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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过五年的舔狗,对象还是霸凌过我的富二代,直到他家破产那天,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做过最贱的事就是当了五年舔狗,舔的还是曾经霸凌我的富二代。人前我是他得体大方的私人秘书,人后我是他豢养的玩物,我无怨无

我做过最贱的事就是当了五年舔狗,舔的还是曾经霸凌我的富二代。

人前我是他得体大方的私人秘书,人后我是他豢养的玩物,

我无怨无悔地照顾他的吃喝拉撒,帮他挡掉层出不穷的情人。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豪门梦碎的笑话……

直到电视上播出他家破产的消息。

我解下围裙笑着望向他,“变天了,小沈总。”

1

我精心炖煮了两个小时的海鲜粥已经冷了,沈知言还没回家。

我盯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发呆,今天是我和沈知言五周年的纪念日。

欢快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一室寂静,

“沈哥…嗝…喝多了…叫你接他。”

嘈杂的鼓点震得我头疼,“知道了,我马上出发。”

我赶紧跑去厨房煮醒酒汤,仔细计算着时间,只为让沈知言回来就能喝上。

随手扯过一件外套我便急匆匆出了门,

八月底深夜的风吹的实在不叫人痛快。

赶到酒吧时已经快三点了,纸醉金迷的销金窟,舞池里男男女女贴在一起热舞,企图用肉体的温度感染心脏。

快速搜索一圈后,我只找到了陆文,“阿言呢?”我问到。

“沈哥?估计在卫生间和人家……”一边喝的烂醉的二世祖冲我暧昧地笑着,说到一半就被陆文捂住了嘴。

看着陆文欲言又止的脸,我大概摸清楚情况了,沈知言又勾搭上了新的露水情缘。

燃烧的火光照亮我的脸,就着卫生间里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细碎地呜咽呻吟声,我深吸了一口烟,享受着尼古丁的麻痹。

待到让人脸热的喘息声停止,沈知言从里面出来。

他多情的桃花眼盯着我,眼尾的小痣愈发鲜红欲滴。

我永远也忘不了这双眼,

那是我噩梦的开始。

他冲我张开怀抱,刻意地坦露胸膛和脖颈上的痕迹。

“五周年快乐,宋虞。”

看着他浪荡的笑,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毁了我一生的霸凌现场。

那被502封死的衣柜、堆满厕纸散发着恶臭的床铺,还有桌子上涌喷漆写满的诅咒……

2

多年前,爸爸常年卧病在床,为了补贴家用,我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在ktv打工。

那天来了一群人,俊男靓女,浑身上下名牌,散发一股金钱的奢靡味。

为首的是个高挑的男生,长着一双桃花眼,眼尾小痣称得他更多情。

“李薇,你就选这破地方。”他打量着环境,不太满意。

“言哥,别看地方小,可是有好东西哟~一会你就见识到了。”李薇贼笑道。

他们开了豪华包间,酒水果盘不要钱似的上。

等到我去送酒时,却看见桌子上散落的粉末和众人脸上享受的神情,这让我有种不好的想法。

我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酒撒了沈知言一身,他慢悠悠的抬眼望向我,冲我勾唇一笑。

下一秒,我被按在了酒桶里,酒精呛入我的鼻腔和气管,耳边传来众人的笑声。

几秒后,我终于被放开,瘫在地上呛咳。

“呦,这不是咱学校年级第一吗?没长眼睛啊,知道这衣服多贵吗,卖了你都赔不起。”李薇讥讽我。

“对,咳咳,对不起,我会赔……”我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才认出,他们都是我们学校一群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限量款,十几万,见过吗你,还赔,你那什么赔,出去卖吗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听到这话我面如死灰,我确实赔不起,杀了我也赔不起。

沈知言终于开口,“各位,我说也没必要难为年级第一,我相信她是无意的,这样,你陪我们玩个游戏我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我没有别的选择。

他们让我喝掉所有酒,可酒太烈了,烧得嗓子疼,我强忍不适喝掉一瓶后就再也喝不下去,我向他们求饶。

沈知言却对着众人说,“年级第一喝不下了,谁来帮帮她啊,谁干得好的我手上的表就是谁的。”

众人一拥而上,按住我的手脚逼我跪下,李薇拿起酒瓶掰开我的嘴灌,我哭叫着挣扎,却换来更大声的笑,呛出的酒浸湿了我的衣服。

这一刻,我在地狱。

3

后来,我晕了过去。

不知多久,我被水呛醒,我被按在了马桶里,见我开始挣扎,他们放开了对我的禁锢。

沈知言也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对我们每个人跪下道谢就算完。”他笑得更灿烂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柔情,嘴里吐出来的却是恶毒至极。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这群人是疯子,是鬼。我发狠地咬住眼前最近的一只手,待它吃痛松手,我抓住机会向前跑,我要离开这个地狱。

就在我摸到门把手时,身后一脚踹在我腿上,紧接着被扯住头发拖回去。

沈知言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还没玩完怎么能走。”

我被逼着咬住茶几,身后众人对我拳打脚踢,直到我生生咬断几颗牙齿,他们才停手,因为累了,于是说说笑笑地离开包间,清白的好像什么都没干。

但因为我没完成沈知言的“游戏”,接下来的日子可谓生不如死。

被丢在楼下的衣服被子鞋,被撕烂的教材,莫名其妙的捉弄。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找到李薇问她到底要干什么,我那里得罪她了,我歇斯底里的吼着。

她怜悯地看向我,“因为你是年级第一。”

原来他们打赌,这次年级第一是谁就捉弄谁。

他们不在乎我是谁,他们只是想玩,吃人饮血的怪物。

我向学校反应,石沉大海,我去报警,处处受阻。

那一刻我才知道,这帮人的背景对强,强到藐视法律。

我爸死的那天,他们给了我妈两百万。

于是正在准备再次去警察局的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小鱼啊,妈妈求你不要追究了,我照顾你爸爸这么多年,他啥也没给我留下,我也得开始新的生活呀,你就算为了妈妈,你可怜可怜妈妈,别追究了,咱就是这个命!”她哭着祈求我。

我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

“好。”我听见自己说。

4

思绪从回忆里抽回,看着眼前的沈知言,我换上一副乖巧的表情。

“回家吧,阿言,我煮了醒酒汤。”我轻声细语道。

沈知言用诧异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好似在辨别我此刻表情的真伪。

片刻后他终于放弃了,试探的开口。

“你不生气啊?”

我都快被自己精湛的演技折服。

我开车回家,沈知言在后座阖眼休息,安静的仿佛刚才那个放浪形骸的人不是他。

回到家,我正在玄关换鞋,身后却贴上一具滚烫的躯体,沈知言紧紧抱着我。

他伸出手将我的脸扭过去同他接吻,混浊的酒气充盈在我鼻尖。

我转过身,双手轻推拒着他的亲近,“唔…沈…沈知言…唔…好晚了…我累了…”

事实上我只是厌恶他的靠近,在我口中翻搅的舌尖滑腻又恶心,

仿佛在提醒自己的屈辱与不堪。

我爸去世之后,我跟我妈换了城市生活,我顺利地毕业工作。

就在我以为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沈知言却又找上了我……

面对他居高临下的威胁,我不得已做了他豢养的金丝雀。

五年来,我被他圈禁在这套为我精心打造的金丝笼中,逃不掉,躲不开,只能认命由他羞辱折磨……

沈知言停下动作,双手箍着我的腰,将头埋进我的颈窝轻嗅着,声音发闷“我喝多了宋虞,让我抱抱。”

我任由他抱着,用手轻拍他的后背,看似温柔体贴,实际脑海中在想不着边际的事。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挣开他,扶他到楼上卧室躺下,然后到厨房盛了醒酒汤喂给沈知言。

等到沈知言休息了,我才回到餐桌草草垫了垫肚子了事,冷饭冷菜上糊着一层油花,吃起来叫人反胃。

精心准备的饭菜最后全倒进了垃圾桶。

不过我一点都不伤心。

早晨八点,我照常做好早饭,搭配沈知言的衣服,从领带到手表一样不落,哪怕他八成用不上。

这五年,除了我们无法挑明的关系,明面上我还是他公司的助理。

沈知言照常没起得来,再一次把工作推给我后,他又倒头会周公去了。

他的公司开在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地段,可谓寸土寸金,当然不是他自己有本事。

这不过是父亲给儿子练手的玩意,赔就赔赚就赚,反正他家有的是钱,觉得钱能摆平一切。

“十点开例会,大家准备一下,辛苦各位了,下午茶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众人的脸色从听到前半句的愁眉苦脸迅速转晴。

五年来,我从靠着男人上位的花瓶变成了雷厉风行的宋特助,我向所有人证明了我的实力,不过总有人瞧不起我。

比如此刻。

我拿着杯子站在茶水间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

“她还真把自己当老板了,一个卖. 屁. 股的。”

“你看她天天穿的衣服,啧啧,懂得都懂。”

“谁不知道她和沈总那点事,能到这个位置,肯定是活儿不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戳穿啊。”

听着里面两人不堪入耳的话和猥琐的笑声,我淡定地推开了茶水间的门。

笑声戛然而止,尴尬蔓延在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