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袁世凯正试穿龙袍，大姨太噗嗤一声笑了，袁世凯问：“笑什么？你一个婊子还想当皇后？”大姨太回怼了一句，没想到却逗得袁世凯哈哈大笑。 满屋子的裁缝和下人都吓得敛声屏气，连大气都不敢喘，谁都知道这会儿的袁世凯满心都是称帝的念想，容不得半分冒犯。沈氏笑倒不是嘲讽，是看着袁世凯穿着宽大的龙袍，身形不算挺拔，还刻意端着架子，衬得有些滑稽，再想起他这大半辈子的折腾，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没成想换来了这么一句戳心窝子的话，换做旁人早吓得跪地求饶，可沈氏半点没慌，抬手捋了捋鬓角，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打趣，半点不见怯意。 她本是扬州青楼里的女子，当年袁世凯还只是个落魄武官，被贬斥后潦倒到连饭都吃不饱，是沈氏一眼看中他绝非池中之物，不仅拿出自己的积蓄帮他周转，还赎身跟着他四处奔波。那会儿袁世凯落魄到极点，身边没人肯跟着他吃苦，唯有沈氏不离不弃，给他洗衣做饭，帮他打点人情往来，就连他后来东山再起，最初的本钱里都有沈氏的心血。也正因这份过命的情分，沈氏在袁家地位特殊，哪怕出身青楼，府里上下谁都得敬她三分，袁世凯更是对她多了几分旁人没有的纵容。 面对袁世凯的怒斥，沈氏张口就来：“我是婊子出身不假，可当年你穷得叮当响，连件像样的长衫都没有，是谁把攒下的银子给你铺路？是谁跟着你颠沛流离没半句怨言？如今你要做皇帝穿龙袍了，倒嫌我出身不好了？再说了，我压根没想过当什么皇后，我只知道，这皇帝不是穿件龙袍就能当的，你要是真坐稳了江山，我就算是个青楼出身的大姨太，旁人也得捧着；你要是坐不稳，就算龙袍穿得再合身，也是白搭！” 这话字字实在，半点没绕弯子，满屋子人都捏了把汗，谁知袁世凯听完先是一怔，随即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指着沈氏连说“你这婆娘，还是这般伶牙俐齿”。他心里清楚，沈氏说的都是实话，当年若没有这女人的帮衬，他未必能有今日，更难得的是，沈氏从不掺和朝堂上的事，却总能用最直白的话点透几分关键，只是这会儿的他早已被皇帝梦冲昏了头脑，只当是妇人随口打趣，没往心里去。 沈氏跟着袁世凯几十年，见惯了他官场沉浮，从朝鲜带兵到掌控北洋，从民国大总统到觊觎帝位，她看着他一步步往上爬，也看着他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她知道袁世凯野心大，却也清楚眼下的世道早已不是封建王朝，老百姓刚从帝制里熬出来，压根没人认什么皇帝，可她是个女子，又是这般出身，没法明着劝阻，只能借着这玩笑话提点几句。 那会儿的袁世凯一门心思扑在称帝上，龙袍做了好几件，绣满金线祥云，耗费无数银两，还忙着改元洪宪，册封百官，把朝堂弄得乌烟瘴气。他以为穿上龙袍就是真皇帝，却忘了民心早已不在他这边，孙中山先生号召护国运动，各地军阀纷纷倒戈，举国上下骂声一片。沈氏看着府里忙前忙后筹备登基大典，私下里常跟身边人说，这龙袍怕是穿不长久，果不其然，这场荒唐的称帝闹剧，只维持了短短83天就草草收场。 袁世凯到最后众叛亲离，忧愤成疾，临死前还攥着那件龙袍，嘴里念叨着悔不当初。沈氏守在床边，没哭没闹，只说了句“当年我就跟你说，穿不穿龙袍不要紧，民心才要紧”。世人都说沈氏出身低微，不配登大雅之堂，可偏偏是这个青楼出身的女子，比满朝文武更看清时局。 说到底，袁世凯的失败从不是因为身边人的出身，而是因为他逆着历史潮流而行，妄图把老百姓重新拉回帝制的泥潭里。哪怕龙袍加身，哪怕册封百官，失去了民心的统治，终究不过是黄粱一梦。沈氏那句看似玩笑的回怼，藏着最朴素的道理，可惜，被权欲蒙蔽双眼的袁世凯，终究没能早点醒悟。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