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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厌童症,只因女儿喊了一声爸爸,就被他丢荒山野岭,转头他却抱着私生女举高高

丈夫自称有厌童症,严令禁止女儿的亲近。我信以为真,嘱咐女儿不要靠近傅宴舟。其实丈夫在外偷养白月光的私生子。甚至对私生子作

丈夫自称有厌童症,严令禁止女儿的亲近。

我信以为真,嘱咐女儿不要靠近傅宴舟。

其实丈夫在外偷养白月光的私生子。

甚至对私生子作出承诺,“我只爱你的母亲,也只是你一人的父亲。”

后来发烧的女儿当众喊了他一声爸爸,气得私生子嫉妒闹绝食。

丈夫为了哄私生子,将女儿丢到荒山野岭一天一夜。

当我崩溃赶到时,女儿的尸首已经被野狗咬碎。

而此时,丈夫斥重金买下一整座游乐场,只为讨私生子欢心。

1

公司前台的话似乎还萦绕在耳边。

她羡慕不已,“夫人,傅总现在没在公司,他在外面签署购买游乐场的合同呢。”

“整整三千万呢!他肯定是想要买下这座游乐场作安安小姐的生日礼物。”

我向她问了地址,马不停蹄的赶来这个游乐场想要见傅宴舟。

这一路上,我的脑海里满是太平间里尸体破碎的安安。

以及前台那句艳羡,“安安小姐真幸福,能有这么好的父亲。”

是吗?

傅宴舟买游乐场是为了给女儿安安赔礼道歉?

可是他知不知道,那座深山上几年前有人放生了一批凶猛异常的野狗。

安安已经被野狗活活咬死,全身血肉模糊。

她现在去不了心心念念的游乐场了。

我抱紧了安安满是脏污的小书本,浑身都在发抖。

走进游乐场,果然看到了刚刚结束签合同的傅宴舟。

我刚想冲上去质问,就看到他牵着一个女孩的手。

那个女孩和安安差不多大,身形也像。

只是她看向傅宴舟的眼神和安安截然不同。

傅宴舟自称有厌童症,最是抗拒小孩的亲近。

安安出生后,他从来没有看过一眼。

甚至命令安安只能呆在别墅2楼,只要他在家,安安就绝不能下楼。

安安不懂什么叫厌童症,只知道爸爸不喜欢他。

她经常问我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怎么做才能让爸爸和她说一句话呢?

七岁的年纪分外渴望父爱。

傅宴舟有天在家,安安违背规矩下了二楼。

她想和爸爸聊聊天,可是傅宴舟看到安安犹如看到蛇蝎,他大发脾气,将别墅里所有的东西全部砸烂。

从此安安就很乖了,再也不主动走到傅宴舟面前。

她怕他,却还是爱他。

闲来无事,她喜欢趴在二楼楼梯的缝隙,偷看爸爸的一举一动。

那种眼神含着对父爱的期盼,带着对傅宴舟的怕。

可是那个小孩却不同,她趾高气昂的看着傅宴舟,有一种清楚自己是偏爱的骄纵傲气。

“宝宝,别生爸爸的气了好吗?”傅宴舟一把将她抱起,亲昵的摸她的脑袋。

“我把傅安已经丢到荒郊野岭了,有了这个教训,她再也不敢乱喊我爸爸了。”

“爸爸只爱你的妈妈,只有你才是我的女儿。”

“爸爸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甚至还将那个女孩抱起来举高高。

两人欢笑闹腾,一副父女情深的场景,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原来厌童症,只是不爱的借口。

2

我派私人侦探查清才知道,原来傅宴舟在和我结婚的第一年和初恋发展了婚外情。

那个女人却不想继续当小三,生下孩子后就跑到国外生活。

傅宴舟就把私生女偷养多年,甚至他还在苦等白月光回国。

得知真相的我万念俱灰,主动提出了离婚。

本来我和傅宴舟结婚也只是因为傅母和我妈是少年时期的至交好友,两家曾经约定了一笔娃娃亲。

这桩婚事本来是应该不了了之的,因为我家破产,还欠了许多外债。

我压根配不上家境优渥还一表人才的傅宴舟。

可是傅母很倔,临终前强硬要求我和傅宴舟结婚。

我抱着一种会把傅宴舟感化的心答应了。

甚至他那样对安安,我也以为时间能积攒出亲情。

他有厌童症,等安安长大就好了。

可是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傅宴舟不会爱我,更不会爱安安。

我提出离婚后,第一个来劝我的是母亲。

她劈头盖脸的骂我一顿,“离婚后你怎么活?安安怎么活?”

“傅宴舟只是不喜欢小孩,但是再怎么样安安都是傅家小姐,唯一的继承人!”

“除了没有丈夫的关爱,傅家哪样待不下去?”

其实我这些年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想过离婚。母亲都是这样将我骂清醒。

身为豪门夫人的生活,除了丈夫不爱这个家,其他都是十全十美。

就算我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安安考虑。

毕竟她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

可是现在不用纠结考虑那么多了。

因为,安安死了。

我带着还被蒙在鼓里的母亲来到医院,走入太平间。

她始终不明所以。

直到看到那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她微微一愣。

我揭开了那块白布,露出被医生缝制好的尸体。

依稀可辨往日的娇憨模样。

母亲怔在原地,她缓缓抓住我的左手,声音都在抖,“为什么?”

我垂眸,将傅宴舟养私生子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说到安安被野狗活活咬死时,母亲她扑到遗体上,嚎啕大哭。

哭了很久很久。

最后再抬起头时,她双目满是悔恨,“离婚。我们带安安离开。”

没想到的是傅宴舟并不同意离婚。

当我把离婚协议书递过去时,他勾起了一丝趣味的笑,“想要离婚?理由?”

他今天晚上在外谈生意,明显喝了许多酒,浑身都是浓重的酒意。

我平视他,声音里带着疲惫,但依旧一字一句道,“安安死了。”

傅宴舟顿时烦躁的解开西装领带,“郁长溪,你够了!欲擒故纵这一招对我没用。”

“你搞再多花招,我都不会看你和傅安一眼!”

听听,他不信我的话。

我自嘲的笑了笑,却被男人掐住脖颈。

他冷冷的盯着我,“那天你也在游乐场对吗?你发现盈盈的存在了?”

“所以歹毒到编造出自己女儿的死讯,想要吸引我注意?”

我摇头,凄然一笑,“我只要离婚。”

没想到傅宴舟更加激动,他恶狠狠的压在我身下,怒火似乎要将我吞噬。

“这婚是你想结就结,你想离就离?”

“如果不是你,因为你们那狗屁娃娃亲,该和我结婚的人是潇潇!”

“逼我和潇潇分开的罪魁祸首是你,我告诉你,郁长溪。”

“既然我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那么你也别想离婚,别想幸福!”

3

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我拼命挣脱却不能动摇半分。

窒息感扑面而来时,卧室门被人踹开,母亲一把推开傅宴舟。

她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傅宴舟却冲她笑了,“还真想离开傅家,那你的绝症不治了吗?”

我身体一僵,看向母亲。

她还想哄骗我,装作一脸平淡,“瞎说的,走,妈妈带你回家。”

可是她的手在抖。

每次母亲说谎,她的手都会下意识抖动。

傅宴舟拿出一份病情诊断书递给我,上面标注了关于母亲的病情。

很罕见的绝症,检查出来的时间是9个月前。

傅宴舟慢条斯理道,“这种病全国只出现过15例,活下来的人有7个。”

“这7个人都是在我的私立医院治好的,医院有唯一的攻克罕见病的专业团队。”

“郁长溪,你还要离婚吗?”

母亲强硬的拉住我的手,她语气淡淡,“不治,死了就死了。做妈妈的没必要用你的婚姻幸福当做牺牲品。”

可是我却掰开她的手,泪流满面。

“妈,我已经失去安安了。”

“我不能再失去你。”

将安安火化后,我继续在傅家住下了。

连续半个月家里没有安安的存在,傅宴舟也没有觉得奇怪。

也是。

毕竟之前安安活着的时候,就不被允许出现在他面前。

他拿母亲生病的事要挟着我,甚至还将私生女带回家。

他让我给私生女端茶倒水,下厨做饭。

我都顺从全做,没有一丝怨言。

直到那个叫小盈的私生女不知何时打开了安安的卧室。

她拿起书桌上的画认真端详。

那是安安身前画的最后一张画,得了全班第一。

我手中端着的热菜啪的落在地上。

“还给我!”我冲过去想要夺走那幅画。

可是小盈死也不肯撒手,甚至她狠狠地咬在我手的虎口处。

伶俐的牙齿咬破皮肤,刺进血肉里。

剧烈的痛意并没有让我松手。

直到傅宴舟用力推开我,我跌倒在地。

小盈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她气呼呼的告状,“爸爸,这个坏蛋欺负我!”

“我不过是看看这张涂鸦而已。”

她越说越气,一把将画撕碎,“叫你凶我!”

“以为谁稀罕这张垃圾啊。”

我发出凄厉喊叫,一把将她推开,捧起地上的碎纸。

想要拼凑成原样,可是却被傅宴舟一脚踢开了。

傅宴舟冷冷的看着我,“郁长溪,一张傅安画的垃圾而已,你还要疯多久?”

我抬眸,几乎是字字泣血,“不是垃圾。”

“这是安安今年送你的新年礼物。”

“也是她的遗物。”

她花了一个除夕夜的时间,设计的画稿。

成品图还得了画画比赛的第一名。

怎么能是垃圾呢?

这么好的画,她却羞于送给傅宴礼。

我再次将碎纸捡起来,像宝贝一样珍藏。

听到“遗物”这两个字,傅宴舟皱眉了。

“你现在怎么满嘴跑火车,卖惨卖到说女儿死了。”他依旧不信我的话,满脸不耐烦。

“傅安去哪了?她去参加哪个夏令营了?”

我觉得很荒唐,作为杀人凶手的他始终不信安安已经死了。

我笑了笑,只能拿出一个木箱子,上面画满了五彩斑斓的图案。

这是特意让人设计的骨灰盒。安安一定会喜欢的那种。

每天晚上我都抱着骨灰盒睡觉,就像安安没有离开一样。

“安安在这。”,我垂眸微笑。

傅宴礼愣住,大骂我是疯子。

他依旧不信,下一秒被小盈转移了注意。

“爸爸,这个房间好漂亮,比我的好多了。”

傅宴舟想都不想就回答,“喜欢的话,这个房间是你的了。”

小盈开心的亲了傅宴舟好几下,“谢谢爸爸!”

她转转眼球,笑嘻嘻道,“那之前的姐姐该住哪里啊?”

傅宴舟垂眸望我,眼神不屑,“别墅那么多闲置房子,住哪都行。”

我自嘲似的笑了,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地上。

“不用了。”

安安死了,不用住在傅家碍他的眼。

4

我走出房间,发现母亲早已在门外站了许久,看完了全程。

她凝视着我胳膊上的淤青,几乎一瞬间便泪如雨下。

我刚想安慰她,可是母亲迅速撇开头,擦干眼泪。

她哽咽道,“是妈妈拖累你。”

我没吭声,只是抱住了母亲。

命运如此罢了。

安安去世这件事已经无法改变。

我现在只想唯一的亲人能好好的,治愈绝症。

可是母亲却不这样想。

第二天她消失了,准确来说应该是离家出走了。

只给我留下三句话。

“长溪,我不去医院了。”

“妈妈不想你在傅家委曲成全。”

“安安一个人在天堂害怕,以后她有我照顾,也不用你担心。”

摆明了一副铁心寻死的样子。

我痛到极点,立马找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

可人海茫茫,寻一个没有生欲的人何其困难?

正想报警时,警察局就先给我打了电话。

“请问您是郁长溪吗,您的母亲现在在医院。”

巨大的害怕将我笼罩,我只能忍住泪意,冷静道,“她还好吗?”

警察简单的给我叙述了一遍事情经过。

原来母亲回了老家的房子,想要烧炭自杀。

没想到途中有人敲门发现,及时抢救。

我赶到医院时,病床上的母亲竟然平静的与一个青年聊天。

“和我回北京,去傅氏私人医院。咱们回去治病!”

我强硬的在她面前落座,刚想开口教育。

没想到青年却打断了我的话,“阿姨不想去傅家的医院。”

我叹了口气,“可是全国只有这家医院有专门研究这种罕见病的专家团队……”

母亲不想让我为她留在傅家受苦。

可是我更不想她病重。

“全国的确只有这一家,那倘若出国呢?”

青年冲我一笑,我这才觉得他的眉眼格外熟悉。

“傅氏医院那支专家队伍都是在国外一个叫杰克医生手底下进修而来。”

“杰克医生是他们的教授,在这种罕见病领域的攻克上无人能敌。”

我愣住,连忙着急问,“你有联系方式吗?”

青年点头,“自然有,我能帮你们去国外治病。”

我狐疑的看向他,内心腹诽他是不是骗子。

青年可能也意识到我的想法,他哈哈大笑,“长溪姐,你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