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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6月的一天中午,军统湖北站正在午休。大门没锁,岗哨松懈,谁也没想到会有

1938年6月的一天中午,军统湖北站正在午休。大门没锁,岗哨松懈,谁也没想到会有不速之客。一个穿军装的人黑着脸走进来,径直穿过院子,推开办公室的门。 屋里坐着站长朱若愚和几个特务,还有情报处长杨若琛。来人二话不说,掏出手枪对准杨若琛,一枪毙命。 “谁再敢告黑状,这就是下场。”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枪声闷响的瞬间,朱若愚手里的紫砂小茶壶“啪”地砸在红木办公桌上,茶水溅湿了摊开的情报文件,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他僵在椅子上,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额角的冷汗顺着皱纹往下淌。几个年轻特务更是吓得缩成一团,有人下意识去摸腰间的配枪,手指抖得连枪套都解不开。 他们认得这个闯进来的军人,是军统稽查科的张超,和杨若琛积怨已久,只是没人敢相信,他竟敢在军统的办公地点公然行凶。 张超站在原地,枪口还冒着淡淡的青烟,他低头瞥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杨若琛,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 朱若愚缓过神来,喉咙发紧,声音都在打颤:“张超,你……你疯了!”张超没搭理他,只是抬眼扫过屋里的人,目光落到谁身上,谁就赶紧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那句“告黑状”的警告,像一块冰,狠狠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没人不知道张超和杨若琛的仇怨从何而起。两人都是戴笠手下的得力干将,早年在特训班是同窗,后来又一起被派到湖北站共事。1937年年底,军统截获一份日军准备偷袭长江沿岸据点的情报,这份情报是张超带着三名外勤人员,潜伏在汉口日军据点附近整整七天,才冒险传回来的。 张超本以为凭着这份情报能立个大功,没想到杨若琛趁着他外出汇报的空档,偷偷篡改了情报上报的署名,把功劳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戴笠不辨真伪,还对杨若琛大加赞赏,提拔他当了情报处长。 张超得知真相后,气得当场砸碎了自己的办公桌,他跑到戴笠面前申诉,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杨若琛早就在暗地里打点好了关系,还反咬一口,说张超是嫉妒自己的才干,故意捏造事实诬陷同僚。 戴笠本就偏爱处事圆滑的杨若琛,听完这番话,不仅没给张超主持公道,还把他训斥了一顿,罚他去稽查科做了个闲职。从那以后,杨若琛更是变本加厉,处处刁难张超,甚至暗中克扣他手下人的粮饷,还多次向戴笠打小报告,说张超心怀不满,恐生异心。 张超不是没想过忍气吞声,他知道军统内部派系林立,互相倾轧是常事,可杨若琛的步步紧逼,让他彻底没了退路。 就在事发前三天,张超的一名心腹手下被杨若琛安了个“通共”的罪名,抓进了审讯室,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张超去求情,杨若琛却坐在办公室里跷着二郎腿,冷笑着说:“想救人?跪下来求我。”张超攥紧了拳头,指节都泛了白,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他知道,对杨若琛这种人,讲道理没用,求情更没用,只有用最狠的办法,才能彻底了结这段恩怨。 那天中午,张超特意换上了笔挺的军装,把皮鞋擦得锃亮。他算准了军统湖北站午休时的松懈,大门没锁,岗哨要么打瞌睡要么溜去闲聊,没人会想到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杨若琛正和朱若愚吹嘘自己又破获了多少“可疑案件”,完全没察觉到死神的降临。张超没有丝毫犹豫,掏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 他扬长而去的时候,院子里的岗哨才反应过来,却没人敢上前阻拦。张超的背影挺直,脚步沉稳,没有一丝慌乱。朱若愚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杨若琛的尸体,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是不知道杨若琛的所作所为,只是碍于权势,一直选择明哲保身。枪声散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几个特务压抑的啜泣声。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戴笠的耳朵里,他勃然大怒,下令全城搜捕张超。可张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军统湖北站的人,从此再也没人敢随便打小报告,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压抑又沉闷。 这场发生在1938年夏天的枪杀案,看似是军统内部的私人恩怨,实则是特务机构内部黑暗倾轧的真实写照。为了权力和功劳,有人不择手段,有人睚眦必报,在那个混乱的年代,人性的阴暗面被无限放大。枪响过后,倒下的不只是杨若琛,还有特务体系里早已扭曲的道义和良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