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让他演活了孙悟空，却嫌他真成了“齐天大圣”要价高。1996年，张卫健拍完30集《西游记》，TVB只给他8万港币。 单集2666块。同期一线小生郑伊健，一集拿3万。 续集开拍前，他只求涨到单集1万。监制冷笑：“你脸上没毛，就不值钱。”他转头剃了光头，去了内地。TVB换人，每集8000块请陈浩民接棒。 结果你猜怎样？TVB后来自己算账：拒绝张卫健，至少亏了1.2亿衍生收益。 你看出问题了吗？TVB当年薪酬体系，本质是“用捧红你的机会，买断你爆红的未来”。新人月薪5000，头部艺人月薪8万封顶——他们赌你不敢走。 张卫健撕开了口子。1998到2004年，37个TVB艺人出走。逼得整个香港电视圈2005年改革：部头约、分红制、外购剧合作。 旧船票登不上新客船。2024年TVB新人起薪1.8万，优酷合拍剧用大陆分成模式，连香港演艺学院都开了人才流失研究课题。 有些价值，离开旧池塘才称得出来。 羽毛自己丰盈的鸟，终归要飞向能丈量天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