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前夕,男友蒋铭给我开通了亲密付:
“喜欢什么就买,不用替我省钱。”
可当我把20元的拼夕夕五人团购链接发给他后,他却把我拉黑了。
“程秋,你怎么这么拜金!我给你开通亲密付不是让你乱买这些垃圾的!”
我默默撤回发给他的链接,并和他提了分手。
可第二天,他就在微博高调晒出和青梅盛恬恬的订婚照。
六年后,我拎着女儿不撒手的艾莎公主裙和他在商场相遇。
他一把夺过裙子撕得粉碎,满脸嫌恶:
“程秋,六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穷酸!给我女儿穿这种破烂,你也配当妈?”
我看着崩洒一地的珍珠,头疼:
“你想多了,这不是你女儿。”
他却一把掀起女儿裙摆,指着膝盖内侧那块拇指大的胎记冷笑:
“装什么装?这胎记跟我一模一样,不是我的种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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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你装什么装?”
蒋铭一把掀开橙橙的裙摆,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这胎记和我一模一样,不是我的种是谁的?!”
我死死按住女儿的裙摆,手止不住的颤抖。
直到对上盛恬恬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我才猛然惊醒,
眼前这两个人就是六年前背叛我的前男友蒋铭和他的青梅盛恬恬。
六年过去,他们依旧还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所有人都低他们一等。
盛恬恬挽着蒋铭的手臂,嫌恶得打量着我和怀里的女儿。
我垂下眼眸,下意识把女儿搂得更紧,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六年前刚和蒋铭提分手的当晚,我就收到了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视频。
视频里蒋铭的声音还带着情欲:
“我最爱的当然是你啊恬恬,程秋不过是和她玩玩罢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嗯?”
次日,蒋盛两家联姻的消息就冲上了热搜第一。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最后哭着笑出声来。
可笑自己真心付出的六年,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无聊时的消遣。
也是那晚我情绪波动太大,精神恍惚出了车祸,我们俩那个孩子就没了。
我将女儿护在身后,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四年前我就结婚了,再敢碰我女儿一下,我立刻报警告你猥亵儿童!”
可蒋铭对我的警告置若罔闻,理直气壮地说:
“我看自己女儿的胎记怎么了?我们蒋家人都有这个胎记,你还说不是我的孩子?!”
我气得浑身发抖,护着女儿后退一步:
“这是她画画沾染的颜料!你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
想到待会谢慕行要来,要是让他知道有人敢掀女儿的裙子,那个女儿奴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盛恬恬见状立即拉开蒋铭拦住我的胳膊:
“阿铭,我们还要和谢总谈合作呢。”
她踮起脚凑近蒋铭耳朵,红着脸低声说道:
“你要是喜欢女儿,我们回去就给你生呀~”
蒋铭宠溺的把她搂进怀里,“不想和我过二人世界了?嗯?”
转头却对我露出轻蔑的不屑:
“程秋,孩子跟着你能有什么出息?把她交给我,蒋家不会亏待她的。”
我冷笑一声:
“我和我老公的女儿,不劳你们费心。”
“六年前连拼夕夕的团购都嫌我拜金的人,现在装什么大方慈父?”
蒋铭脸色一沉:“我什么时候...”
盛恬恬突然打断他:
“程秋,我们虽然马上就要结婚了,但是我还是有容人的度量的,”
她故意提高音量,“私生女的名声是不好听,但总比跟着你吃苦强吧!”
周围顿时响起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话语让我下意识捂住女儿的耳朵。
“不用了,我养得起。”
蒋铭突然冷笑:“靠拼夕夕吗?”
蒋铭看着脚边的碎片掏出一张卡,嫌恶得看着我和女儿身上的白色短袖:
“怎么说她也是我的长女,好歹穿得体面些,别和你一样,净穿些破烂货。”
我低头看着身上带着涂鸦的短袖,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这白色短袖是谢慕行定制的亲子装,专门从意大利定制的面料,一米布料都要15万,涂鸦是女儿画的,耗费100多万的布料才做出像样三件。
可我懒得再和他争辩,索性从背包掏出不久前刚拍的全家福:
“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蒋铭,孩子真不是你的。”
可他看都没看一眼,就把照片撕得粉碎:
“这种合成的假货,也敢拿来骗我?”
我的耐心彻底耗尽,拿出手机准备让谢慕行来接我们。
蒋铭突然抢走我的手机扔到一旁,拽住怀里的女儿的小胳膊软着声音:
“乖宝,跟爸爸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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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女儿突然崩溃大哭,拼命挣脱蒋铭的手,转身扑进我怀里,
“你不是我爸爸!你撕坏了我的裙子,我讨厌你!”
蒋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程秋,这就是你教的孩子?连基本的教养都没有!
在她学会怎么尊重父亲之前,你休想从我这拿到一分抚养费!”
我心疼地揉着女儿被捏红的小胳膊,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
“最后说一次,橙橙才三岁,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先是一愣,随即讥讽的看着我:
“你知道吗?我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故作清高的嘴脸!
都穷成什么样了,还嘴硬。你这样能给孩子什么好生活?看看孩子让你养成什么样了,别以后像你一样没出息。”
“现在不让我管,以后可别来求我。”
说完他甩手而去。
这番话让我僵在原地,突然想起当年他追求我时,口口声声说最欣赏我的独立自强。
可现在,却成了她最恶心的‘故作清高’,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甩出脑袋里的杂念。
四年前我就嫁给了谢氏能源的掌舵人谢慕行,
女儿如今也才三岁了,谁稀罕他那点抚养费?
传出去还以为谢氏要破产了呢!
我抱着女儿刚要捡起手机,却看见盛恬恬突然折返,高跟鞋狠狠踩在我的手机上。
她压低声音威胁道:
“我和阿铭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你不想再像六年前那样活不下去,就带着你的女儿滚远点!”
我嗤笑着看她:
“我也最后再说一遍!我在四年前就结婚了,当年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你要是敢动我女儿,我保证让你付出千万倍的代价!”
“什么当年?”
蒋铭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东西找到了吗?谢总快到了。”
盛恬恬瞬间收起恶毒的表情,娇声道:“没什么,东西找到了~我们快走吧。”
直到那两人走远,女儿才趴在我肩头哭了出来:
“妈妈,他们坏!”
我心疼地吻掉她脸上的泪痕,打开手机给她看丈夫发来的消息。
“宝贝不哭,爸爸马上就来了。看,爸爸说在顶楼餐厅给我们准备了惊喜呢。”
女儿渐渐止住眼泪,我亲亲她的小脸:
“要是让爸爸看见小公主哭鼻子,他该多心疼啊。”
刚牵着女儿走进电梯,谢慕行又发来一条消息:
“等哄睡小家伙,欠我的二人世界该还了吧?”
最后那个眨眼的表情让我脸上一热。
“妈妈害羞啦!”
女儿咯咯笑着抢过手机,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快点儿!橙橙和妈妈在等你哦!”手机几乎立刻就震动起来,谢慕行低沉宠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遵命,我的小公主。不过要答应爸爸,今晚要乖乖早点睡觉哦。”
听着丈夫这明显带着算计的诱哄,我哭笑不得地牵着女儿上楼。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浓烈的玫瑰香扑面而来。
我刚平复的心跳瞬间又乱了节奏,可当转过玫瑰花瀑,我的脚步猛地僵在原地。
3
满目猩红的玫瑰花海里,蒋铭蒋铭正单膝跪在中央举着钻戒,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一脸深情。
“恬恬,嫁给我好吗?”
我环顾四周,心都在滴血,这明明是我老公谢慕行特意为我们准备的惊喜场地!那些被随意挪动的烛台、踩得乱七八糟的花瓣,就这样被随意糟蹋。
强忍下涌到头顶的恼火,正想找负责人理论。
蒋铭却突然转过来,看见我们脸色瞬间变得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他将戒指匆匆套在盛恬恬手上,恼怒地抄起戒指盒子朝我砸来:
“谁让你们上来的?顶楼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
我躲闪不及,戒指盒猛地擦过我的眼角,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我强忍眩晕,把吓坏的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几名正起哄的部门经理慌忙上前,对着蒋铭连连道歉:
“蒋总息怒!是我的疏忽,我这就把他们赶出去!”
说着就要让工作人员动手把我们拉出去。
我猛地甩开他们的手,呵斥道:
“这是为我丈夫谢慕行精心为我和女儿布置的!我看谁敢把我们赶出去?”
厅内瞬间陷入片刻的沉默,随即爆发出阵阵嘲笑声。
“这顶楼餐厅可是谢总为了太太精心打造的,就连工作人员平常也只是打扫才让上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冒充谢太太??!”
见他们不当回事,我刚掏出手机想要给丈夫打电话。
可蒋铭却大步走来,一把夺过扔进了手边的喷泉里。
他满脸不屑地盯着我,眼中满是瞧不起:
“连我也是凑巧借着谢太太的光才能在这和谢总谈合作?怎么?女儿教育好了,这就舔着脸来给我要抚养费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凑上前满脸淫邪的看着我:
“蒋总,这位是...”
蒋铭轻蔑地扫我一眼:
“一个我不要的破鞋罢了,现在养不起孩子,追着我要钱来了。”
盛恬恬欣赏着手上钻戒,走到蒋铭身边假意安慰:
“阿铭,这么重要的时间何必和不相干的人动怒呢?穷人就是爱做白日梦,程秋过惯了穷日子,她女儿即使回了蒋家,怕是还会不习惯呢!”
众人闻言,顿时露出了然的嗤笑。
秃头大笑着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油腻的递过来一张房卡:
“养不起孩子可不能只靠做梦活下去啊!只要今晚你陪我一晚,我就你在这有个工作养家糊口如何?”
我嫌恶得挣开他的手,可他却趁机摸向女儿的脸,我狠狠打掉他的咸猪手,把女儿护在身后:
“你大胆!再敢动我我女儿一下,别怪我不客气!”
女儿被吓得大哭起来,蒋铭看到秃头的小动作,厉声呵斥:
“够了!”
秃头这才悻悻站在一旁,不敢再有任何举动。
盛恬恬这时反倒故作善解人意道:
“我倒是觉得王总说的在理,只是陪经理一晚上,就能有份像样的工作,晚上回去还能打包剩菜回去给你女儿吃。
你又不是没陪过,现在倒是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蒋铭闻言,皱起眉头:“你还做过这些?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强忍恶心,讽刺道:
“首先,我从没做过这种事。
其次,一个连拼多多链接都不舍得帮我点的人,我凭什么找你?”
蒋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狠狠抓住我的手:
“程秋!你非要让女儿走上你的老路?”
我强忍作呕的冲动,挣开他的手硬声拒绝:
“我有工作,有爱人!你那点钱没地方花去看看脑子好不好?”
我瞥了眼僵着脸的盛恬恬,“盛小姐,管好你的未婚夫,再来骚扰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我抱起女儿转身就上了电梯。
一群自以为是的神经病。
电梯门关闭前,只听蒋铭暴怒地踹翻花架:
“程秋!你和那个野种永远别想拿到我一分钱!”
来到地下停车场,女儿含着眼泪问:“妈妈,我们不等爸爸看星星了吗?”
我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橙橙乖,我们在这里等爸爸好不好?”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我心疼地说:
“妈妈去给爸爸打个电话,你站在这里别动,就数到一百,爸爸就来了,好吗?”
女儿乖巧地点头,开始小声数数。
我刚走到安全通道门口,却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从身后传来:
“妈妈救命!”
4
听到橙橙的哭喊,我疯了一般冲到近前,眼前的一幕让我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盛恬恬那个疯子,竟然想像六年前害我那样,把我女儿往一辆疾驰的车前推!
“橙橙!”
我撕心裂肺地喊着,几乎是本能地飞扑过去,用身体护住女儿滚向一旁。
膝盖在地上擦得生疼,但我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检查女儿有没有受伤。
“宝贝!有没有哪里痛?快告诉妈妈!”
我颤抖着双手检查女儿小小的身体,眼泪模糊了视线。
还没等女儿回答,电梯门突然打开,蒋铭带着一群人快步走来。
盛恬恬立刻踉跄着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踝哭得梨花带雨:
“阿铭,我只是想给程秋一笔钱让她给孩子买件喜欢的裙子,没想到她竟然发疯往车前推我...”
蒋铭看到盛恬恬红肿的脚踝,额角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大步走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声音冷得像冰:
"程秋,你活腻了?"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便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我眼前金星直冒,还未回神,就感到脚踝被猛地一扭,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车库格外刺耳。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妈妈!”
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朝我扑过来,却被蒋铭一脚踹开:"没教养的东西!"
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子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没了动静,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顾不得断脚的剧痛,我拼命往女儿那边爬去,指甲在地面上划出深深的血痕。
蒋铭却一脚踩住我的后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脊椎踩断。
盛恬恬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到女儿身旁,用鞋尖踢了踢毫无反应的小小身躯,声音里满是恶毒的愉悦:
"这孩子要是交给我养,说不定还能有点出息!可惜啊,被你害了!"
蒋铭狠狠碾着我往前爬的手,眼中尽是厌恶:
“当初你就不该生下她,让她还有命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来恶心我!把她扔到后巷去,等会别脏了谢总的眼!”
“不要!求求你们!”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挣开桎梏,拖着断腿扑向女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抬头死死盯着蒋铭,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蒋铭!她是谢慕行的亲生女儿谢钰橙!而我,就是他四年前明媒正娶的太太!”
这话说完,整个车库突然安静得吓人。
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有个经理笑得假牙都飞了出来:
“哈哈哈,你要是谢太太,那我就是谢总他爹!”
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讥讽道:
“老李说的对!谁不知道谢太太是知名设计师?就你们母女身上这地摊货,连我家保姆都不穿!你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是谢太太?”
我看着T恤上女儿亲手画出来的卡通人物,正要反驳,
蒋铭却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喉骨。
他贴在我耳边,声音里满是威胁:
“程秋,你知不知道今天对我多重要?谢总那样的顶级豪门,会能看上你这种贱货?”
“我本想看在你给我生过孩子的份上,给你一笔抚养费!但如果你今天这些话传到谢总耳朵里,坏了我和谢氏的合作,我让你生不如死!”
秃头经理谄媚地凑过来:"蒋总,谢总马上就到,您先上去等着。这疯女人交给我处理!保证她今天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传出去!"
我被他们用麻绳捆住双手,绝望地想要抱紧女儿。
可却被蒋铭一把抢过去交给盛恬恬,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虚伪的怜悯:
“程秋,现在给恬恬道歉,我就让你和女儿离开。”
5
"她伤害我女儿还想让我道歉?做梦!"
我啐了一口血沫,狠狠地看着他。
见我冥顽不灵,蒋铭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搂着盛恬恬的纤腰不再看我一眼。
秃头男人粗暴地扛起我往电梯上拖,我发疯似的挣扎尖叫,却被他狠狠一拳打在腹部,剧痛瞬间抽走了我所有的声音。
“妈妈...妈妈...”
女儿小猫般虚弱的呜咽着,却被盛恬恬反手一巴掌扇倒在地。
“小贱种!再发出声音连你一起收拾!”
盛恬恬恶毒地咒骂着,像扔垃圾一样把女儿甩到一旁。
就在我被拖进电梯时,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车库。
车门无声开启,男人锃亮的手工皮鞋踏在地面,臂弯里却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谢慕行眉头紧锁,目光在车库中急切地搜寻着。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蒋铭谄媚到扭曲的声音:
“谢总您好!我是未来能源的蒋铭!”
谢慕行的目光冷冽地在车库中来回扫视,却始终找不到那对让他牵肠挂肚的母女。
他修长的手指烦躁地扯松领带,手机屏幕在他掌心不断亮起又熄灭,
十分钟前妻子明明发消息说就在这个位置等他,可现在却不见人影。
“谢总!久仰大名!”
一个谄媚到令人作呕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车库的寂静。
蒋铭弓着腰快步凑上前,双手捧着名片,脸上堆满令人不适的假笑:
“关于新能源项目,我们未来能源绝对能为谢氏提供最优质、最专业的服务...”
蒋铭突然看到谢慕行臂弯里搭着的那件白色T恤,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随即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多疑。
那个连件像样衣服都买不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谢氏集团掌权人的妻子?
可他不知道,这几件画着幼稚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是上周橙橙趴在谢慕行膝头一笔一画完成的大作,整整花费两个星期,100多万的布料。
谢慕行敏锐地察觉到蒋铭的异常,英挺的眉峰越蹙越紧,眼神中的不耐几乎要化为实质。
助理见状连忙解释:
“谢总,夫人可能带着小姐先回顶楼餐厅等您了...”
谢慕行闻言,径直越过面前还弓着身子的蒋铭,大步往电梯走去。
蒋铭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白交加,却不敢发作,只得继续赔着笑脸紧随其后。
众人还未走远,地下车库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爸爸,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