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
仲康:日食之下的傀儡王
一、天暗了
公元前1970年夏天,斟鄩城的天空忽然就变得昏暗下来了。
仲康站在王宫的高台上,注视着那渐渐被吞噬的太阳,身后是慌乱得不行的宫人,远处百姓的哭喊声传了过来,有人在敲锣,有人在祈求,整个城池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杂乱情况。
他却一动不动。
年近四十的夏王,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他凝视着那片慢慢扩大的黑影,嘴角居然泛起一丝苦笑,天彻底黑,还能比他这个傀儡君主的处境,更差劲吗?
「王上,快回殿内」胤侯在身后急切地呼喊着让王上,赶紧回殿内。
仲康没有回头,他清楚,这是他等了五年的机会,羲和工作失误,没预报出日食,使得整个朝廷都陷入慌乱,而羲和,正好是后羿的人。
「胤侯。」他开口了,声音很轻,「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给我的一个信号?」
胤侯沉默了一阵子,随后放低声音讲:「王上,臣等待这一日,也等了五年。」
仲康这才最终转过身来,日食的暗影覆盖着他的面庞,让人很难看清他的神态,可是他的眼眸里头,存在着仿佛被点燃了的某种事物。
那是他四十年人生中,第一次真实地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王。
也是最后一次。
让我们回到他出生的那一年。
二、斟鄩城里的第五个孩子
公元前2010年冬季之时,安邑城那边下了一场大雪。
夏王启的第五个,儿子在这一场雪里面降临,产房里面,接生的老妇抱过婴儿,没有像迎接前几个王子那样欢呼雀跃,这个孩子出生得太晚,王位早已经确定给长兄太康,他只不过是,众多庶出王子中最不显眼的一个。
仲康的童年,是在他兄长们的阴影之下度过的,他的父王,启忙着巩固新建立的世袭制度,没有时间顾及这个排行靠后的儿子,他的母亲出身低微,在后宫中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只能尽力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不要有其他的要求,仲康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独自坐在宫墙根处,观看蚂蚁搬家,那些小小的生物,忙忙碌碌的,各有各的事情,而他,好像连蚂蚁的事情都没有。
「五弟,你又在发呆?」
八岁时的某一个下午,太康的声音蓦地就在头顶响起,仲康一抬头,看见十六岁的哥哥正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一群随从,腰上还挂着猎弓。
「大哥要去打猎吗?」
「废话!」太康翻身下了马,在他旁边蹲了下来,「你一直待在宫里,就像个闷罐子似的,来,跟我到洛水边去,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痛快。」
仲康那是头一回跟着兄长出去打猎,他的骑马技术不怎么好,颠得浑身难受,并不敢喊疼,太康在前面骑马飞奔,接连射中三只麋鹿,引得侍从们一个劲地叫好。
「五弟,你看到没」太康挺得意地举起弓,「这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什么国政、大臣,真的让人烦死了,等我当了王,就天天出来打猎。」
仲康没有出声,他望着兄长那精神抖擞的背影,心里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父亲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关于责任、关于承担、关于一个君王该做的事情,但那些话,太康好像从来没放在心里过。
十岁那一年,父王启去世了,在快要断气的时候,启把几个儿子叫到床边,一个一个地嘱咐,轮到仲康的时候,启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只说,「你性格比较稳重,以后要好好辅佐你兄长,」
仲康跪在床前,严肃地点了点头。他觉得,这便是他一生的使命。
太康继位,成为夏朝第三任君主。
仲康感觉自己会一直过那种不被关注的日子,可没料到,所有事情都在悄悄发生变化,
三、洛水边的哭声
太康成为王之后,果真把所有心思都投入到打猎当中了。
最初只是隔三岔五出城,之后变成十天半月不回来,再往后,竟然在洛水旁边修建行宫,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朝政全都交给大臣,百姓的艰难他完全不听,边境的警报他当作没看见,大臣们的劝告他全都不理,忠言不顺耳,他就只爱听那些拍马溜须的话。
仲康二十岁的那一年,太康又一回外出打猎,这一回走得更远,足足去了一百天,朝廷之中人心惶惶,边境的存有穷氏开始不平静起来,而天子还在百里之外追逐着麋鹿。
他母亲拉着他的手,眼眶泛红说道,「老五啊,你去劝说一下大哥吧,要是再这样持续下去,夏室就危险了,你们兄弟五个,就只有你还记得你爸爸的教导,」
仲康望着母亲那苍老的面容,心里实在很不是滋味,这些年来,她在后宫里一直小心翼翼的,连多一句话都不敢说,可如今为了夏室的安危,主动开口请求他。
仲康骑马追到洛水之畔,在太康的行宫外等候了三天,才得以进去,守门的侍卫认出了他,可还是各种阻拦,说大王正在和美人喝酒吃饭,不接见外面的人,他只能在行宫外面的树荫下干坐着,任由太阳晒着、雨水淋着。
那会儿太康正跟宠妃一块儿喝酒玩乐,看见仲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什么事?」
仲康跪下身来,「大哥,民间已经有很多怨言了」「有穷氏的后羿在河边驻扎着军队,臣弟担忧……」
「担忧什么?」太康打断他,「后羿不过就是个蛮夷的首领罢了,能弄出什么大动静?」
「大哥!」
「好了好了。」太康摆了摆手,「你回去吧,跟那些老人们说,我过几天就回来。」
仲康回抵达斟鄩,等来的竟然并非他兄长,而是后羿的大军。
那一天,他站在城墙上,看见有穷氏的旗帜在黄河边展开,后羿亲自带着队伍,拦住了太康回都城的路,城里的大臣们乱成一团,有人建议出兵去救,有人建议关上城门,也有人已经开端收拾东西准备逃走,整个斟鄩城被恐惧笼罩,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只有有乌鸦在城墙上转悠。
胤侯询问五王子:「五王子,您觉得该怎么做」这位忠诚的老臣是父亲留下来的,始终默默地守护着夏室,
仲康攥紧拳头,却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他并非君王,没有调兵遣将的权力,连下达命令的资格都不具备,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皇弟,在这场动荡之中,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三个月之后,消息传来,太康被困在洛水的南边,没办法回到家里,后羿用天子没有德行作为缘由,宣布代为行使夏政。
仲康的兄长,就这样丢掉了父亲打下的江山。
四、王座上坐着的囚徒
后羿没有杀太康,也没有自立为王。
他做了件更为聪慧的事:从太康的弟弟之中,挑选出一个看起来最温驯的,扶持他成为王,
那个人,就是仲康。
「姒仲康,你愿意当这个夏王吗?」
在公元前1975年的春季,后羿站在斟鄩的王宫大殿之上,从高处往下看着跪在地上的仲康,这个有穷氏的首领身材相当魁梧,虎眼像电一样,浑身散发着叫人害怕的威势。
仲康低着头,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却能发现到那道炽热的目光。
他清楚自己没有别的挑选,要是挑选拒绝,那等候他的就仅有死亡这一条路,要是答应了,他或许还可以给夏室留下一个后代,更为关键的是,只需夏王的名号还存在,那些忠于夏室的诸侯就还有期望,夏朝的正统也就不会中断。
他就想起他父亲启临死前说的话:「不管怎样,一定要保住夏后氏的后代。」
「我愿意。」他听到自身那干涩且沙哑的声响。
后羿乐了,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透着毫不掩饰的自满。
「挺好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成为夏王,不过有些话,我得先跟你讲明白。」后羿走到他身边,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朵,「军队由我来掌控,官员由我去任命,国库由我来调配,你只需要坐在那把椅子上,装装样子就行,懂了没?」
仲康点了点头。
就这样,35岁的他成了夏朝的第4任君主
在登基大典的当天,他穿着华丽的王袍,接受大臣们的朝拜,鼓乐响起,礼仪相当复杂,一切看起来和真正的君主没有,什么不一样,可是当他坐到那张龙椅之上时,却感觉全身发冷。
就因为他看见后羿便待在大殿的角落里,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在观赏一场可笑的戏。
从那天起,仲康过着十分奇特的生活,他住在王宫里,享用着山珍海味,身边有很多侍从围着,可是,他所发布的每一道政(ling),都要先经过后羿的同意,他想见的每一位大臣,都要先得到后羿的许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就算是私下里和妻子说的话,第二天都会传到后羿那里去。
他就仿佛是关在金丝笼里的鸟儿,表面看上去挺亮丽的,可内心之中在慢慢的凋零,
胤侯私底下跟王上讲道「王上,您才是真正的夏王。」他还说「后羿仅仅是窃取权力的乱臣贼子,只要我们慢慢筹划,总有一天肯定能把大权夺回来。」
仲康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就只说了一句:「我知道。」
他开端在暗中进行安排,首要以整理六师为托言,将胤侯放置到戎行之中,又借着祭祀的名义,和昆我氏等忠于夏室的诸侯树立相关,他外表上对后羿十分恭顺有礼,可私底下却一点点堆集力气,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每一个举动都要重复琢磨,他清楚,一旦被后羿发现,比及他的便是万劫不复。
这便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同时也是一场几乎没什么胜算的赌 (bo) 。
五年的时间,他忍辱负重,如履薄冰。
接下来,日食来了。
五、天象之下的一局赌(bo)
「羲和失职,致使日食之变,举国惊恐。这就是大罪,当诛!」
仲康的声音在朝堂里响起。这是他成为皇帝5年了,第一次这样强硬地下达命令,
羲和跪在大殿中央,面色如纸,他本是后羿亲自提拔的心腹,主管天文历法,位高权重,可这一回,的确酿成了大错,日食来临时,他正在家中设宴饮酒,丝毫未作预警,致使朝廷内外措手不及。
后羿的手下赶忙站出来说道:「王上,羲和虽有过错,但不该被处死……」
「罪不至死。」仲康冷冷地笑了一下,「政典里有这样的说法,在规定时间之前行动的人应当被处死,没有按时行动的人也应当被处死,羲和拖延时间搞乱了日期,打乱了天的秩序,不杀他,怎么向天下人交代!」
他转向胤侯说道:「胤侯,你率领六师,去开展征讨!」
胤侯领命,当即率军出发。
后羿没有阻拦。
这令仲康有几分意外,也让他隐隐感觉不安,后羿不是笨蛋,他理应能,发现到这是针对他势力的一次打击,那为何不进行阻止?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胤侯去征讨羲和,确实获得了胜利。可是在他回师的路上,后羿的部队忽然显现,把他团团包围住,
后羿坐在马上,脸上带着笑容,跟胤侯说,「胤侯,你太辛苦了。」然后又说,「大王派我来接你,不过在进入城里之前,你的手下的士兵得由我来接管。」
胤侯勃然变色:「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后羿脸上的笑意褪去,「只是感觉,王上身边护卫太多,反而不安全。」
仲康站在城头上,远远地看着这场景。他的手一直在颤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胤侯被解除了兵权。六军又重新落到后羿手中。他费尽心机策划了五年的布局,一下子全都没了,
当天夜晚,后羿去到王宫,初次向仲康展现出真实的模样,「你觉得我不明白你心里在策划些什么吗?」「姒仲康!我跟你说,你能坐在这个位置上,是我让你坐的,你要是不安分,我随时可以换别人!」
仲康没有说话。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后羿,眼神里没有畏惧,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天夜里,他独自待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坐了一整个夜晚。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带着几分清冷,他回想起来了很多往昔之事,小时候观看蚂蚁搬家的那个午后,青年时候跟着哥哥去打猎的那个春天,被后羿变成傀儡的那个屈辱时刻,还有日食那天站在高台上的那一个瞬间。
他曾经觉得,那是他改变处境的机会。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闹剧。
但他没有哭。他的眼泪,在成为傀儡的那一天就已经流干了。
六、斟鄩最后的月光
征讨羲和之后,仲康变得更加沉默了。
他仍然每天去上朝,仍然批阅那些没什么价值的奏章,仍然在羿的注视下扮演夏王的角色,可是了解他的人能发现到,他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那是绝望里透出的执拗,他不再费心讨好后羿,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清楚得很,明争暗斗已无必要,后羿对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早就一清二楚。
胤侯私下里跟他说:「王上,要不我们先躲一躲,避开对方的锋芒……」
「躲到什么地方去?」仲康带着苦笑说道,「整个天下,全都在后羿的视线范围之内。」
夜深人静时,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宫里,默默回想这些年经历的事,从当年那个无人问津的王子,到后来沦为任人摆布的傀儡皇帝,再到如今这步骑虎难下的境地,偶尔他也琢磨,要是当初没答应后羿,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可心里清楚,那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面对压倒性的力量,所谓的选择,根本算不上选择。
但他还是决定做最后一次尝试。
公元前1968年,仲康凭借夏室正统的名号,宣布不再向有穷氏缴纳贡赋,这是公然的挑衅,也是孤注一掷的行动,他明白这样做的后果,但他已经不想再忍耐了,与其窝囊地活着,不如壮烈地死去。
后羿的反应比他预想的更快。
大军压境的那一日,斟鄩城内一片混乱,守城的士兵大多数属于后羿的人,全然没有听从仲康的指挥,几个忠心的将领想要组织抵抗,却发现自己手下的兵士早已被调走了。
「王上,走吧!」胤侯满脸满是血,冲进王宫,「昆我氏派人来接应了,我们先撤到帝丘去!」
仲康站在王宫的台阶上面,回过头来看了看这所他已经居住五年的宫殿,月光倾泻而下,那朱红色的宫墙,在月光之下显得相当冷清。
「我父亲建立的基业,就这么丢了。」他低声地暗自嘟囔着。
「王上!」
「走吧。」
他没有再回头。
那一个夜晚,仲康在昆我氏的护送下,匆匆忙忙地向外逃窜,队伍在一片漆黑中行进,不敢点火,不敢发出声音,就好像一群被猎人追逐的野兔似的,他的儿子相紧紧跟在身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眼里满是惧怕。
「父王,我们还能回来吗」丞相的声音颤抖。
仲康沉默了好长一阵子,最后仅仅是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说道:「会的。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不晓得这个承诺能不能够实现,可他明白,他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夏室的血脉才可以传承下去,复国的希望才不会断绝,他爸爸当年打下的基业,虽说已经不存在了,但血脉还在,精神还在,这就是火种。
七、帝丘的余晖
帝丘是个小地方,比不上斟鄩的繁华。
在这里,仲康度过了生命里最后的几年,他虽然还顶着夏王的名号,可是大家都清楚,这个王实际上已经没什么实际权力了,所能掌控的土地仅仅方圆百里上下,能调动的兵马也就几百个,往昔威风八面的夏王,如今成了躲在小地方的不得志之人。
他开始衰老得比较快,头发全都变白,背也变得弯曲,以前挺拔的身躯变得佝偻起来,他常常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北方的天空发呆,北方,是斟鄩的方向,是他曾经的王宫,是他失去一切的地方。
「父王在想什么?」相问他。
仲康说话声音轻柔地,「在想着你祖父。」他接着说道,「他那时候从禹王那里接过天下之时,是何等意气风发,可到我这里就……」
他没有说下去。
晚年时候的仲康,把很多时间用来教导自己的儿子。他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和教训,一条一条地讲给相听,
「记住,权力是最为危险的事物。」他向相陈述道,「你的兄长太康,是因为贪图享受才遭遇失败的,我则是因为小看对手而走向失败的,你往后要是有机会恢复国家,一定要把我们这些教训牢牢记在心里,千万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也不要看轻任何人。」
端详着认真地点着头,把父亲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
「还有!」仲康接着说道,「要好好对待老百姓,后羿能把你伯父赶跑,依靠的不是武力,而是百姓的心,得人心的人就能得天下,这一直都是这样的道理。」
「父王,我们真的还有机会吗?」
「有。」仲康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后羿虽说厉害,可他也存在不足之处,他太过于骄傲了,终究会有人把他取代,到那时候,就是你的机会,你得记着,世间没有永远强大的人,你祖父当年能从有扈氏手里保住天下,你往后也能从后羿的后人,那儿夺回天下。」
「父王,我记住了。」
「好孩子。」仲康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他没有等到那一天。
公元前一九六五年的冬天,仲康病倒了。
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将相互呼喊着到床前。父子俩对视了好一阵子,仲康伸出细细的手,握住儿子的手腕,
「相,我这一生,过得很不成功」他说话声音一停一顿的,「可我不懊悔,我虽然是个傀儡,但我从没忘记自己是夏王的儿子,那次日食之后,我本可以安安稳稳地做我的傀儡,可我还是选了抵抗,就算失败了,我也没跪下,你要记住,不管到什么地方,你都是夏后氏的子孙,这份骨气,并不能丢。」
「父王……」
「还有!」仲康的眼睛逐步变得涣散,「以后你要是有了儿子,跟他讲……跟他讲,复国……」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手就无力的垂下了。
窗外,雪下得很大。
仲康就这么走完了他四十五载的人生,他被安葬在安邑附近,那个地方离他出生之地不远,一个循环,从安邑到安邑,这当中经历了多少风雨,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儿子一个挨着一个继承了王位,而流亡的日子依旧持续着,随后相被寒浞的儿子浇给杀害了,相的妻子怀着身孕逃到有仍氏那里,在那儿生下了遗腹子少康,少康自幼就听他母亲讲述祖先的事情,听曾祖父启是怎样开创根基的,听祖父仲康在困境中怎样拼搏,听父亲相在流亡时怎样坚守。
又过了很多年,少康总算是实现了他曾祖父的遗愿,把寒浞势力给消灭掉了,让夏朝的统治又恢复了,
史籍里把这段历史叫做「少康中兴」。而仲康,这位在帝丘遗憾离世的傀儡君王,最终得以含笑赴黄泉,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