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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拾荒将我养大,25年后我荣升上校,婚礼上岳母见到他瞬间变脸

养父拾荒将我养大,25年后我荣升上校,婚礼上岳母见到他瞬间变脸......我从小是个孤儿,差点冻死在雪地里。幸好被一个靠

养父拾荒将我养大,25年后我荣升上校,婚礼上岳母见到他瞬间变脸

......

我从小是个孤儿,差点冻死在雪地里。

幸好被一个靠拾荒为生、腿脚残疾的老人救下,咬牙将我一口口养大。

后来我参军入伍,一步步提干成了团职军官,竟娶首长的独生女为妻。

但我始终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出身。

直到婚礼当天,我爸还是来了。

他穿着一身旧棉衣走进礼堂,全场投来异样的目光。

岳母看到他却瞬间泪流满面。

1.

我不是他亲生的。

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事。

可我活到现在五十出头,最亲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我六岁那年冬天,差点死在雪窝子里。

大雪封山,村里人都窝在屋里烧炕取暖,没人出门。

是他,拄着一根拐杖,顶风冒雪推着板车下山捡破烂,在那条沟里发现了我。

我浑身发紫,冻得连哭声都没了。

他一眼看见,就把自己的破棉袄脱下来,裹住我,抱在怀里,嘴里还喊着:“别睡,儿啊,别睡!”

那年,他五十出头,腿瘸,身子单薄,身上连条像样的裤子都没有。

可他把我死死护着,一口气推了十几里路,把我送回他那间破屋。

乡里来人劝他,“老李,你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养个野孩子干啥?”

他一跺脚,“我说了是我儿子,就是我儿子!”

从那天起,我的命,就被他拿命换下来了。

他真不容易。

那时候家家都穷,可没人像他那样。

早年下煤窑被塌方砸了腿,老婆跑了,儿子夭折,孤家寡人一个人过活。

他靠什么活?

捡破烂,淘破铜烂铁,哪家扔点剩饭剩菜,他就当宝贝似的带回家。

吃得上顿没下顿,可他天天能给我留口热饭。

他自己饿着,也要先喂饱我。

后来我才知道,有几次他去山上捡破烂,摔断了肋骨,也不敢去医院。

怕我没人管。

我发烧那年,他不顾断腿没好,扛着我去镇卫生院。

山路不好走,板车一颠一颠地,他把自己割破的手指往我嘴边抹,说:“儿啊,喝点爸的血,挺住啊。”

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还觉得丢人,怕村里人笑话我没娘没爸。

有次我跟村里小孩打架,说我没爸妈,我气不过,说:“他不是我爸!”

那天他没吭声,晚上却把我叫出来。

我以为他要打我,可他只是递给我一碗粥,笑着说:“不是也没事,只要你能过好日子,比啥都强。”

我那时候不懂他这句话的分量,直到后来我当了兵,离开家,才知道,他那张满是老茧的手,早就把我这条命托起来了。

冬天他舍不得烧柴,整夜抱着我睡,说能省点是点。

我上学时穿破鞋,他就去村口摆摊捡塑料瓶,攒了一个月才给我买了双旧军鞋。

别人说他傻,说他“捡个野孩子还当宝贝”,他说:“他是我儿子,是我命。”

我这一辈子,从来没听过一句比这更重的“命”。

他养我,不求我给他养老,不求我回报。

他只求我活着,有出息,别像他一样。

2.

我那年十八,高考成绩出来不理想。

村里来了征兵的通知,我一咬牙,报了名。

我不怕苦,就想着:只要能出去,就有活路。

我记得报名那天,是整个夏天最热的一天。

我一早就穿好那身洗得发白的衬衣,鞋子是爸在镇上捡的旧皮鞋,用鞋油磨了三遍,算是我最像样的行头。

老爸也起得早。

他推着那辆旧木板车,一边喘气一边说:“走,送你去县里报名。”

那会儿我心里其实不想让他去。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上衣,后背已经补了三块布,袖口开着线,袖子用绳子扎着。

那双脚是裂开的,脚背像老树皮,走路一拐一拐。

可他偏要送,说:“这是你这一生的大事,不能没人送。”

我拗不过他,只得一路陪着走。

县武装部在二十多里外,他怕误了时间,不敢搭村里拉菜的三轮,自己推着我走。

一手扶着板车,一手拿着我从小就睡的那条旧被子,说:“去部队别冻着。”

太阳火辣辣地照着,他的后背很快湿透了。

板车咯吱咯吱响,他一瘸一拐地推着,走一段路就喘。

我在他背后看着,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到县武装部门口的时候,天快中午了。

门口停满了小车,黑的白的,都是带着红旗的官车。

有的兵还没下车,家长已经开着空调在车里给孩子扇风递水。

我爸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扶着板车,满脸灰尘,汗水顺着下巴滴到地上。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脸忽然有点发烫。

不是因为他丢人。

而是因为我觉得,我跟周围这些人,真的不一样。

我小声跟他说:“爸,要不你在这儿等吧,别进去。”

他怔了一下,点点头:“行,爸就在外头等。”

他把板车靠在墙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干巴巴的手帕,给我擦了擦额头。

我转身进门的时候,不敢回头。

我怕看见他站在那里,会更不忍心。

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了。

他站在太阳底下,一只手搭着板车,一只手拄着拐杖。

冲我笑,嘴角咧得很大,像是在说:“去吧儿子,去闯。”

那一刻,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我明明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可就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我却希望他别出现。

我知道不是他不好,是我怕别人看到我“只有这样一个爸”。

我十八岁那年第一次离开村子,是踩着他推来的那辆板车走出去的。

那天的阳光很亮,但我心里藏着阴影。

进了武装部,教官开始点名、量身高、做登记,我把那些事一一做完,心却老悬着。

我想他一定还在外头等。

可当我出门找他时,他已经走了。

板车不见了,人也没了。

只在门口台阶上,留着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饭盒,还有一只我小时候用的小铝勺。

饭盒是温的,饭是热的。

里面是炒鸡蛋和咸菜,还有一小块肉干。

我看着那块肉,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他舍不得自己吃,把好东西都留给我了。

我那时候没说出口的那句“爸,谢谢你”,直到好多年后才有机会说。

可那时的我,还在自卑,还在挣扎,还在幻想着能有一个“更体面”的家庭背景,能和身边这些兵哥哥一样,说自己爸是厂长、是干部。

3.

我从来不是聪明的兵。

可我肯拼命。

当兵第三年,我连着两年被评为优秀士兵,第四年提干成了排长,第五年成了连长。

那时候我才二十六。

团里领导拍着我肩膀说:“小李,你是咱们基层提干的标杆。”

我笑着应了声,却没告诉他,我所有的狠劲和硬骨头,是我爸从小捏出来的。

我心里清楚。

我不是靠关系上来的。

我没有背景,没爸是干部,没亲戚能拉我一把。

我只能靠自己。

真正让我命运转向的,是那次军演。

我们团担任外围协防任务,山区通路复杂,任务繁重。

演练期间,前线来报,有人员走失。

我带了两个兵往山沟里搜,搜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条断崖边找到了她。

一个穿着迷彩上衣、眼神倔强的女孩,正小心翼翼地踩着石头往回走,脚下全是碎石。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丁首长的女儿,丁一涵。

她是随军子弟,在宣传组实习,原本只负责拍照写稿,不知怎么走丢了。

我冲她喊:“别动,我来!”

她愣了一下,刚想回话,脚底一滑,人倒了下去。

我扑过去接住她,两个人一起滚进山沟,落在石堆里。

她擦破了皮,我也脱了层皮。

那天晚上,她坐在卫生站门口,裹着毯子,冲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李有成。”

她点点头,说:“我记住你了。”

我没放心上。

可后来,她天天跑来连队找我,说要写我的事迹,要做采访。

再后来,她干脆拎着饭盒来,说“你吃得太差了,我给你改善伙食”。

我拗不过她。

她是那种干净明亮的女孩,说话利落,做事果断。

我知道自己跟她不是一路人。

她是副师级首长的女儿,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读的是军校,见多识广。

而我呢?

我只会打枪、跑步、带兵。

我家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家”都拿不出来。

可她就是认准了我。

有次她问我:“你爸还在吗?”

我顿了顿,说:“身体不好,很早就不在身边了。”

她没多问,只是轻轻点头,说:“那你小时候肯定吃了不少苦。”

我笑了笑,没接话。

我没撒谎,也没说实话,只是模模糊糊绕了过去。

我怕她听懂了真相,也怕她哪天问到底。

我苦笑了一下,点点头。

第一次见她母亲,是在军区礼堂的茶歇上。

我穿着笔挺的军装,领章新擦的,皮鞋锃亮。

她母亲叫我过去,笑得温温的,问我:“你是哪儿的?”

我如实回答。

她母亲叫我过去,笑得温温的,问我:“你家是哪儿的?”

我如实回答。

她又问:“你家长干什么?”

我犹豫了两秒,说:“我父亲以前做点小买卖,后来身体不好,就没怎么管我了。”

她听完点了点头,嘴角一勾,笑容淡了几分:“哦,那你是靠自己打拼上来的。”

我点头,说:“是。”

她没再追问,但那句“靠自己打拼”听起来,怎么都不像褒奖。

随后一句话让我心里一沉——

“我们一涵接触的人少,性子也直,真要谈对象,咱们当长辈的还是得把把关。”

我懂她的意思。

她是在敲打我,提醒我:不是所有人,都能走进他们家的门。

我笑着应了:“阿姨说得对。”

可那一晚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我第一次开始动摇。

这段感情,到底能不能有结果?

我拼了命才爬上来,却不敢让她看见我身后的泥泞。

我不是嫌我爸寒酸。

我只是怕,这样的家世,会让她跟着我受委屈。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选择了隐瞒。

我以为只要我变得足够强,就能抹平这条鸿沟。

可我没想到,那段被我藏得很深的过往,终究会在最不愿意的时候,一点点被翻出来。

4.

订婚请帖,我是托老乡捎回去的。

我没亲自说,怕我一开口,他就要哭。

这些年我提干、升职,现在已经成为部队的副团长,他都没来过一次部队。

不是我不让,是他知道分寸。

我以为他会一如既往地远远守着,可没想到——我爸来了。

他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长条布袋,穿着一身旧棉衣。

衣服我认得,是我上高中那年他穿的,补了五六次,袖口还缝了花边布。

脚上的胶鞋裂了口,用透明胶缠着。

那副打扮,在咱队门口,和门口来来往往的军官、家属比起来,格外扎眼。

我一边跑过去一边四处看了看,还好,没人注意到他。

他一见我,咧嘴笑了,嘴唇冻得发白,还在说:“成啊,黑了,也壮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布袋,打开一看,是一块木雕。

一块厚实的旧木板,打磨得平整光亮,上面刻着几个字:

“百年好合,长命富贵。”

字是他一笔一划刻的,边缘不规整,墨迹还有点糊,可我知道,这东西他一定刻了很久。

我一手捧着那块木雕,一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

我鼻子发酸,却没敢表现出来。

我说:“爸,这玩意……你先给我,我找人转交进去,您先别进了。”

他愣了一下。

他眼里闪了一下迟疑的光,嘴角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点了头:“行,那我就不添麻烦了。”

他说“添麻烦”三个字时,像是咬着说出来的。

我看着他站在那里,肩膀塌着,背有些驼,仿佛比去年冬天又老了一圈。

他把帽子往头上一扣,拍拍我肩膀:“我得走了,板车放在镇口,不能扔太久。”

我下意识往楼上看了一眼。

那是团部宿舍,女方家人可能已经到了。

我不敢冒险让他上来见人,不敢。

我说:“爸,那我让警卫员送您出去。”

他说:“不用不用,我认得路,我走。”

他转身那一刻,我叫住了他:“爸。”

他回头。

我咬咬牙,把木雕藏到身后,说:“这个,我先收着,等婚礼那天,摆主桌上。”

他点点头,笑着:“不摆也行,咱自己刻着玩的。”

我心口一紧,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东西。

他舍不得花钱买礼物,就自己做了一份“拿得出手”的。

可我却怕人看见,怕她家人知道我有个这样的爸。

我明明知道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却还是没能在他面前说一句“谢谢你”。

那天他走后,我拿着那块木雕回到宿舍,找了个抽屉塞进去,锁好。

那木雕沉甸甸的,就像我心里的那块石头。

我知道自己不对。

可我没勇气让她的父母看到这个“家底”——一块旧木板,一身破棉衣。

我怕他们当面嫌弃他。

5.

婚礼定在下个月,场地是团里礼堂。

一涵的父母早早就到了,首长夫人亲自盯着筹备,衣食住行安排得一丝不苟。

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我们一涵是独女,这事儿不能马虎。”

那天她拉着一涵去军区后勤部挑婚纱,还顺口点了我:“你也来,别傻站着。”

试衣间里灯光明亮,一涵换了几套礼服,我坐在外面,看着她母亲手指飞快地翻着款式样本。

她说:“这个太素,那个太艳……咱家身份摆着,得体最重要。”

一涵从帘子后走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雪白的礼服,笑着问我:“好不好看?”

我点点头。

她母亲转头看我一眼,说:“你看你那表情,跟站岗似的。”

我笑笑,不作声。

她们母女有说有笑,我插不上话,也不敢插。

我怕说多了,露出“不是一个圈子”的底子。

而她母亲,始终没有再提过我父亲的事。

但我知道,她心里未必没有疑问。

也许是看在我军功章的份上,也许是觉得我这人还算稳重。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发紧绷。

我怕,她哪天突然问一句:你家人来不来?

我也怕,真的哪一天,我爸自己推着板车来了。

他若出现在婚礼现场怎么办?穿着那身破棉衣,拿着他自制的木雕礼物,站在人群里——我该怎么介绍?

“这是我父亲”?那她母亲会怎么想?

我闭上眼都能想象那画面。

一涵穿着洁白的婚纱,他站在礼台下,手里捧着那块木雕,周围宾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她母亲脸色一沉,嘴角挂着克制的笑,眼神却像刀子一样扫过来。

我甚至能听见她冷冷的一句:“你父亲,不是一直不在身边吗?”

我骗不了那么多人,更骗不了我自己。

所以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偷偷托人跟我爸说一声:别来了。

不是我不想他在。

我怕他一生苦难,最后还要站在人前,承受旁人一眼看穿的“寒酸”。

部队里没人知道我家境。

有些人说我是靠自己一步步拼上来的,说我天生就是军人的料。

我听着,笑笑。

那天试完礼服,一涵母亲拍了拍我,说:“等你父亲来了,定个座位,也好安排流程。”

我点点头,心口却一紧。

我回宿舍那晚,把那块木雕翻出来看了一眼。

是我爸送来的,提前刻好的贺礼,上面写着:“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雕工笨拙,边角粗糙,字迹不匀,却看得我眼睛发热。

我轻轻地把它放回布袋,又锁进抽屉底层。

6.

婚礼那天,天刚亮,礼堂门口已经开始忙碌。

后勤的兵把红地毯铺到门外,礼花摆了两排,主席台挂了“军中之花、并肩前行”的大横幅。

我穿着军礼服,肩章熨得笔挺,皮鞋锃亮,一身正气。

有人说我像模像样的军官了,我笑着应了句,却知道心里一块石头没落地。

我爸——他会来吗?

我既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这一个月我翻来覆去地纠结,终究没开口阻止他。

有没有可能他懂分寸,就在礼堂外站站,送送礼,就走。

宾客陆续进场,连领导都到了。

一涵挽着她母亲的手,从礼堂后门换好礼服进来。

她母亲穿着暗红色旗袍,神情端庄,坐在主桌正中,一言不发。

我能感觉到她今天格外严肃。

主持人开始宣布仪式流程。

音乐响起,灯光柔和。

我在礼堂门口迎宾,口中客气,心中却一直在扫人。

直到那一刻——

我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个布袋,裤腿卷到小腿,脚上一双胶鞋粘着泥。

他一脸笑意,站在门边,正朝我张望。

我心跳一下提了起来。

我爸来了。

他真的来了。

我呼吸一滞,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两步,不想别人看出我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看见我了,冲我笑,举了举手里的布袋,像是在说:我给你送礼来了。

我下意识四下张望,想找人拦住他,已经迟了。

他拎着袋子,小心翼翼地挤进人群里,低着头,仿佛怕踩脏红地毯。

几个宾客往旁边闪了闪,眉头微皱。

我心头一紧,正准备上前拦他,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划破空气——

“你——你是……”

所有人循声望去。

说话的是首长夫人,她站起身,脸色煞白,眼神死死盯着我爸。

她嘴唇微颤,声音发抖:“是你?!你是李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