖暖的，觉得儿子还是那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但是当服务员开始上菜时，问题出现了。

「这个...太辣了。」儿子看着红汤锅底皱起了眉头。

「没事，还有鸳鸯锅，清汤的不辣。」我赶紧解释。

「But still，」他转向Emily，「this is quite primitive cooking method，don't you think？」

Emily点点头：「Yes，very...rustic。」

老李听不懂英语，好奇地问：「浩然在跟外国朋友介绍我们重庆火锅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笑着说：「是啊，在夸我们火锅有特色呢。」

接下来的用餐过程更让我难堪。

儿子勉强吃了几口，就说胃不舒服。

Emily更是碰都没碰，一直在玩手机。

老王举杯敬酒：「浩然，叔叔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锦！」

儿子端起杯子，却说：「Thank you uncle，I appreciate your kindness。」

「诶？」老王愣住了，「怎么回国了还说英文？」

我看着儿子那张陌生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如刀割。

「浩然，咱们说中文吧，叔叔们听不懂英文。」我小声提醒。

「Sorry，habit。」儿子切换成中文，但语调怪怪的，带着明显的外国腔，「谢谢uncle的祝福。」

整顿饭吃得磕磕绊绊。

儿子勉强应付着大家的问题，但明显心不在焉。

当老张问起美国的学习生活时，他只是说「Very good，very educational」。

最要命的是，在大家聊得热烈的时候，我听到儿子对Emily小声说：「These people are so...provincial。I can't wait to leave。」

Provincial——落后、土气。

他在说自己的父老乡亲土气！

饭局结束后，送大家出去时，老李悄悄拉住我：「建华，你儿子是不是...变了？」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感觉不太一样了，说话做事都有点...洋气过头了。」

我苦笑：「可能是刚回国，还没适应。」

「希望如此。」老李拍拍我的肩膀，「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别太洋化了。」

回到酒店的路上，我试图和儿子沟通。

「浩然，今天大家都很高兴见到你。」

「I know，but honestly，」儿子靠在后座上，「their conversation topics are quite limited。All about business and money。」

「他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关心你是应该的。」

「Whatever。」他不耐烦地摆摆手，「By the way，about the business plan。When can we discuss the funding？」

又是钱。

「明天吧，你先把具体计划写出来。」

「Actually，」儿子掏出手机，「I already found a perfect location。Prime area，great for international dining。But the rent is quite expensive。」

他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是解放碑最繁华地段的一个店面。

「这里月租金要30万。」我皱眉。

「Exactly！That's why we need significant initial investment。」

30万月租金，意味着一年光房租就要360万。

加上装修、人工、采购，这哪里是100万能搞定的？

但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我还是点了头：「我们明天详细谈。」

回到家里，老婆等在客厅里。

「儿子呢？怎么没带回来？」

「他要住酒店。」我叹了口气。

「住酒店？为什么？家里不好吗？」老婆显然不理解。

我把今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老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真的说中文让他感觉low？」

「亲耳听到的。」

老婆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就说过，把孩子送那么远不好。现在好了，钱花了，人也变了。」

我无言以对。

因为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3

第三天，儿子拿着一份厚厚的商业计划书到了我的办公室。

封面上写着「FUSION BISTRO BUSINESS PLAN」，全英文的。

「Dad，this is my business proposal。」他把文件夹推到我面前。

我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英文，还有各种图表和数据分析。

说实话，大部分我都看不懂，但看起来确实很专业。

「你能用中文给我讲讲吗？」我问。

儿子明显不太愿意，但还是切换成中文：「简单说，就是开一家融合菜餐厅。主打西式料理，融入亚洲元素。目标客户是高端消费群体。」

「听起来不错。预算多少？」

「Initial investment：200万。」他说，「100万用于装修和设备，50万用于营销推广，50万作为流动资金。」

200万？昨天不是说100万吗？

「怎么又涨了？」

「Dad，business plan需要realistic。100万根本不够。」儿子拿出计算器，「你看，prime location的rent per month是30万，装修按照international standard至少需要80万，professional equipment another 20万...」

他说得头头是道，我虽然听不太懂那些英文术语，但数字是明白的。

「200万有点多，我需要考虑一下。」

儿子脸色一下子沉了：「Dad，you either trust me or you don't。This is a golden opportunity。」

「不是不信任，是这个数目确实不小。」

「Fine。」他收起文件，「I'll find other investors。」

看着他要走的样子，我心里一急：「别急，我们可以商量。先给100万，看看效果怎么样？」

儿子停下脚步，考虑了一下：「Okay，deal。But I need the money ASAP。」

当天下午，我就把100万转到了儿子的账户上。

看着银行转账成功的短信，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100万，几乎是我们家全部的流动资金。

一周后，儿子带我去看他租下的店面。

解放碑核心地段，300平米，装修豪华。

但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浩然，这里一个月租金要多少？」我问。

「35万。」他随口答道。

35万？比他之前说的还要贵5万！

「不是说30万吗？」

「Market price fluctuation，」他耸耸肩，「plus some additional fees。」

我强忍着怒火，没有当场发作。

但心里已经开始怀疑，这100万到底是怎么花的。

更让我震惊的是，店面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保时捷911。

「这车是谁的？」我问。

「Mine。」儿子拍拍车门，「Business needs，you know。Image is very important。」

「你什么时候买的车？」

「Yesterday。」他说得理所当然，「Don't worry，second-hand。Only 80万。」

80万！

这已经是创业资金的80%了！

「浩然，你拿创业资金买车，这不合适吧？」

「Dad，」儿子有点不耐烦，「in business，transportation is essential。Plus，this car will appreciate in value。It's investment，not expense。」

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因为Emily就站在旁边，我不想在外人面前和儿子吵架。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月，事情越来越离谱。

儿子总是很晚才回酒店，说是在「networking」。

每次见面，他身上的名牌越来越多。

手表、衣服、鞋子，全是奢侈品。

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他和Emily在朋友圈晋的照片：五星级餐厅、高档酒吧、奢华KTV。

每一样消费都不便宜。

我终于忍不住了，主动找到他：「浩然，最近花销是不是有点大？」

「What do you mean？」他装作不懂。

「一个月时间，100万已经花了80万，但餐厅连装修都没开始。」

儿子的脸色变了，那种被戳穿谎言后的恼羞成怒让我心寒。

「Dad，business setup is complex。You don't understand how it works。」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80万都花在哪里了？」

「Market research，legal consultation，brand registration，equipment deposit...」他说得飞快，「Everything costs money。」

「那这些钻戒呢？」我指着Emily手上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这也是business expense？」

Emily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背后，儿子的脸更黑了。

「That's personal gift。Has nothing to do with business。」

「用创业资金买的个人礼物？」

「I used my own money！」

「你哪来的自己的钱？」

这句话问出口，气氛瞬间凝固了。

儿子瞪着我，眼里有愤怒，也有被揭穿后的心虚。

「Dad，」他深吸一口气，「if you don't trust me，just say so。Don't beat around the bush。」

看着这个陌生的儿子，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100万，可能已经被他挥霍得差不多了。

而我，还在自欺欺人地以为他在创业。

4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决定：查账。

作为投资人，我有权利知道钱花在了哪里。

我联系了银行，调取了儿子账户的流水记录。

当那份厚厚的流水单放在我面前时，我的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