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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女子发现外甥越长越像老公,起了疑心,结果查出了这辈子最恶心的秘密:原来妹妹和丈夫早就有了家

我的丈夫是个浪漫的人,总在纪念日送我红玫瑰。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直到那天,相熟的花店老板跟我夸他贴心,说

我的丈夫是个浪漫的人,总在纪念日送我红玫瑰。

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那天,相熟的花店老板跟我夸他贴心,说:“昨天不是节日,您先生也特地来买了一束最大的红玫瑰呢。”

我看着家里空荡的花瓶,血液瞬间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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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慧,是一家设计公司的项目总监。

我和丈夫陈伟的婚姻,曾是我最骄傲的“战利品”。当年父母坚决反对,说他家境普通,性格太过温和,配不上我这个王家的“凤凰”。可我像是被下了蛊,爱他爱得义无反顾,甚至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偷出户口本,先斩后奏和他领了证。

为此,我和父母的关系冰封了整整一年。直到陈伟用他的温柔体贴慢慢融化了父母的偏见,我们的生活才逐渐步入正轨。我以为,我赌赢了。

直到那个周五的傍晚。

下班路过小区门口那家我常去的“春日花坊”,老板娘林姐热情地叫住我:“小王,昨天你先生给你买的那束‘烈焰红唇’,喜欢吗?那可是我们店本周的限定款,就进了十束,他特意叮嘱我给你留的呢!”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烈焰红唇”?红玫瑰?我从未收到过。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沉又闷。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喜……喜欢,很漂亮。”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花店,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口,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那束我从未见过的红玫瑰,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烫伤了我的心。

是谁?那个收到红玫瑰的女人是谁?

是公司新来的那个实习生?还是他总挂在嘴边的、那位“善解人意”的女客户?

怀疑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得我几乎窒息。我没有直接质问陈伟,而是找到了他公司里与我关系还不错的同事老李,请他帮忙留意。

几天后,老李回复我:“嫂子,你是不是想多了?陈哥在公司规矩得很,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见他和哪个女同事走得近。”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自己生根发芽。

第二天,我提前下班,鬼使神差地将车开到陈伟公司楼下。下班时间,人流涌出。很快,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陈伟和一个穿着米白色长裙的女人并肩走出来,两人谈笑风生。那女人气质温婉,是和我截然不同的类型。走到路口,她竟然自然地张开双臂,作势要拥抱陈伟!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然而,陈伟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那个拥抱。

“怎么了?不喜欢我吗?”女人的声音带着娇嗔。

“周婷,别这样。”陈伟的声音清晰传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略显疏离的冷静,“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很爱我太太,请你自重。”

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我靠在方向盘上,浑身脱力。方才的愤怒和猜忌,被他那句“我很爱我太太”击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愧疚感。我竟然这样怀疑他,甚至找人跟踪他。

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那束红玫瑰,或许只是个误会?

那天,我和陈伟一前一后到家。他像往常一样,进门就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鼻尖蹭蹭我的颈窝:“慧慧,我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我僵硬地回抱他,那句关于红玫瑰的质问在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我怎么开口?难道要说我怀疑你出轨,还跟踪了你?

我带着满腹心事,一夜无眠。

周末,妹妹王晴打来电话,声音雀跃:“姐!我休假了,来找你玩!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王晴比我小四岁,性格活泼外向。她一来,就迫不及待地宣布:“姐,我怀孕了!你要当姨妈啦!”

看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和脸上洋溢的幸福,我由衷地为她高兴。为了庆祝,我们决定去三亚度个短假。

碧海蓝天,白沙细腻。我和王晴穿着飘逸的长裙,躺在沙滩椅上吹着海风。然而,那束该死的红玫瑰,依旧像幽灵一样盘踞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犹豫再三,我还是把心事告诉了妹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陈伟,她是我最亲近的人。

王晴听完,惊讶地坐直身体:“姐,你疯了吧?姐夫对你怎么样,我们全家都看在眼里!他怎么可能出轨?你可别胡思乱想,好好的日子别作没了!”

我哑然失笑。当初我执意要嫁陈伟时,她反对得最激烈,说陈伟配不上我。如今,她反倒成了陈伟最坚定的拥护者。

或许,时间真的证明了一切,陈伟用他的好,征服了我的家人。

在妹妹的劝导下,我心中的疑云散了大半。是啊,陈伟工资卡上交,应酬报备,手机随便我看,这样的男人,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愧疚之下,我用自己赚的钱,给陈伟买了一块他心仪已久的手表。

假期最后一天,我们收拾行李准备返程。王晴去洗手间,我帮她整理衣物。一个精致的皮质笔记本从她叠好的衣服里滑落。

我捡起来,想帮她放好,却看见里面夹着一支制作成干花的红玫瑰,花瓣上熟悉的闪粉,刺痛了我的眼睛。

和“春日花坊”那限定款“烈焰红唇”,一模一样。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掀开笔记本,扉页的日期,赫然就是我“被收到”红玫瑰的那一天——7月11日。

心脏疯狂地跳动,一个可怕又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我猛地抬头看向洗手间方向,水声还在哗哗作响。

我迅速将干花塞回原处,合上笔记本,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回到家,我第一时间上网搜索。“春日花坊”、“烈焰红唇”、“限定”……所有关键词都指向同一个结果:这款花,只在那个城市的那家店有售,绝无分号。

屏幕上那耀眼夺目的红玫瑰图片,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的丈夫,和我最亲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