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义勇军第一支队在通化城内,抓获了3000多名日军俘虏,把他们押到冰河旁,政委一声令下,战士们将日寇一一刺死,塞进事先挖好的冰窟窿里。 这事儿得提两个人,一个是国民党通化党部的主任孙耕尧,这人是个典型的投机分子,那是“有奶便是娘”的主儿;另一个是原关东军第125师团的参谋长藤田实彦。这俩坏种凑一块,那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孙耕尧想夺权,但他手里没兵啊,就动了歪心思,去勾搭藤田实彦。他对藤田说:“只要你们帮我拿下通化,以后成立‘中日联合政府’,你们不仅不用遣返,还能保留武器,甚至加入中国籍!” 这话对于那个时刻做梦都想复辟的藤田来说,简直就是强心剂。藤田实彦这老鬼子,表面上对咱点头哈腰,背地里早就把通化城里的几万日本侨民和战俘给串联起来了。 他们把计划定在了1946年2月3日。这天是大年初二,咱们中国人的传统春节。 这帮畜生是真毒啊,他们算准了咱们过年防备松懈,想趁着咱们欢天喜地过大年的时候,在背后捅刀子。他们的口号是“七c”,暗号是全城停电和玉皇山的狼烟。 凌晨4点,通化城的电灯突然全灭了,紧接着,那是喊杀声震天。 你敢信吗?那些白天还对你笑嘻嘻、吃着你给的口粮的日本人,转眼就从床底下掏出藏好的武士刀、私藏的步枪,甚至是用铁锹、木棍,见人就杀。 最让人心痛、最让人愤怒的,发生在通化军队医院。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咱战士能下得去手,把三千人填了冰窟窿的直接原因。 当时医院里留用了大量的日本医生和护士。咱们把伤员交给他们照顾,那是多大的信任?可这帮人干了什么? 暴乱一开始,这帮穿着白大褂的“天使”,瞬间变成了嗜血的恶魔。 那个叫柴田的院长,带着手底下的日本医护人员,拿着手术刀、剪刀,冲进了咱们的伤员病房。 咱们的一百多名伤员战士啊,有的刚做完手术,有的腿上还打着石膏,根本动弹不得。他们没有死在冲锋的战场上,却在病床上,被这些他们信任的“医生”,用手术刀活生生地割喉、捅死。 有的战士还在睡梦中,就被一刀扎进了心脏;有的战士想反抗,可重伤的身体哪有力气?整个病房,血流成河,惨叫声被那帮畜生的狞笑声淹没了。 后来赶去救援的朝鲜义勇军战士冲进医院时,看到那场景,一个个眼珠子都红了,那是真的目眦尽裂。 这些伤员是他们的战友,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这群恩将仇报的小人手里。 外面的战斗也异常惨烈。 日军加上国民党特务,甚至还有不少日本侨民,疯狂冲击行政公署、飞机场。当时城里的兵力极度空虚,主力都在城外剿匪。 留守的战士们,包括机关里的文职人员、炊事班的伙夫,全都拿起了枪。 这里必须得提一下朝鲜义勇军。这支队伍由方虎山率领,那战斗力、那股狠劲儿,真的是让敌人胆寒。他们大多是流亡到中国的朝鲜人,对日本人的恨,那是刻在骨头里的,比咱们只多不少。 当他们得知日本人暴动,尤其是看到医院的惨状后,这支部队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他们没有多余的废话,既然你们不讲人性,那我们也不讲什么优待俘虏了。机枪架起来,手榴弹扔出去,对准那些暴乱的日军,就是一顿死磕。 有个细节特别解气,守卫监狱的一个班长,看着几千日军像潮水一样涌向监狱,想救里面的战犯。他知道守不住了,但他没跑。他直接端起机枪,转身对着监狱里关押的一百多名关东军指挥官,一梭子全给突突了。 这一下,直接断了暴乱分子的念想,头目都没了,你们救谁去? 经过一夜的激战,咱们的主力部队回援了。里应外合,这帮乌合之众很快就被打崩了。 天亮的时候,通化城满大街都是尸体。孙耕尧被抓了,藤田实彦也被活捉了。 战斗结束了,可这事儿没完。 咱们抓获了3000多名参与暴乱的日军俘虏。怎么处理这些人?成了个大难题。 按理说,优待俘虏是咱们的纪律。可看看医院里那一百多具惨不忍睹的伤员尸体,看看大街上被砍杀的无辜百姓,看看这些手里还攥着凶器的“俘虏”,谁能咽下这口气? 战士们握着枪的手都在抖,那是气的。通化的老百姓也涌上街头,哭喊着要严惩凶手。 最后,义勇军第一支队的领导,做出了那个惊天动地的决定。 这3000多名日军,被押到了城外的浑江边上。那是东北的二月天啊,滴水成冰,浑江江面上结着厚厚的一层冰。 战士们在冰面上凿开了一个个大冰窟窿,黑洞洞的江水在下面流淌,冒着寒气。 没有浪费子弹。那时候子弹金贵,每一颗都要留着打老蒋。 政委站在高处,看着这群败兵,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决绝。一声令下,战士们端着刺刀冲了上去。 这不仅仅是处决,这是复仇,是对逝去战友的祭奠。 咱们的战士,很多都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平时连鸡都不敢杀,可那天,他们下手没有一丝犹豫。一刺刀下去,就把日寇捅穿,然后一脚踹进冰窟窿里。 江水冰冷刺骨,掉进去的人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就被冲到了冰层下面。 这3000多人,就这么消失在了那个寒冷的冬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