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4年,46岁的雍正翻了48岁齐妃的牌子,太监咳嗽一声:“皇上,还有个25岁的舒舒觉罗氏刚上任。” 只见雍正脖颈一僵:“朕就要她!” 紫禁城的深夜总是藏着太多秘密。 当46岁的雍正手指划过绿头牌停在齐妃名下时,值夜太监李德全的一声轻咳,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这位在康熙晚年九子夺嫡中笑到最后的帝王,此刻正用最不容置疑的语气,改写着另一个女人的命运。 齐妃的牌子被默默撤下时,木牌碰撞的轻响在长廊里格外清晰。 舒舒觉罗氏的名字出现在选秀名单上本身就是个异数。 25岁的年纪早过了八旗女子参选的常规年限,更别说她原本是抚远大将军胤禵的侧福晋。 雍正刚登基那年,这位亲弟弟还在西北手握重兵,如今却成了景陵的“守陵人”,连带着家眷也被纳入皇帝的掌控范围。 后宫的老人都记得齐妃刚入宫时的模样。 18岁的李氏从汉军旗秀女一步步做到贵妃,为雍正生下三子一女,其中弘时曾被视作储君人选。 可随着弘时触怒龙颜、弘昀早夭,这位四十八岁的母亲在后宫的位置早已尴尬。 当年轻的舒舒觉罗氏穿着石青色宫装走过月华门时,齐妃正对着铜镜拔除鬓角的白发。 养心殿的烛火亮了整整一夜。 没人知道雍正和这位特殊的新人说了什么,只看到第二天内务府档案里多了笔记录:“舒舒觉罗氏着封为贵人,赐居永寿宫东配殿。” 要知道,三年前胤禵率军平定西藏时,这位侧福晋还以“贤内助”的身份接受过康熙的赏赐。 如今物是人非,连胤禵留在京城的家眷都被迁到了德胜门内的宅院里看管。 舒舒觉罗氏在永寿宫的日子过得像杯温水。 她从不参与后妃争宠,每日晨起临摹《金刚经》,傍晚就坐在廊下看鸽子飞过宫墙。 有次雍正抽查各宫用度,发现她的份例银竟分文未动,全换成了给景陵守陵侍卫的棉衣。 皇帝捏着账本沉默半晌,提笔在末尾批了个“准”字。 乾隆登基那年冬天,83岁的胤禵终于走出了景陵的高墙。 当他颤巍巍走进恂郡王府时,看到正堂挂着的《秋猎图》,画中骑马的男子眉眼间竟有几分熟悉,那是他年轻时带着舒舒觉罗氏在木兰围场狩猎的场景。 管家低声说,这幅画是宁太妃(舒舒觉罗氏晚年封号)差人送来的,还附了句话:“王爷若念旧情,就别再问前尘往事。” 如今故宫博物院的清史档案里,还锁着那份泛黄的册封诏书。 “秉性柔嘉,持躬端谨”八个字的朱批旁,有乾隆御笔添的小注:“太妃于先帝时,有保全宗室之功。” 当年那个在选秀名单上被刻意安排的名字,最终成了连接两代帝王、弥合皇室裂痕的隐秘纽带。 就像永寿宫那株百年海棠,在权力的寒冬里,悄悄开成了春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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