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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八路军侦察员曹世范执行完任务后,前往一位村长家中借宿,村长热情款待,

1944年,八路军侦察员曹世范执行完任务后,前往一位村长家中借宿,村长热情款待,备下丰盛饭菜,可曹世范刚动筷子,就惊觉屋外已被百余敌军团团围住,而方才还殷勤招待的村长,此刻竟不知所踪。 筷子刚碰到碗沿,曹世范就听见了院墙外的脚步声。不是村民走路的拖沓声响,是皮靴踩在土路上的硬实动静,杂乱,却带着一股子肃杀的整齐。他猛地抬头,视线扫过空荡荡的灶台——刚才还端着玉米饼子往桌上放的村长,连个影子都没了。院门外传来粗粝的喊话声,是汉奸的腔调,尖着嗓子喊:“曹世范,你已经被包围了!村长都招了,快出来投降,皇军保你富贵!” 曹世范的心沉了下去,手里的筷子攥得咯吱响。他才20岁,却已经是个有四年兵龄的老侦察员了。16岁那年,鬼子烧了他的家,爹娘死在刺刀下,他揣着一把柴刀跑了二十里地,硬是追上了八路军的队伍。这几年,他钻过鬼子的炮楼,摸过敌人的据点,多少次九死一生,靠的就是一双能听风辨影的耳朵,一颗能沉住气的心。刚才村长端菜时,手就抖得厉害,玉米饼子掉在桌上都没察觉,他只当是老乡胆小,怕沾了八路军的麻烦,没想到,竟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他悄悄挪到墙角,摸出腰间别着的驳壳枪,又摸了摸怀里的两颗手榴弹,子弹不多,只有七发,手榴弹也只剩两颗。鞋底的夹层里,藏着这次侦察到的鬼子据点兵力部署图,那是他趴在芦苇荡里冻了三天三夜才摸清的情报,绝不能落到敌人手里。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在砸院门,“哐哐”的响声震得窗户纸直颤。汉奸还在喊:“别顽抗了!一百多人呢,你插翅难飞!” 曹世范冷笑一声,突然扯开嗓子喊:“小鬼子!汉奸走狗!你们的死期不远了!”喊声落下,他一脚踹开后窗,翻身跳了出去。后院是一片菜地,种着刚冒芽的萝卜,菜地尽头是一堵矮墙,墙那边是王大爷家的院子。王大爷是村里的老党员,前几天他侦察路过,还在王大爷家喝了一碗热水。他刚翻上矮墙,就看见王大爷蹲在墙根,手里攥着一把镰刀,眼神里全是焦急。 “快!地窖!”王大爷压低声音,拽着他的胳膊往地窖口跑。地窖的木板盖得严严实实,上面铺着干草,掀开盖子,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村长被鬼子抓了,他婆娘孩子都在鬼子手里,没办法啊!”王大爷的声音带着哭腔,“鬼子让他骗你进来,不然就杀了他全家。俺们都看在眼里,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吱声。”曹世范的心软了一下,他能理解村长的难处,却不能原谅他的背叛。国难当头,总有这样的人,为了小家,忘了大家。 地窖里漆黑一片,曹世范摸出火柴,点亮了王大爷递过来的油灯。地窖深处,竟藏着十几个村民,都是村里的青壮年,手里拿着锄头、扁担,眼神里全是愤怒。“曹同志,俺们跟鬼子拼了!”一个年轻后生攥着扁担,红着眼睛喊。“别冲动!”曹世范按住他的肩膀,“我手里有鬼子的情报,得送出去。你们帮我引开敌人,我从后山的小路突围。” 王大爷点点头,立刻安排起来。他让几个村民爬上屋顶,敲着铜锣喊:“八路军大部队来了!打鬼子啊!”又让几个村民在村口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极了枪声。院门外的鬼子果然慌了神,汉奸扯着嗓子喊:“别慌!是虚张声势!”可鬼子的队伍已经乱了,有人朝着村口开枪,有人缩着脖子往后退。 曹世范趁着混乱,跟着王大爷从地窖的另一个出口钻了出去,出口直通后山的密林。他朝着王大爷鞠了一躬,转身就往密林里跑。身后传来枪声和喊杀声,他知道,村民们在用自己的方式掩护他。他不敢回头,只能拼命跑,鞋底的情报硌着脚,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头发热。 天亮的时候,曹世范终于赶到了部队的驻地,把情报交到了连长手里。三天后,八路军连夜出击,端了鬼子的据点,缴获了大批武器弹药。那个叛变的村长,在据点被攻破时,趁着混乱想跑,却被鬼子一枪打死了。村民们把他埋在了村口的乱葬岗,没人给他立碑。 后来,曹世范又执行了无数次侦察任务,每次路过那个村子,都会去王大爷家坐坐。王大爷会给他端上一碗热水,告诉他村里的新鲜事。他再也没见过那个村长的家人,听说鬼子撤退后,他的婆娘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再也没回来过。 乱世里的选择,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村长的背叛,是为了小家,却毁了所有人的安宁。曹世范的坚守,是为了大家,却护住了无数个小家。这世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的选择,只有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家国的抉择。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