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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上高危三胞胎时,花重金请了全球顶尖的孕期营养师。
可老公的白月光却借口体弱,求我把营养师让给她调理身体。
我当即拒绝。
老公知道后勃然大怒:
“你知不知道小雅因为营养不良,差点双腿残疾,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我不为所动:
“我给过她介绍过营养师,是她自己非顶级的不要。”
“再说,全球顶尖的资源,本就是用钱砸出来的,我花得起,凭什么不能用?”
周云深想了想: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孕晚期,他亲自为我洗手作羹汤,体贴入微。
可在我生产这天,我从疼痛中惊醒。
却发现没有注射麻醉剂,医生拿了把钝刀在手术。
周云深的脸出现在大屏幕上。
他搂着白月光,笑得残忍:
“你不是说顶级资源是用钱砸出来的吗?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能撑住让医生给你这三个孽种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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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睛,看着医生手中那把钝化的手术刀,声音颤抖;
“等等!麻醉呢?”
医生避开我的目光:
“夫人,您的麻醉剂出了点问题。”
我刚要开口询问,大屏幕突然亮起。
周云深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搂着苏雅。
屏幕一角,直播弹幕疯狂滚动:
【天呐,活体剖腹产?周总为爱痴狂!】
【这女的活该,听说她之前不肯把营养师让给苏雅小姐,害苏雅小姐差点残废!】
我浑身发抖。
他竟然在全网直播这场酷刑。
“周云深!”
我嘶吼:
“就为一个营养师,你要杀了我跟孩子?”
他却一脸冷笑:
“你害小雅断腿,让她在医院躺了三个月。我现在让你也体验下痛苦,很公平。”
钝刀开始一寸寸割开我的皮肤,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吞没理智。
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弥漫口腔。
“她是装的!”我拼尽全力吼道:
“那场车祸是她自导自演的骗保!我有证据!”
周云深愣住。
苏雅立刻哭倒在他怀里: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她说着,还故意把腿上的石膏举起来给镜头看。
周云深的眼神瞬间从动摇变为狠厉:
“闭嘴!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他对着手术医生下令:
“开始,让她叫,叫得越大声越好。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得罪小雅是什么下场。”
钝刀继续下割。
皮肤被一层层撕开,鲜血染红了手术床。
我疼得浑身痉挛,指甲抓破了床单。
“周云深……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孩子?”周云深嗤笑:
“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配当母亲吗?”
我眼前发黑,疼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
“我……我给过她介绍过营养师……是她自己非顶级的不要……”
“还在狡辩!”周云深暴怒:
“小雅那么善良的女孩,你怎么忍心害她?”
医生的刀割到第二层。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苏雅却在屏幕里露出得意的笑容,只是角度刚好被周云深挡住,直播间的观众看不到。
“姐姐,你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她温柔地说:“我会好好照顾云深哥哥的,你放心吧。”
我终于明白了。
苏雅要的不是营养师,也不是道歉。
她要的是我和肚子里的三个孩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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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清醒与昏迷间徘徊。
屏幕里的苏雅突然开口:
“云深,姐姐的皮肤真好,这么划开太可惜了。”
她的声音温柔,眼中却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不像我,当初为了活血化瘀,医生在我腿上放满了水蛭,又痒又痛,留下的疤痕丑死了……”
她说着,还故意撩起裙摆,露出腿上满是假疤痕的白皙皮肤。
周云深的呼吸一滞,看向苏雅的眼神瞬间充满心疼。
我拼命摇头:
“她在撒谎!她的腿根本没有疤——”
“闭嘴!”周云深暴怒,“你还想污蔑小雅到什么时候?”
他立刻下令:
“换水蛭!让她也尝尝小雅受过的苦!”
什么?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一罐医用水蛭被端了进来,护士颤抖着手接过,将那些黑色的软体动物倒在我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冰冷、黏腻、啃噬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
比刀割更令人崩溃。
我感觉它们在我的血肉里蠕动,贪婪地吸食着我的血液。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我嘴里发出。
苏雅眼中满是得意:
“姐姐,你现在知道我当时有多痛了吧?”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抬起头。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天花板消防喷头上的一个微弱红点。
是我和爸妈约定的求生信号!
一股希望在绝望中升起。
我强忍着剧痛,按照我们约定好的摩斯密码,急促地眨动眼睛:
一下,两下,三下……
周云深发现了我的异样,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还想耍花样?看来是水蛭不够多。”
他对护士挥手:
“再来一罐!”
我拼命摇头,继续眨眼发信号。
“姐姐真顽强呢。”苏雅在屏幕里笑得越发甜美,
她转向周云深:
“云深哥哥,要不我们再加点别的?比如说……盐?”
周云深有些犹豫,苏雅却再次撩起自己的裙子委屈巴巴道,
“云深哥哥,小雅一点也不疼。医生说了,如果加点盐,说不定还能让孩子在肚子里更活跃呢。”
“这样生下来的宝宝也更聪明。”
周云深宠溺一笑,吻了一下苏雅的额头,
“你做主就好。”
盐撒在开放性伤口上的痛苦,我根本不敢想象。
但我必须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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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发出信号的瞬间,手术室的智能系统突然失控。
束缚我手脚的电磁锁应声解开。
我猛地挣脱,扑向一旁的药品柜。
“拦住她!”
周云深在屏幕后咆哮。
我精准地找出催产素和注射器。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强行催产,或许能保住一个!
针头刺入大腿,我将一整管催产素推进血管。
下一秒,前所未有的剧烈宫缩席卷而来。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撕裂。
就在我以为援兵将至时,手术室的门被撞开。
冲进来的却是周云深的保镖。
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他们死死按住我,另一人拿出注射器,将不明液体注入我的脊椎。
“你们干什么!”
液体顺着脊柱流淌,我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是强效肌肉松弛剂!
我倒在地上,身体瘫软得像一滩烂泥。只有腹中的剧痛提醒我还活着。
周云深冰冷的声音传来:
“小雅没开心前,你的孩子,一个都别想出来。”
我眼睁睁看着催产素在体内发挥作用,宫缩一阵比一阵强烈。
只能躺在那里,承受着生产的痛苦,却无法让孩子降生。
这种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苏雅在屏幕里笑得更甜了:
“姐姐真聪明呢,居然想到了催产。”
“可惜啊,云深哥哥比你更聪明。”
她转向周云深:
“云深哥哥,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既然姐姐这么想生,不如我们帮帮她?”
周云深挑眉:
“怎么帮?”
苏雅的笑容越发诡异:
“用产钳帮帮她, 这样孩子可以生得快些。”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屏幕。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人了!
周云深毫不犹豫地点头:
“好主意。”
医生颤抖着拿起产钳,眼中满是不忍。
可又不敢反抗周云深的命令。
金属伸入我的身体,夹住了孩子的头部。
然后开始用力拉扯。
“啊——”
这种痛苦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承受极限。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裂了。
但产钳只是拉扯,不让孩子出来。
这种进退两难的折磨,让我几度昏厥过去。
苏雅在屏幕里拍手叫好:
“云深哥哥真厉害!”
“不过我觉得还不够呢。”
她眼中闪过一抹更加恶毒的光芒:
“要不我们再加点料?”
“比如说…硫酸?”
什么?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周云深沉吟片刻,点头:
“可以。”
“不过不能用硫酸,会留下证据。”
“用医用酒精就够了。”
苏雅眼睛一亮:“云深哥哥想得真周到!”
一瓶医用酒精被拿了进来。
护士颤抖着手接过。
“倒在她的伤口上。”周云深冷漠地下令。
透明的液体倒在我血肉模糊的腹部。
瞬间,火烧般的剧痛传遍全身。
我疼得浑身痉挛,眼前一片血红。
“啊——救命——”
我拼命想要挣扎,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只能躺在那里,承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苏雅在屏幕里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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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像被抽空了骨头。
“继续手术。”
周云深的声音从监控器传来,
“速战速决。”
医生们重新围过来,手术刀划开我的腹部。
没有麻醉。
每一刀都清晰得让我想死。
“第一个出来了!”
微弱的啼哭声响起。
我拼命想看一眼孩子,脖子却动不了。
“第二个!”
“第三个!”
三声啼哭,一声比一声虚弱。
他们被放进保温箱,小小的身体插满管子。
我的心脏狂跳,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活着!我的孩子们还活着!
手术室的门开了。
苏雅穿着无菌服走进来,脸上挂着笑容。
“孩子好可怜,让我来照顾他们吧。”
她走向保温箱,嘴里哼着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那声音甜腻得让人想吐。
我想阻止她,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苏雅靠近保温箱,突然“啊”的一声惊呼。
整个人直直撞向保温箱!
“砰!”
氧气管被撞断,警报声刺耳地响起。
金属器械哗啦啦掉了一地。
其中一把手术剪刀,精准地掉进保温箱。
“噗嗤!”
剪刀刺穿了最小那个孩子的胸膛。
鲜血瞬间染红了保温箱。
“不!!!”
我发出野兽般的悲鸣,刚缝合的伤口瞬间崩裂。
血水涌出来,疼得我浑身痉挛。
周云深冲进手术室,第一反应是扶住摇摇欲坠的苏雅。
“小雅!你有没有受伤?”
然后转头对我怒吼:
“你疯了!为什么要在这里乱放东西!”
苏雅哭着从地上捡起一枚珍珠耳钉。
“是姐姐的耳钉…我踩到这个才滑倒的…”
那是我怀孕后就再也没戴过的款式!
我根本不可能把它带到手术室!
我想解释,想告诉周云深这是陷阱。
可是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把她关进禁闭室。”周云深下令,
“让苏雅小姐好好开导她。”
保镖们拖着我往外走。
我拼命回头看保温箱。
另外两个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弱。
氧气管断了,他们在缺氧!
冰冷的禁闭室里,我缓缓睁开眼。
苏雅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修着指甲。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她轻笑着,
“周云深已经去安排孩子的后事了,哦不,是处理掉那三个孽种。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婚礼。”
我的心脏狠狠一抽。
孩子们……我的孩子们……
“你知道吗?”苏雅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
“我根本没有断腿,就连我体弱的人设,都是靠药物维持的。”
她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
“从一开始,我就是冲着周云深的钱来的。至于你的孩子,早就该死了。”
我发了疯,
“苏雅,你会遭报应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报应?哈哈哈.......”
她却笑得花枝乱颤,随后目光凶狠死死盯着我,
"不如你也下去陪你的孩子吧!”
说罢,她拿起一旁的手术朝着我的脖颈用力朝我刺来 !
我努力挣扎,却因为刚刚经历过生产浑身无力,压根躲不过。
千钧一发之际,
“轰!”
特种钢材制成的大门被一股巨力从外部直接轰开。
碎片四溅,烟尘弥漫。
陆景淮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十几名特卫,出现在门口。
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他眼眶瞬间通红,声音发颤: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