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15名日军被堵在窑洞,拒不投降,哪知八路军区队长曾美不惯着他们,他说:“既然小鬼子不肯投降,那就把他们活埋吧!” 曾美其实原名叫曾昭泰,是江西兴国人。大家都知道兴国是著名的“将军县”,曾美就是从这片红土地上走出来的56位开国将军之一。 他家里穷,穷到什么程度?家里五个孩子,他是老四,生下来没多久就被过继给别人了,就为了口饭吃。1930年,16岁的曾美看着红军来了,听着那句“官长士兵都一样,没有人来压迫人”,心里那团火就被点着了,二话不说,那是扛起梭镖就参了军。 有个特别有意思的插曲。1937年,已经在抗大学习的曾昭泰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够革命,想改名叫“曾美德”。结果周恩来副主席听了,笑着说:“干脆把‘德’字去掉吧,叫曾美就好,既好听又好记。” 从此,“曾美”这个名字,就伴随了他的一生,也伴随了日军的噩梦。 在讲那场“活埋日军”的痛快仗之前,咱们必须得提一提曾美心里的痛。只有懂了他的痛,你才能明白他对日寇和敌人的恨有多深。 长征,那是人类历史上的奇迹,也是无数红军战士的炼狱。 曾家五兄弟,三个参军,最后只活下来曾美一个。最让他揪心的,是他的亲弟弟。 长征途中,曾美的弟弟在红三军团,因为生病掉队了,一路乞讨找到了曾美所在的总部。当时弟弟才十五六岁,背着个行军锅,一见到哥就瘫在地上了。 那天晚上,曾美搂着发高烧的弟弟睡了一夜。弟弟迷迷糊糊地就在那喊:“哥……哥……我饿……” 可那时候哪有吃的啊?曾美只能喂他喝点水。天亮了,部队要开拔。军令如山,曾美没法带着走不动的弟弟。弟弟也懂事,知道哥哥难做,坚持让哥哥先走。 这一别,就是永别。 直到解放后曾美才知道,弟弟在他走后不久就病饿而死,连尸骨埋在哪都不知道。这种撕心裂肺的痛,铸就了曾美后来的铁石心肠——对敌人,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手软! 时间来到1943年,这时候曾美已经是晋察冀军区2分区4区队的区队长了。 那年6月,曾美带着队伍端掉了日军在滹沱河畔的一个大据点。为了庆祝胜利,部队在西头村搞了个表彰大会,老百姓来了3000多人,那是锣鼓喧天,热闹得不行。 但这帮鬼子那是真阴险。他们趁着咱们开大会,派了一支30多人的特种小分队,在汉奸的带领下,想摸黑搞偷袭。 想偷袭?门儿都没有! 咱们的暗哨那是吃素的吗?枪声一响,曾美马上反应过来。他没慌,反而拿着大喇叭喊话稳住百姓,然后带着队伍就冲上去了。 这一仗打得那叫一个漂亮。这股鬼子被咱们包了饺子,死了十几个,剩下的15个鬼子和几个汉奸,眼看跑不掉,就钻进了一个靠着土崖的窑洞里。 这帮鬼子那是真顽固,那是经过武士道洗脑的亡命徒。他们架起机枪封锁洞口,咱们冲了几次都攻不进去,手榴弹扔进去,他们躲在里面的内室或者用水缸挡,根本炸不死。 这要是换了那帮讲究“宋襄之仁”的指挥官,可能就在那耗着劝降了。但曾美是谁?那是从尸人堆里爬出来的! 眼看天要黑了,再拖下去,鬼子的援兵来了怎么办? 曾美看着那个依山而建的窑洞,脑子里灵光一闪,直接下了一道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命令:“老乡们,拿铁锹来!既然他们喜欢钻洞,那就让他们永远待在里面!” 这一招“土攻”,那是真绝。 听到要活埋鬼子,周围的老百姓那劲头全上来了。大家恨透了鬼子,纷纷扛着锄头、铁锹跑到窑洞顶上的山坡。 “填!” 随着曾美一声令下,黄土像瀑布一样顺着崖顶往下灌。 这下窑洞里的鬼子慌了。刚才还在那哇哇叫着射击,现在看着洞口一点点被封死,光线越来越暗,那种死亡的恐惧感瞬间爆棚。 没一会儿,那几个汉奸受不了了,爬出来举手投降。曾美冷冷地看着他们,让翻译官喊话:“里面的鬼子听着,想活命就出来投降!不然就埋了当肥料!” 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剩下的15个鬼子,那是真硬,死活不出来,还在里面放冷枪。 曾美一看,得,给脸不要脸。他手一挥:“继续埋!一个别留!” 尘土飞扬,不到半个小时,整个窑洞口被彻底填平。枪声停了,叫骂声也没了。15名全副武装的日军精锐,就这么被憋死在了中国的黄土堆里。 这事儿传出去,整个晋察冀都轰动了。老百姓都竖大拇指:“曾队长这招,真解恨!” 抗战胜利后,曾美也没闲着。到了解放战争,他已经是旅长了。 1947年打石家庄,这是个硬骨头。曾美接到的任务是拿下大郭村机场,切断敌人的空中退路。 这一仗打得极其惨烈。敌人的碉堡群那是交叉火力,咱们的战士一批批倒下。眼看就要拿下的时候,敌人的飞机突然降落,下来几飞机的人,那是全副武装的增援部队,疯狂反扑。 那时候,曾美下了死命令:“哪怕只剩最后一个人,也要给我钉在阵地上!” 就是靠着这股子狠劲,部队硬是顶住了反扑,最后拿下了机场,彻底断了守敌逃跑的念头。战后,华北野战军给曾美记了首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