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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陈布雷劝老蒋不能只拍苍蝇要打老虎。老蒋听出是指孔宋。反讥道:听说你女

1948年,陈布雷劝老蒋不能只拍苍蝇要打老虎。老蒋听出是指孔宋。反讥道:听说你女儿入了地下党?陈布雷一听,顿时大汗淋漓,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释道:“小女是否参加我不知道,不过,我听人说她有些激进。” 那天的南京总统府办公室,空气闷得像灌了铅。窗外的梧桐叶被秋风吹得簌簌响,落在积着灰尘的窗台上。陈布雷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长衫,袖口磨出了毛边,手里攥着的公文纸被汗渍浸得发皱。他站在蒋介石的办公桌前,腰杆挺得笔直,后背却早已经湿透。1948年的国统区,早就乱成了一锅粥。法币贬值到废纸不如,老百姓扛着一麻袋钱买不来一斤米,街头随处可见啃树皮的难民。达官贵人却借着“币制改革”的由头,囤积居奇,大发国难财。 首当其冲的就是孔祥熙、宋子文两家,他们靠着和蒋家的姻亲关系,垄断了金融、商贸,把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存在国外银行,洋房洋车买了一栋又一栋。陈布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跟着蒋介石二十多年,从浙江奉化一路到南京,是旁人眼里最贴心的“文胆”,写过无数篇掷地有声的文稿,可看着眼前的乱象,那些笔墨突然变得一文不值。 他不是不知道劝谏的后果。孔宋是蒋介石的亲戚,是蒋家王朝的钱袋子,动他们就是动蒋介石的根基。搁在平时,他绝不会说这种犯忌讳的话。可那天他看着报纸上登的难民饿死街头的新闻,咬着牙还是开了口。 他没提孔宋的名字,只说“如今反腐,不能只拍苍蝇,要敢打老虎”。话音刚落,蒋介石的脸就沉了下来。办公桌上的黄铜镇纸被他攥得咯吱响,那双平时带着笑意的眼睛,瞬间冷得像冰。他盯着陈布雷,慢悠悠抛出那句话,像一把刀子,直插陈布雷的软肋。 陈布雷的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长衫的前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他慌了神,嘴唇哆嗦着,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他确实不知道女儿陈琏是不是真的入了地下党。 陈琏从小就有主见,读的是教会学校,接触了不少进步思想。抗战时期,她就跟着同学上街游行,喊着“抗日救亡”的口号,回家还会劝陈布雷,说国民党的腐败迟早会亡国。陈布雷每次都皱着眉制止她,却又忍不住偷偷给她塞钱,让她小心点。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女儿的“激进”根本不是空穴来风,可他不敢深问,更不敢对外说。在那个特务遍地的年代,一句话说错,就能招来满门抄斩的祸事。 他跟着蒋介石这么多年,太清楚这位委员长的手段。蒋介石从来不会跟人讲道理,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反击。你说我亲戚贪腐,我就揭你女儿的短。你要跟我谈国事,我就跟你扯家事。 这一招,既堵了陈布雷的嘴,又敲打了他——你的把柄攥在我手里,老实点。陈布雷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突然想起自己写过的那些文章,那些歌颂“清明政治”“廉洁奉公”的词句,此刻听起来像个天大的笑话。他是蒋介石的笔杆子,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说到底。 这件事之后,陈布雷就像变了个人。他不再主动劝谏,每天只是机械地写着文稿,字里行间的精气神没了,只剩下死气沉沉的官样文章。他常常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对着窗外发呆,一坐就是大半夜。桌上的浓茶凉了又热,热了又凉,他却一口都喝不下去。 1948年11月13日,距离那次劝谏不过一个月,陈布雷在南京的寓所里服安眠药自尽。他留下了十一份遗书,最长的一份写给蒋介石,里面说“今春以来,目睹耳闻,饱受刺激,入夏秋后,病象日增,神经极度衰弱”。他没提孔宋,没提女儿,只说自己“油尽灯枯,再无用处”。 陈布雷的悲剧,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悲剧。他是那个时代里,无数怀揣着“治国平天下”理想的知识分子的缩影。他们有良知,有操守,却被困在腐朽的体制里,进退两难。想报国,却只能为虎作伥;想坚守道义,却处处受制于人。他们的笔,写得出锦绣文章,却写不出一个清明的世道。他们的忠,忠于的不是国家,不是人民,而是一个终将覆灭的王朝。这份忠,最终变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