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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党组织派人找到浦安修,向她移交了补发给彭老总的48000元工资稿费这

1978年,党组织派人找到浦安修,向她移交了补发给彭老总的48000元工资稿费这及一些私人物品,浦安修有些犹豫是否接受,来人告诉浦安修“您和彭总的离婚申请组织上没有批准,您还是彭总的夫人。 ”这笔钱放在当年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职工十几年的收入,可浦安修看着桌上的存折,手指在边缘摩挲了半天没敢接。 工作人员后来回忆,当时浦安修眼圈红着说“我没尽到妻子的责任”。 其实了解他们过往的人都知道,这对夫妻的缘分从一开始就和别人不一样。 1938年延安窑洞里那场婚礼,贺龙提着一篮红枣当贺礼,彭德怀穿着补丁军装,浦安修披着块红头巾,两床旧棉被拼在一起就算新房。 那会儿谁能想到,这个北师大毕业的女学生,会陪着彭总走过那么多风雨。 抗战最吃紧的时候,彭德怀在太行山指挥百团大战,浦安修在北方局妇委会工作,一年到头见不上三面。 1942年日军扫荡,浦安修跟着队伍转移时和大部队失散,十八天杳无音信。 后来人们在彭总日记里看到那页,铅笔字都快划破纸“安修若有不测,我此生再不续弦。 ”幸好半个多月后,形容枯槁的浦安修被老乡送了回来,彭总抱着她,这个在战场上没掉过泪的硬汉,肩膀都在抖。 可谁也没想到,真正的考验是在和平年代。 1959年庐山会议后,浦安修在北师大挨批斗,有人逼她和彭德怀划清界限。 她跑到挂甲屯的住处,从包袱里拿出个梨,两人对着坐了半天,谁都没说话。 最后彭总拿起刀把梨切成两半,说了句“你走吧,好好活下去”。 这个场景后来被很多人解读,其实懂的人都明白,那代人的无奈,往往藏在最平常的举动里。 1978年那个冬天,浦安修最终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按彭总生前念叨过的名单,给当年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老部下寄钱。 景希珍收到汇款单时,发现附言栏写着“彭总让我代问你好”,这个跟了彭总十几年的警卫员,当场就哭了。 剩下的钱,浦安修一分没动,全捐给了彭总老家的乌石镇,建了所希望小学。 我觉得这笔钱的分配,其实藏着浦安修对彭总的理解。 她知道彭总心里最惦记两样东西出生入死的兄弟,和老家那些读不起书的娃娃。 1965年彭总去西南三线考察,路过乌石镇小学,看着孩子们在漏雨的教室里上课,当时就跟身边人说“以后有条件了,一定把学校修起来”。 浦安修后来去湘潭监督校舍修建,在工地上一待就是三个月,当地老乡说她每天都要去看看刻着“教育为本”的奠基石,那是彭总当年题的字。 现在那所小学还在,教学楼叫“安修楼”。 浦安修晚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整理彭总的资料,北师大档案馆里存着她的批注手稿,120万字,每页都写得工工整整。 1991年她去世前留了遗嘱,骨灰撒在彭德怀战斗过的太行山。 当年彭总在日记里写“此生再难见安修”的地方,最终成了他们灵魂相守的归宿。 太行山上的风,大概还记得这对革命伴侣,从延安窑洞里的红头巾,到挂甲屯的半只梨,再到乌石镇的朗朗书声,那些没说出口的话,都藏在岁月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