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军一位战士被两名越南女士兵掠走,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命丧黄泉,可谁曾想,越南女兵却另有主意:“你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让你当压寨丈夫。” 1979年的3月,那时候咱们大部队已经开始撤回国内了。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咱们虽然把越南北部的工矿业摧毁得差不多了,达到了惩罚目的,但这撤退的路上,并不是一帆风顺。越南那边的散兵游勇、特工队,那是像苍蝇一样盯着咱们的后撤部队,逮着机会就咬一口。 黄干宗就是在一次执行任务落单的时候,倒了大霉。 当时他在丛林里迷了路,正晕头转向呢,突然就从草丛里窜出来两个人影。这两人穿着越南军服,手里端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就怼到了黄干宗的脑门上。 黄干宗当时心就凉了半截。借着透过树叶的斑驳阳光,他定睛一看,这抓他的不是壮汉,竟然是两个越南女兵! 那时候关于越南女兵虐待俘虏的传闻可不少,什么竹签阵、水牢之类的,想想都头皮发麻。 他闭上眼,等着那一声枪响,或者随之而来的严刑拷打。 可等了半天,预想中的枪声没响,身上也没觉得疼。反倒是听到其中一个女兵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越南话,虽然听不太懂,但语气听着不像是在审犯人。紧接着,那女兵竟然把枪口压低了,还给他递过来一点吃的。 这一幕给黄干宗整不会了。这是啥套路? 后来经过一番比划和简单的交流,这俩女兵竟然向他传达了一个惊掉下巴的信息:“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杀你,我们只是想让你当压寨丈夫。” 啥?压寨丈夫?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操作? 原来,这两个女兵也是被打散的,或者说,她们压根就不想打了。那时候越南国内是个什么情况呢?那是真的“男丁稀缺”。常年的战争,先是跟法国人打,然后跟美国人打,现在又跟咱们打,还要去侵略柬埔寨。这几轮下来,越南的青壮年男人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根本长不出来。 当时的越南社会,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很多适龄的姑娘根本找不到老公,甚至有些为了繁衍后代,只要是个男的就行,根本不挑。这两个女兵躲进深山老林,一来是怕死,不想再回部队当炮灰;二来,这漫漫长夜,在这原始森林里生存,她们也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作为依靠和劳动力。 于是,黄干宗这个倒霉蛋,就成了她们眼里的“香饽饽”。 但这对于黄干宗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的开始。虽然命是保住了,可自由没了啊。这两个女兵把他带到了深山里的一个隐蔽山洞,还没收了他的武器,甚至还把他看得死死的。 茫茫的原始森林,遮天蔽日,没有电,没有通讯,与世隔绝。 三个人,两女一男,过着最原始的穴居生活。 这日子一过,可不是三天五天,而是整整13年! 在这13年里,黄干宗无数次想过逃跑。作为一个有家有室、有血性的中国男人,谁愿意在这深山老林里给两个敌国女兵当“野人老公”?他想念家乡的米粉,想念家里的老爹老娘。 但逃跑哪有那么容易。这片丛林是这两个女兵的主场,她们熟悉每一条兽道,熟悉哪里有陷阱,哪里有水源。而且她们两个人轮流盯着黄干宗,手里还有枪。黄干宗几次尝试,都被抓了回来。虽然没被打死,但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奇怪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为了生存,他们必须合作。一起打猎,一起采集野果,一起躲避野兽。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社会里,敌我矛盾似乎被生存的本能给磨平了。那两个女兵对他虽然是监禁,但在生活上确实也没亏待他,有点好吃的都紧着他。 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似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90年代。 那时候,中越两国的关系终于开始缓和了。边境贸易开始恢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慢慢淡了。这两个女兵也放松了警惕,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她们可能觉得黄干宗已经认命了,已经习惯了这种“一家三口”的日子。 但她们低估了一个中国人的归乡之心。 也就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这两个女兵放松了看管,黄干宗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时机,拼了老命跑出了那片困了他13年的大山。 当他衣衫褴褛、胡子拉碴地出现在中越边境的时候,没人敢认他。他就像一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人,嘴里说着已经有些生疏的家乡话。 等他终于回到家里,才知道家里早就给他立了衣冠冢。在那本烈士名录里,他的名字赫然在列。父母因为思念过度,早已哭干了眼泪。当“死而复生”的黄干宗站在二老面前时,那种震撼和悲喜交加的场面,咱们外人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