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保安冒着被辞退风险送产妇就医，一周后一群人登门让他懵了
......
「求求你，帮帮我！我要生了！」
深夜十一点半，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踉踉跄跄冲进我值班的门卫室，脸色苍白如纸。
她双手紧紧抱着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我的车坏了，手机锁在车里了，你能帮我叫辆车吗？」
我立刻站起身，这种时候哪还管什么规定。
刚准备用座机叫车，对讲机里就传来王主管冰冷的声音：「张建国，深夜时段严禁私人电话，更不允许擅离职守！」
这个女人听到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又被疼痛代替。
01
我叫张建国，今年三十二岁，在绿城花园小区当夜班保安已经两年了。
这份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对于我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人来说，已经很珍贵了。
特别是在这个高档小区，业主素质都很高，平时工作也相对轻松。
可今晚这个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眼前这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虽然因为临产而狼狈不堪，但我能看出她平时应该保养得很好。
她的皮肤很白，说话的语调也很有教养，不像普通人。
「大姐，你别急，我这就给你叫车。」我拿起座机开始拨号。
「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了！」她靠在椅子上，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刚从朋友家出来，车子突然坏了，电路出了问题，车门都锁死了。」
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安慰她：「你放心，很快就有车了。」
可是连续打了三个电话，出租车公司都说深夜时段不接孕妇，怕出事承担不起责任。
「怎么办？怎么办？」她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感觉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咬咬牙做了个决定：「这样，我陪你一起去，我来跟司机说。」
就在这时，对讲机里又传来王主管严厉的声音：「张建国！你在干什么？立刻回到岗位！」
02
王主管的声音让我心里一紧。
王主管叫王德贵，四十多岁，平时就对我们保安管得很严。
他最讨厌的就是保安在工作时间做私事，更别说擅离职守了。
「主管，这里有紧急情况，一位孕妇需要送医院...」我对着对讲机解释。
「紧急情况？」王主管的声音更加严厉，「张建国，你搞清楚自己的职责！你是保安，不是医生！你的工作是看好门，保护小区安全！」
孕妇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坚定，好像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可是主管...」我还想争取。
「没有可是！立刻回到岗位，这是命令！」
我看着眼前这个痛苦的女人，心里开始激烈地斗争。
这份工作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我要养活年迈的母亲和妻子小娟。
母亲身体不好，每个月的医药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妻子虽然在超市打工，但收入微薄。
如果我因为这件事被辞退，全家的生活都会受到影响。
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痛苦的样子，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你是好人，我看得出来。」女人虽然疼得直冒汗，但声音很认真，「但你也有你的难处，我理解。」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调中有一种特别的温和，让人感觉她平时一定是个很有涵养的人。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主管，我送完人马上回来！」
说完，我就关了对讲机。
03
我重新拨通了出租车电话：「师傅，我是绿城花园的保安，我陪同一起去医院，你放心。」
这次司机总算答应了，说十分钟后到。
等车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个女人。
她虽然因为疼痛而表情扭曲，但我发现她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在灯光下闪着银色的光泽，看起来很精致。
而且她的手很白很细，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一看就不是干粗活的人。
「你在哪个医院建档的？」我问道。
「市人民医院。」她回答得很快，「走北环路最快，那边晚上车少。」
我有点意外，她对路线这么熟悉。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到这种情况也有点紧张。
「师傅，走北环路去市人民医院，麻烦您开快点。」我说道。
「好的，你们坐稳了。」
上车后，我坐在副驾驶座，孕妇坐在后面。
路上，她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我能看出她在用某种专业的方法缓解疼痛。
「你学过拉玛泽呼吸法？」我随口问道。
她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学过一点。」
这让我更加好奇了。
一般的孕妇很少会专门学习这种呼吸法，除非是特别重视科学生产的人。
「快到了，你坚持一下。」我安慰道。
到了医院门口，我和司机扶着她下车。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了。
急诊科的护士看到我们，立刻推来了轮椅。
其中一个年轻的护士看了看孕妇，神情有些疑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但又想不起来。
「去产科，快！」孕妇对护士说道。
我注意到她对医院的科室分布很熟悉，直接说出了具体的楼层。
在她被推进电梯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张建国，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会记住你的恩情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别认真，有一种让人印象深刻的真诚。
04
回到小区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王主管正在门卫室等我，脸色铁青。
「张建国，你知道你今晚犯了多大的错误吗？」
我低着头：「主管，我知道擅离职守不对，但那真的是紧急情况...」
「紧急情况？」王主管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你看看这个，今晚3栋的陈先生投诉，说他的电动车在你离开的时候被偷了！」
我心里一沉，这下麻烦大了。
「公司规定很明确，夜班保安绝对不能离开岗位，现在出了事，谁负责？」
王主管越说越生气：「业主要求赔偿，公司要承担损失，我也要被上级问责！」
我想解释那辆车可能不是在我离开的时候被偷的，但王主管根本不给我机会。
「从明天开始，你停岗三天，写深刻检讨！这个月的奖金全部扣除！」
停岗三天就意味着扣三天工资，加上奖金，这个月我要少收入一千多块钱。
「如果再有下次，」王主管指着我，「直接辞退！听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听清楚了。」
「明天下午把检讨书交给我，至少要一千字！要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心情很沉重。
为了帮助一个陌生人，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到底值不值得呢？
05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公司交检讨书。
几个同事正在休息室聊天，看到我进来，话题立刻转到了昨晚的事情上。
「建国，听说你为了送个陌生孕妇去医院，被王主管狠狠整了？」老刘摇着头问道。
老刘是保安队里年纪最大的，四十八岁，在这里干了五年了。
「是啊，扣了工资和奖金，还要写检讨。」我苦笑着说。
「你这也太冲动了，」小李插话道，「现在这个社会，多管闲事没好结果的。」
小李才二十五岁，刚来一年，但说话很现实。
「就是，」另一个同事小张也附和，「万一那女的是骗子呢？现在有些人专门演戏骗好心人的钱。」
「她不是骗子，」我有点不悦，「她真的要生了，我看得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小李继续说，「现在有些人为了免费坐车，什么招都想得出来。」
「而且，」老刘补充道，「就算她真的要生，那也不关你的事啊。她可以叫救护车，可以拦其他车，为什么偏偏找你？」
听着同事们的话，我心里有些堵。
「说不定人家就是看你好说话，故意利用你的同情心。」小张说道。
「算了，别说了，」另一个年纪较大的同事劝道，「建国也是好心。」
「好心？好心能当饭吃吗？」小李不屑地说，「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为了个陌生人差点丢工作，我觉得不值。」
「就是，你有老婆孩子要养，有老母亲要照顾，你先把自己家照顾好再说吧。」
这些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我也知道他们说得有道理。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自保确实比帮助别人更重要。
06
当天晚上回到家，妻子小娟已经做好了饭。
「怎么这么晚？」她问道。
我把昨晚和今天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小娟听完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叹了口气：「建国，你说你做得对吗？」
「我觉得对，」我坚定地说，「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真的被辞退了，我们全家怎么办？」
小娟的话让我心里很难受。
「你妈的医药费，我们的房租，还有每个月的生活费，哪一样不需要钱？」
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好人也要生活啊！」
我搂住她：「放心，不会丢工作的，顶多就是被罚点钱。」
「可是王主管已经警告你了，如果以后再有这种事...」
「不会再有了。」我安慰她，但心里其实也没底。
如果真的再遇到昨晚那种情况，我还会选择帮助别人吗？
小娟擦擦眼泪：「我不是怪你心善，我是怕你太善良了，被人利用。」
「现在骗子这么多，万一那个女人就是故意骗你的呢？」
「她不是骗子。」我肯定地说。
「你怎么这么确定？」
我想了想：「直觉吧，她的痛苦是真的，而且她说话的样子，不像坏人。」
小娟摇摇头：「你就是太单纯了。」
07
第二天是休息日，我去看望母亲。
母亲今年六十三岁了，因为年轻时干活太累，现在腰腿都不好，需要经常买药。
我把这两天的事情和她说了。
母亲听完后，拍拍我的手：「儿子，你做得对。」
「妈...」
「听妈说完，」母亲打断我，「人这一辈子，钱可以慢慢赚，但良心不能丢。」
母亲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
「你爸在世的时候经常说，咱们家虽然穷，但要做个好人。」
「可是妈，我这样做，会影响到你们的生活。」
母亲摇摇头：「妈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见过？你能帮助别人，妈高兴。」
「至于那些药费，大不了少买点，妈的身体还撑得住。」
听到这话，我眼圈有点红。
「妈，您放心，我会努力工作，让您过上好日子的。」
「妈不要什么好日子，只要你们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行了。」
从母亲家出来，我心里轻松了很多。
至少家里最重要的人支持我的选择。
08
停岗三天后，我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王主管看到我，脸色依然不太好看：「张建国，希望你能吸取教训，专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主管，我知道了。」
「还有，」他补充道，「公司决定在你的个人档案里记录这次违纪，如果再有类似情况，立刻开除。」
这个处罚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档案里的违纪记录意味着我在这个公司的发展前景基本没了，而且如果被开除，找下一份工作也会受影响。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小心翼翼地工作，生怕再出什么差错。
但说不想那个孕妇是假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孩子平安出生了吗？
她说会报答我，但我其实并不在意这些。
我只是希望她和孩子都能平安。
同时，我心里也有一些疑惑。
那天晚上的一些细节让我觉得她不像普通人。
她对医院太熟悉了，而且说话的方式也很有教养。
但这些疑惑很快就被繁忙的工作冲淡了。
09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小区里巡逻，突然看到小区门口停了三辆黑色轿车。
其中一辆是奔驰，另外两辆看起来也很高档。
从车上下来了六七个人，其中有穿白大褂的，有穿西装的，还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
最让我震惊的是，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年轻女人...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一周前那个孕妇吗？
她现在看起来气色很好，身材也恢复了，应该是已经顺利生产了。
她正在和其他人说着什么，然后一行人一起走向物业公司的办公楼。
我心里很好奇，但不敢贸然上前。
这些人看起来都不是普通人，特别是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女人，气质很有威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我看到王主管从办公楼里急匆匆走出来。
他的脸色很奇怪，既震惊又有些慌张，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他快步走向门卫室，看到我就说：「张建国，你马上到会议室来一趟。」
「出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王主管的声音在颤抖，「快点，别让人家等久了。」
我从来没见过王主管这么紧张的样子。
平时他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今天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10
我跟着王主管来到办公楼二楼的会议室。
一推开门，我就看到了刚才那些人。
那个年轻女人看到我，立刻站起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张建国，真的是你！」
我有点不知所措：「你好，你身体怎么样了？孩子还好吗？」
「都很好，多亏了你！」她的眼中满含感激，「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帮助我，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这时，那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也站了起来。
她的气质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权威感，说话的语调也很正式。
「张先生，我代表市人民医院，专程来感谢您对我们同事的帮助。」
市人民医院？
我的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
难道这个女人是医院的领导？
那个年轻女人继续说：「张建国，我要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医院的...」
就在这时，王主管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我注意到他的手在颤抖。
「是...是...我知道了...我马上安排...」
短短几句话，王主管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挂了电话后，他看向我的眼神完全变了，那种平时的威严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敬畏。
「张建国，」他的声音在颤抖，「我刚才接到公司总部的电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会议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微妙。
年轻女人看着王主管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什么，然后转向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女人。
那个女人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示意什么。
「我想我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那个女人缓缓开口，声音很有威严，「我是...」
就在她准备说话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推门进来，看起来很着急：「不好意思打扰，领导，外面还有几位记者在等着采访...」
他说到一半，突然看到了房间里的情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立刻闭上了嘴。
记者？采访？
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为什么会有记者？他们要采访什么？
年轻女人看着我震惊的表情，轻声说道：「张建国，我想该告诉你真相了...」
「我其实是...」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个穿西装的年轻人又开口了：「院长，车已经准备好了，十分钟后要去参加市里的会议...」
院长？
这个词让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完全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