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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陈赓唯一的女儿陈知进出生,陈赓视若珍宝。但即便捧在手心里,也没能万事

1950年,陈赓唯一的女儿陈知进出生,陈赓视若珍宝。但即便捧在手心里,也没能万事顺遂。知进吃了缴获的奶粉后,脸上起了很多小疙瘩,在战场上镇定自若的陈赓,着急地跑去找医生! 那会儿陈赓正是西南军区副司令员兼云南军区司令员,手里攥着剿匪和建设的千头万绪,忙得脚不沾地,可女儿出生的消息传来,再忙也得挤出时间往家跑,一口一个“我的小棉袄”,稀罕得不行。谁能想到这位在战场上枪林弹雨里面不改色的将军,见着女儿脸蛋上密密麻麻的小疙瘩,瞬间没了半分大将沉稳,抱起孩子就往外冲,步伐都乱了,连警卫员喊他慢些都没听见。 他急成这样不是没缘由,半生戎马倥偬,身边见过太多生离死别,好不容易盼来唯一的女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受得了孩子遭罪。更关键的是,那会儿建国刚满一年,物资匮乏到难以想象,全国年产奶量才二十多万吨,人均奶类占有量不过0.4千克,别说婴幼儿奶粉,普通人家连鲜牛奶都见不着影子。这罐奶粉是部队剿匪时缴获的美国货,在当时算得上顶奢的营养品,陈赓特意留着给女儿补身体,哪曾想会闹出过敏的幺蛾子。 医生仔细检查后说是奶粉过敏,没大碍,陈赓悬着的心才狠狠落地,紧绷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握着医生的手反复叮嘱,生怕漏了半句注意事项。可转头又犯了难,过敏就不能再吃这奶粉,可放眼当下,去哪里给孩子找合适的口粮?他托身边人四处打听,跑遍了当地的商铺,别说进口奶粉,就连国产的简陋乳粉都有价无市,最后还是警卫员想起有位华侨战友家里存着少量温和的羊奶粉,辗转借来才解了燃眉之急。 这位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将军,在女儿面前活脱脱就是个手足无措的普通父亲。陈知进稍大些留了头发,他想给女儿梳小辫,笨拙的大手拿着梳子捣鼓半天,辫子没梳成反倒扯得孩子哇哇哭,最后只能红着脸求助招待所服务员。后来怕再出这样的洋相,也怕自己忙起来顾不上打理,干脆跟妻子傅涯商量,给女儿剪了利落的短发,每次看着女儿清爽的模样,还笑着说这样的小棉袄更精神。 陈赓对女儿是疼到骨子里,却半点不溺爱,这也是陈家一贯的家风。他从不会因为自己身居高位就给子女搞特殊,陈知进刚上小学就被要求自己洗袜子,要是偷懒只把袜子沾湿就晾晒,准会被他严肃批评。他常跟子女说,自己这辈子打仗不是为了让后代享福,是为了让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做人做事得守底线,靠自己才踏实。 小时候这次奶粉过敏的小事,或许在陈知进心里埋下了对医学的懵懂种子。长大后她没循着父亲的脚步从军打仗,反倒一头扎进了医疗领域,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韧劲,考上解放军军医进修学院,硬生生拿下麻醉学硕士学位,后来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的麻醉科主任医师,一辈子跟无影灯打交道,救死扶伤。有人问她为啥选麻醉科,她总说,小时候父亲着急带她找医生的模样刻在心里,知道病痛面前人的无助,也想成为能给人希望的人。 陈赓这一生,对孩子的爱藏在细节里。他见不得孩子哭,当年长征路上遇到挨饿不肯接受接济的小红军,事后狠狠打自己嘴巴,这份愧疚记了一辈子;建国后他收养了三十多个烈士后代,待他们跟亲生孩子一样,生活上悉心照料,学习上严格要求,哪怕是二十岁的文盲孩子,也逼着他从头上学。他常说,烈士们为国家丢了性命,他们的孩子,咱就得替他们护着。 1961年陈赓病逝时,陈知进才11岁,懵懂年纪还不懂父亲的分量,直到后来读母亲傅涯整理了二十多年才出版的《陈赓日记》,才慢慢读懂父亲的赤诚与担当。日记里写满了战场的艰险、对战友的牵挂,也藏着对家人的温柔,字里行间没有半句自己的功绩,满是“要对得起牺牲的同志”的执念。 世人记住的多是陈赓大将军的赫赫战功,是他在抗日战场、解放战场的神勇,却少有人知道,他也是会为女儿过敏急得团团转的父亲,是对子女严苛又温柔的家长。他身居高位,却从未利用职权为家人谋半点特殊,连给女儿找罐合适的奶粉都要四处求人,这般朴素纯粹的家风,比任何勋章都更动人。 那个年代的老一辈革命家大抵都是如此,心里装着家国天下,也藏着儿女情长,把对国家的忠诚,化作对家人的言传身教,一辈传一辈,融进了血脉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