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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女大学生被割2000多片,头颅遭烹煮,真凶至今仍在人间?

花季女大学生被割2000多片,头颅遭烹煮,真凶至今仍在人间?......「咦,这么沉,是哪家扔的好猪肉?」1996年1月

花季女大学生被割2000多片,头颅遭烹煮,真凶至今仍在人间?

......

「咦,这么沉,是哪家扔的好猪肉?」

1996年1月19日清晨,南方历史名城金陵市,刚从一场持续数日的暴雪中苏醒,空气冷得像刀子。

清扫大街的张姨裹紧了厚实的棉袄,呵出的白气迅速在眼前凝成一团。

她的工作日复一日,枯燥却也平静,在这座古都最繁华的市中心商业区里,见惯了都市的晨与昏。

然而,今天有些不同。

垃圾桶旁一个用黑色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引起了她的注意。

袋子不大,但分量却出奇地沉。

她用火钳夹了夹,估摸着至少有十来斤重。

好奇心驱使下,她解开了打得死死的袋口。

一股淡淡的腥气混合着寒气扑面而来。

袋子里是码放得颇为整齐的肉块,颜色鲜红,看起来肉质不差。

在那个年代,猪肉还是寻常人家餐桌上的硬菜。

张姨心头一动,暗忖是哪家饭店或富裕人家丢弃的边角料,就这么扔了实在可惜。

她没有多想,将这袋“好猪肉”小心地放在自己的三轮车上,打算带回家清洗处理。

回到家中,她拧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刷着肉块。

随着表面的污渍和血水被冲走,肉块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惨白色。

就在她用手搓洗其中一块时,一个坚硬、细长的东西从肉块中滚落出来,掉在水泥地上,发出“嗒”的一声脆响。

张姨弯下腰,眯着老花眼仔细瞧了瞧。

那是一个弯曲的、带着完整指甲盖的东西。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颤抖着拿起那东西,又在水池里翻找其余的肉块。

很快,第二个、第三个……三根形态完整、关节分明的人类手指,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了她的手心。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这个冬日清晨的宁静,也为一个持续至今的梦魇,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01

上午9时许,金陵市公安局刑警总队的数辆警车呼啸而至,迅速封锁了那条名为银雀巷的老旧巷子。

经验丰富的老探员们一看到那些被切割得大小均匀的肉块,和那三根被特意留下的手指,脸色就变得无比凝重。

这绝非一起简单的激情杀人或仇杀。

现场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与从容。

切割手法精准,创口平滑,绝非普通菜刀所能为。

肉块上没有丝毫挣扎或防御性伤口的痕迹,仿佛它们来自一具早已失去生命体征的物体,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指挥员当机立断,下令以银雀巷为中心,对周边所有垃圾站、工地、公共厕所进行地毯式搜索。

结果,比任何人预想的都更加恐怖。

在距离不远的华安路一处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上,工人们在清理废料时,发现了另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黑色塑料袋。

里面同样是码放整齐的人体肉块。

警方的搜索范围随即扩大。

消息如雪片般接连传来。

金陵大学汉口路校医院附近的一个垃圾堆里,发现了第三个包裹。

金陵大学天津路校门口的栏杆上,挂着一个可疑的双肩牛仔包。

金陵大学体育场的某个树洞里,又找到了一个。

甚至在两公里外的碧水街附近一处小区的垃圾池和下水道阴沟盖下,也相继发现了被撕破的床单和一件红色外套包裹的尸块。

在短短一天之内,一个人的身体以碎片化的形式,被散布在金陵市中心多个地点。

这些抛尸点,有的是人流密集的主干道,有的是僻静的居民区,轨迹毫无规律可循,仿佛是凶手在进行一场恶意的城市寻宝游戏。

探员们将所有发现的尸块和包裹物全部集中起来。

骇人的景象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一个印有“天上(旅游)”字样、背面是飞机和跨江大桥图案的灰黑色旅行包。

一个印着“天下山水”的草绿色帆布旅行包。

一个不知品牌的蓝色双肩牛仔包。

一条被撕成两半的印花床单,上面浸透了早已凝固的暗红色血迹。

还有那件在下水道口被井盖勾住的红色女式外套。

以及十几个用来分装零散肉块的普通黑色塑料袋。

凶手利用了最日常的物品,完成了最残暴的藏尸与抛尸。

专案组连夜成立,会议室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明白,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冲动的莽夫,而是一个心思缜密、极度冷静,甚至享受着分解与隐藏过程的恶魔。

而这个恶魔,此刻就潜伏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02

尸体被肢解得面目全非,即使是最顶尖的法医,也无法从这些零散的组织中拼凑出受害者的容貌。

确认死者身份,成了破案的第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难关。

专案组迅速整理出现场发现的衣物和包裹物特征,向全市发布了紧急协查通报,重点排查近期有无失踪的年轻女性。

很快,金陵大学保卫处打来了一个电话。

电话中称,该校信息管理系成教脱产班的一名大一新生,名叫林晓晴,自1月10日晚间离校后,便与学校和家人彻底失去联系,至今已失踪足足9天。

这个时间点与警方的推测高度吻合。

探员们没有丝毫耽搁,立刻驱车赶往金陵大学鼓楼校区。

在学校办公室里,探员见到了林晓晴的辅导员和几位室友。

女孩们个个神色慌张,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探员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件从碧水街下水道里找到的红色外套的照片。

「你们有谁认得这件衣服吗?」

一名室友只看了一眼,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这件衣服……晓晴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是她失踪那天穿出去的!」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得到肯定的答复时,在场所有人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为了百分之百确认,警方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坊间后来流传一个极富玄幻色彩的说法,称是林晓晴的室友某天“心灵感应”,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份平时根本不看的《金陵日报》,在报纸中缝里看到了警方的认尸启事,才最终确认了身份。

然而事实远没有那么离奇。

警方的程序严谨而残酷。

他们安排了林晓晴的室友前往法医中心进行辨认。

考虑到直接辨认尸块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心理创伤,法医专家通过技术手段,对找到的头颅进行了初步复原,并拍摄了照片。

在寂静的辨认室里,当那张黑白照片被摆在桌上时,之前还强作镇定的室友瞬间崩溃了。

照片上的面容因水煮和死后变化而略显浮肿变形,但那熟悉的轮廓、嘴角的痣,都清晰地指向了那个和她们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女孩。

「是她……就是她……呜呜呜……」

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走廊里,也为这具无名遗骸,刻上了她生命中最后的名字——林晓晴。

消息传回指挥部,探员立刻拨通了远在苏北一个水乡小镇的电话,电话的另一头,是林晓晴的父亲。

当这位淳朴的汉子听到“金陵市公安局”几个字时,心中那份悬了九天的巨石,最终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轰然落地。

1996年1月22日,金陵“1.19”碎尸案的受害者身份,被最终确认。

那一年,她刚满19岁,距离她20岁的生日,还不到两个月。

03

林晓晴的人生,像一部没有太多波澜的黑白电影,平淡、安静,却在最后时刻被泼上了最浓烈的血色。

她1976年3月出生于苏北一个典型的水乡小镇。

父亲是村里的会计,母亲是普通的农妇,家中还有一个姐姐。

或许是受了父亲职业的影响,林晓晴从小就透露出与同龄农村孩子不一样的气质。

她不爱嬉闹,总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书、练字,写得一手娟秀的好字。

在那个流行武侠和言情的年代,她却偏爱读一些深刻的文学作品。

她心思细腻而敏感,偶尔会颇具文艺气息地将自己的名字签为“林晓卿”,仿佛在纸上构建了另一个古典而优雅的自我。

在同学们的记忆中,林晓晴是个“个子高高、长相普通、性格内向”的女孩,总是沉默寡言,仿佛永远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1994年,18岁的她第一次参加高考,成绩并不理想,与大学失之交臂。

不甘心的她选择了复读。

在市里的复读学校里,她寄住在亲戚家。

那是一段孤独而压抑的时光,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了书山题海之中。

1995年,19岁的林晓晴再次走上考场。

这一次,她的成绩有了显著提高,但距离金陵大学这所顶尖学府的录取分数线,还是遗憾地差了几分。

就在全家都以为她将再次与梦想擦肩而过时,常年在外奔波、人脉颇广的姐夫传来消息。

他通过朋友辗转联系上了金陵大学一位系领导,在费了不少周折之后,最终为林晓晴争取到了信息管理系“现代秘书与微机应用专业成教脱产班”的一个名额。

对于这个普通的农村家庭来说,能让女儿走进金陵大学的校门,无论是什么性质的班级,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天大喜事。

然而,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1995年9月,金陵大学的新生们早已开始了崭新的大学生活。

但林晓晴却因为各种现在已无从查证的原因,比录取通知书上规定的时间晚了近一个月才到校报到。

这让她从一开始就错过了与同学们建立友谊的最佳时机。

当她拖着行李箱走进南园宿舍楼时,迎接她的,是几张已经彼此熟络的面孔和一种难以融入的陌生气场。

她被安排担任了宿舍长,或许是老师看她年纪稍大,性格稳重。

但这个小小的“官职”,并未给她带来任何归属感,反而成了日后那场致命冲突的导火索。

成教脱产班,是那个特定年代的产物。

学生成分复杂,年龄层次不齐,管理相对松散。

很多同学并非通过严酷的高考,而是像林晓晴一样,通过各种渠道入学。

他们与那些一路披荆斩棘考入金陵大学的“正规军”之间,仿佛存在着一道无形的壁垒。

林晓晴就夹在这道壁垒之中,既无法真正融入成教班里那些已有社会经验的“老同学”,也难以企及普通大学生们那种天之骄子的自信与活力。

她像一株被错植在繁华都市花园里的水乡菖蒲,安静、落寞,努力地汲取着养分,却始终散发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清冷气息。

04

时间,最终定格在1996年1月10日,一个寒冷的星期三。

这一天,金陵市的天空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

关于林晓晴上午的行踪,已经无人能清晰记起。

只知道中午时分,她回到了宿舍。

下午,宿舍里的一位室友在房间里偷偷使用电磁炉煮东西,被前来查寝的宿舍管理员逮个正着。

在那个年代,宿舍内使用大功率电器是明令禁止的严重违规行为。

管理员当场没收了电器,并严厉批评了她们。

作为宿舍长,林晓晴被辅导员叫去谈话,承担了管理不力的连带责任。

还有一种说法是,除了批评,学校还开出了罚单,并要求宿舍成员均摊罚款。

这个要求,成了压垮林晓晴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回到宿舍后,与那位违规使用电器的室友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具体争吵的内容已不可考,但可以想见,那些尖锐的言辞,对于一个本就内向敏感的女孩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傍晚时分,室友们陆续收拾书本,结伴去教室上晚自习。

林晓晴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同行的邀请。

宿舍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去,远处的教学楼亮起了灯火。

她心里的郁结与愤懑,无处排解。

晚饭时间,她独自一人走出宿舍,在食堂简单吃了几口,又回到了空无一人的房间。

大约晚上七点左右,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氛围。

她换上那件红色的外套,没有带书包,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这么一个人走出了宿舍楼。

有人在路上看到她,表情郁郁,步履沉重。

她没有去教学楼,也没有去图书馆。

她穿过将金陵大学校园分割为南北两区的汉口路,拐上了西侧那条名为“梧桐巷”的小路。

1996年的梧桐巷,远没有今日这般文艺气息。

路不宽,仅能容两车勉强通过。

两旁是低矮的旧式平房和苏式小楼,墙皮斑驳。

冬日的夜晚,行人稀少,昏黄的路灯在湿冷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根据最后一位目手的回忆,林晓晴当时正独自一人沿着这条路向南走,方向是通往更繁华的广州路。

她的步伐平缓,似乎只是漫无目的地散心。

没有人知道她要去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瘦削的身影,就这么一步步地,走入了这条小巷深处的黑暗之中。

然后,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彻底消失不见。

这条不足四百米的小路,成了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连接点。

她在这九天里究竟遭遇了什么?

一个因琐事赌气离校的普通女生,如何会陷入一场万劫不复的杀身之祸?

当她的身体被再次发现时,是以一种超乎任何人想象的恐怖形态呈现的。

法医的解剖刀下,一个挑战人伦底线的恶魔轮廓,即将被一笔一画地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