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哈佛大学的学生日报《Harvard Crimson》曝出了猛料,披露前美国财政部长也是前哈佛大学校长的萨默斯,勾搭中国女性金刻羽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如今已臭名昭著的爱泼斯坦更是担任了萨默斯的“参谋”。

前哈佛大学校长劳伦斯·H·萨默斯步入该校2018届毕业典礼现场。这位前财政部长与已定罪的性犯罪者杰弗里·E·爱泼斯坦的联系一直持续到2019年爱泼斯坦被捕的前一天。摄影:Amy Y. Li
作者:Dhruv T. Patel and Cam N. Srivastava
从两人的沟通记录中就不难看出,在爱泼斯坦的帮助下,萨默斯成功勾搭上了金刻羽。

为了方便吃瓜,在AI的帮助下,将萨默斯与爱泼斯坦的沟通记录,按照时间顺序给扒了出来,看完感觉大佬们的泡妞攻略,其实也就是那一套,没有什么两样。
2018年11月,萨默斯:我现在想,除非在经济学导师关系上,否则我和她不会更进一步。我觉得我现在属于那种在后视镜里仍被非常温暖地回望的那类人。
2018年11月,爱泼斯坦:我就是你的“僚机”。
2018年末,金刻羽发给萨默斯一封邮件,请求对她的论文给出反馈,萨默斯将这封邮件转给了爱泼斯坦,并询问:我是不是应该暂缓回复?
2018年末,爱泼斯坦:看上去,她已经开始需要你了,很不错。
2018年12月1日,萨默斯:她对我对她穿衣风格的评论很感兴趣,我还告诉她,你(爱泼斯坦)已经看透咱俩了(疑似暗示两人已有了一定的关系)。
2018年12月2日,萨默斯:当我反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在逃避一个重大问题……我想做正确的事情是切断联系。我觉得她会怀念这些。但问题是,(切断联系后)我也会很怀念。
2018年12月2日,萨默斯:在会议那天,她表现得非常好 — 聪明、自信、思路清晰,还有魅力。我要完了(被她吸引住了)。
2019年4月,萨默斯:我觉得她厌倦了这样(我们的关系),唉。长期保密很难坚持。
2019年6月中旬,萨默斯疑似被爱泼斯坦追问两人是否发生了关系,回答:我在想,讨论 “我和 Peril(两人对金刻羽的代号)发生性关系”的概率,有意义吗?
2019年6月中旬,萨默斯:相比玩概率学,你更擅长理解中国女性。
2019年6月中旬,爱泼斯坦:你和金刻羽再上床的概率……是零。不过她永远也找不到另一个萨默斯。概率也是零。
2019年6月中下旬,萨默斯:我的最好机会是让她觉得我很重要又有吸引力,然后她会觉得如果没有浪漫/性,她就得不到我。
2019年6月,爱泼斯坦:玩长期战术,让她保持一种被动等待的状态。
2019年7月5日,萨默斯:我现在在 Cape Cod,和家人在一起 —— 有点像一出易卜生的戏。
不过在完整的吃完这个瓜后,依旧有些意犹未尽,有几个没有弄明白的问题,最终还是AI给出了答案。
比如最关键的,萨默斯与金刻羽滚床单了没?
AI回答:文章并未确认。从 The Crimson 报道来看,他们在通信中多次调侃 “上床”(“getting horizontal w peril”),但没有确凿证据(至少在公开邮件里)表明他们实际上真的发生了性关系。
他们滚过几次?
这个问题AI没有回答。因为文章只披露了通信内容和他们对 “可能性” 的讨论,但没有任何电子邮件或信息指明 “他们已经发生了性行为多少次”。AI说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他们关系是不是超越单纯导师/学术关系?
从文章来看,很大可能存在超越导师/学生的边界。萨默斯明确表达了浪漫和性意图(“我被她吸引”、“我的最佳机会是让她觉得我不可或缺”、“getting horizontal” 的讨论等)
他将她称为 “mentee”,但他也不完全把他们定位为纯学术上的关系(比如他对 “浪漫 / 性” 的考虑,明显超出了导师-学生关系的范畴)。
金刻羽是否意识到萨默斯在和爱泼斯坦用 “peril” 这个代号讨论她?
文章没有证据表明金刻羽是否知道 “peril” 这个代号。通讯里是萨默斯和爱泼斯坦在讨论时使用这个词,但并没有金刻羽给爱泼斯坦写信或提到 “peril” 的回应。所以这点不太明确。
金刻羽本人对此有没有公开回应?
根据 The Crimson 的报道,金刻羽 “declined to comment” (拒绝对此公开发表评论)。
爱泼斯坦在这段关系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爱泼斯坦是萨默斯的 “confidant”(知己),在他们的通信里把自己称为 “wing man”(“搭档、“帮手”)。他提供建议,鼓励萨默斯玩 “long game”,保持耐心,不急于表达浪漫关系。他还用概率(数学、预测)来调侃两人 “上床的可能性”,并在对话中参与这种猜测。
这件事对金刻羽的学术声誉或职业生涯有没有影响?
目前公开资料中还未看到对她学术声誉或者职位有明确的损害。
前哈佛大学校长劳伦斯·H·萨默斯在追求一位他描述为“门生”的女性发展恋爱关系时,曾向一位长期合作伙伴寻求指导——该人正是已定罪的性犯罪者杰弗里·E·爱泼斯坦。
在2018年11月至2019年7月5日期间的一系列短信和电子邮件中,萨默斯就追求这位女性一事向爱泼斯坦征求建议。爱泼斯坦迅速回应,给出安慰和提议,并在2018年11月的一条信息中称自己是萨默斯的“僚机”。
这些信息是在众议院共和党人周三公布爱泼斯坦遗产的2万多份文件后公之于众的。萨默斯与爱泼斯坦的通信——后者是一名金融家,曾在2008年承认引诱未成年人卖淫——在爱泼斯坦因新的性交易指控被捕的前一天戛然而止。
这些信息共同显示,曾在前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任内担任财政部长的萨默斯,对爱泼斯坦给予了极高的信任,甚至请他帮助处理一段模糊了职业与个人生活界限的关系。
萨默斯自2005年起结婚,他告诉爱泼斯坦,他认为这位女性不愿离开他,是因为看重他的职业人脉。爱泼斯坦在2019年6月的一条短信中对他说:“她注定要和你在一起。”
“目前来看,我和她之间除了经济学导师的关系,不会有任何进展,”萨默斯在2018年11月写道,“我觉得我现在属于‘在后视镜里看起来很受欢迎’的那种情况。”
“她一定很困惑,或者也许想和我断绝联系,但又非常看重职业人脉,所以才维持着这种关系,”萨默斯在2019年3月与爱泼斯坦的交流中写道,解释了他认为对方尽管关系紧张仍继续与他接触的原因。
萨默斯的发言人表示,交流中描述的女性从未是萨默斯的学生,但拒绝就此文进一步置评。
在萨默斯与爱泼斯坦关于这段关系的至少部分交流中,萨默斯似乎指的是宏观经济学家金刻羽(哈佛大学2004届校友)。金刻羽当时是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终身教授,两人在2018年末的一系列信息中提到了她。
其中一条信息显示,萨默斯将金刻羽请求他为一篇论文提供反馈的电子邮件转发给了爱泼斯坦。萨默斯向爱泼斯坦思索道,暂时不回复“可能是合适的”。
“她已经开始显得很黏人了:)不错,”爱泼斯坦回复道。
金刻羽于2000年至2009年间在哈佛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和博士学位,她拒绝对萨默斯与爱泼斯坦数月间的信息发表评论。在众议院公布的信息中,她并未提及与萨默斯有恋爱关系。目前尚不清楚她是否知道萨默斯分享了她的电子邮件,或与爱泼斯坦讨论过她。
《哈佛深红》查阅的七个月通信显示,萨默斯和爱泼斯坦在部分信息中用代号“危险”(peril)指代萨默斯追求的女性,但在直接描述这段关系的信息中从未使用过她的真名。两人至少有两次讨论了金刻羽发给萨默斯的电子邮件——萨默斯将这些邮件转发给了爱泼斯坦。在后续信息中,两人似乎还就萨默斯与该女性(显然是金刻羽)发生性关系的可能性开玩笑。
萨默斯与爱泼斯坦的长期关系早有记载,但他们对话的深度——包括涉及私密事务的内容——直到本周才公之于众。萨默斯至少四次乘坐爱泼斯坦的私人飞机,其中至少三次是在担任哈佛大学校长期间。萨默斯还与他会面超过十几次,并为爱泼斯坦的妻子、哈佛大学荣誉退休英语教授埃莉莎·纽向这位声名狼藉的金融家募集捐款。周三公布的信息显示,萨默斯曾代表爱泼斯坦安排访问哈佛大学,并讨论为纽的工作提供资助。
“我人生中有很多遗憾,”萨默斯周三向《哈佛深红》发表声明称,“正如我之前所说,与杰弗里·爱泼斯坦的交往是我判断上的重大失误。”
关于金刻羽的邮件以及萨默斯这段关系的交流,始于2018年11月《迈阿密先驱报》的一项调查公布后不久。该调查基于法庭记录和采访,披露了80名女孩和女性的指控,称爱泼斯坦在2001年至2006年间对她们实施了虐待。即便在2019年2月美国司法部对比爱泼斯坦2008年的认罪协议展开调查后,萨默斯仍继续与爱泼斯坦就这段关系通信。
周三公布的文件还显示,萨默斯曾在信息中调侃女性的智力,以及他所描述的“职场中男性搭讪女性”所面临的过重惩罚。2006年,萨默斯曾提出“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先天差异可能导致女性在科学领域代表性不足”的猜测,这一言论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他卸任哈佛大学校长职务。
在2017年10月发给爱泼斯坦的一封电子邮件中,萨默斯再次触及了过去给他带来麻烦的话题,他写道:“我注意到,世界上一半的智商由女性拥有,却没有提到她们占人口的比例超过51%……”
此后,萨默斯一直留在哈佛大学任教,期间曾短暂前往华盛顿任职,目前他拥有哈佛大学最高教职荣誉——校级教授。本学期,他正在教授两门大型本科课程和一门研究生课程。
萨默斯与爱泼斯坦关于他与该女性(显然是金刻羽)关系的首次交流出现在2018年11月末和12月初,当时她和萨默斯似乎在一次学术会议上相遇。两天内,萨默斯不断向爱泼斯坦更新他与她的互动情况。
12月1日,萨默斯写道,这位女性“对我对她着装的评论很感兴趣”,并表示自己“提到了你(爱泼斯坦)已经看穿了我们的关系”——这表明萨默斯告诉她,爱泼斯坦知晓他们之间的情况。
萨默斯在给爱泼斯坦的信息中描述了自己矛盾的心情,措辞异常坦率。
“当我冷静思考时,我觉得自己是在躲过一颗子弹,”他写道,“我认为正确的做法是断绝联系。我猜想她会怀念这段关系,但问题是我也会。”
第二天早上,萨默斯的语气发生了变化:“会议的关键日子,她表现得极其出色——聪明、果断、思路清晰,而且很漂亮。我完了。”
在当月晚些时候的信息中,萨默斯和爱泼斯坦讨论了萨默斯与金刻羽父亲的关系,萨默斯与他长期保持着密切联系。
12月22日,金刻羽在给萨默斯发送一篇学术论文大纲几分钟后,又发邮件感谢他对自己和父亲的支持。萨默斯将这封邮件转发给了爱泼斯坦,并解释说,他最近“在与她父亲的会面中发表了评论,称赞了她的父亲”。
2019年3月期间,萨默斯继续详细描述他与该女性(显然是金刻羽,但2018年12月后爱泼斯坦的邮件中未再提及她的名字)的互动,此时他表达了沮丧情绪,称她取消或缩短了见面计划,而且似乎对另一名男性感兴趣。
“唉,我觉得她已经厌倦了这样,”他写道,“维持秘密关系太难了。”
始于6月中旬的最后一批信息显示,这段关系仍未明朗,萨默斯再次向爱泼斯坦寻求如何推进这段关系的指导。萨默斯问爱泼斯坦,讨论“我与‘危险’(peril)发生性关系的可能性”是否“有意义”,并将其与预测特朗普连任相提并论。
“你对中国女性的理解比概率论更在行,”萨默斯对爱泼斯坦说。两人就概率和数学开玩笑,但话题一再回到萨默斯的这段关系上。
爱泼斯坦先是开玩笑说,“你再次与‘危险’(peril)同床的概率”是“0”,随后又改口安慰萨默斯:“她永远也找不到第二个劳伦斯·萨默斯了。概率为零。”
萨默斯接着描述了他认为自己“最好的机会”:让这位女性觉得他“不可或缺且有趣”,并得出“没有爱情/性就无法拥有这份关系”的结论。
整个6月,萨默斯不断向爱泼斯坦更新这位女性的工作量和两人持续联系的情况。爱泼斯坦敦促他采取“长期策略”,将她置于他所谓的“被迫维持现状”的状态。
日期为2019年7月5日的最后一批信息显示,萨默斯仍与爱泼斯坦保持定期联系。当天早上,萨默斯写道,他正和家人在科德角——他开玩笑说“有点像易卜生的戏剧”——两人简短地交流了几句文学俏皮话。
这条信息线程在下午1点27分结束。
爱泼斯坦于次日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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