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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1918年,唐继尧让妻妾以打麻将的名义,将手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请到家里

故事, 1918年,唐继尧让妻妾以打麻将的名义,将手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请到家里,还没打几圈,唐继尧就要带钱秀芬上楼看古董!   “嫂子,今儿你可得多带带我们,咱们几个手气都不行。” 唐家的二姨太笑着把麻将一摞摞码好,声音里透着点讨好,钱秀芬坐在桌边,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她本不想来,但架不住唐家的正妻亲自上门,言语里带着不容推脱的意味,大户人家,面子事最难拒绝。   麻将还没开局,唐继尧已经从楼上慢悠悠走下来,穿一身棉布长衫,神色看着和气,实际上眼光却总在钱秀芬身上转。   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几位姨太太都低着头装作认真洗牌,谁都不敢多说话,钱秀芬心里也明白,这顿麻将局,根本不是单纯为了玩。   说起来,唐继尧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点眼力劲的人都清楚,他手底下的兄弟都怕他,家里姨太太多得都数不过来,规矩比衙门还严。   庾恩旸跟唐继尧是老同学、老战友,一起在日本念过书,打过仗,算是生死之交,可偏偏,庾恩旸娶了个漂亮媳妇,这当口就成了祸根。   钱秀芬长得好,性子也温和,在昆明的圈子里有口皆碑,可这样的女人,碰上唐继尧这样的主,只能说是命苦。   这局麻将刚刚打了几圈,唐继尧就假装随意地开口:“秀芬,楼上新收了几样好东西,陪我去瞧瞧?”话音落下,屋里静了一下,几位姨太太都低头装作没听见,谁都不敢吭声,钱秀芬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明白,今天这局,自己是进了狼窝。   上楼之后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唐继尧下楼时神情自得,钱秀芬脸色却白得厉害,麻将局还在继续,谁都不敢提刚刚的事。   等到散局,正妻送钱秀芬出门时,拉着她的手低声道:“嫂子,家里规矩多,你别往心里去。”钱秀芬强笑了一下,眼里却藏着说不出的无奈。   从那天开始,唐继尧对庾恩旸家特别殷勤,时不时找庾恩旸商量军务,大事小事都要过问,钱秀芬心里不安,每次唐家来人请她,总是能推就推。   庾恩旸不是没察觉,可他身在军旅,手下人多事杂,真要和唐继尧翻脸,只会两败俱伤。   1918年初,唐继尧突然找庾恩旸谈话,说贵州局势紧张,需要庾恩旸过去坐镇,庾恩旸当时也没多想,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收拾了行李就去了贵州。   临走那天下午,钱秀芬在家门口送他,庾恩旸拍拍她的手:“家里一切有母亲在,你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可这一走,谁都没想到竟成了诀别,庾恩旸到贵州不到半个月,突然被刺身亡,官方说是勤务兵闹事,可谁都知道,这样的人命案,没有大人物点头,谁敢下手?   庾家人悲痛欲绝,尸体运回昆明,唐继尧亲自带人去庾家吊唁,做足了面子,可在场的亲戚朋友,心里都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   庾恩旸刚下葬没几天,唐继尧就让人去庾家提亲,要钱秀芬进唐府,这事在当时是天大的丑闻,庾家人气得直咬牙,可眼下的局势,谁敢反抗?   唐继尧的势力如日中天,一句话就能让庾家吃不了兜着走,有人劝庾家忍一忍,说唐继尧许诺会照顾庾家老小,甚至还给庾恩旸追封了军衔,庾恩旸的弟弟庾恩锡听说后,当夜把自己关在屋里,什么都没说。   庾家老母亲见多了世面,这次却是痛哭失声,劝钱秀芬自己拿主意,钱秀芬想过拒绝,可她清楚,庾家的产业、人丁,全在唐继尧一念之间,她如果强硬反抗,庾家很可能再遭横祸,最后,她咬咬牙进了唐府,成了第九房姨太太。   进门那天,唐府张灯结彩,外人看着风光,钱秀芬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唐继尧对她格外热情,摆出一副体贴模样。   但在府里,钱秀芬能感觉到,其他姨太太都对她小心翼翼,没人敢和她多说话,唐家规矩重,每天早晚都要请安,做错了事就得罚跪抄经,钱秀芬性子柔顺,凡事忍让,府里人才渐渐接受她。   钱秀芬进府后,唐继尧对庾家又送了不少东西,还想提拔庾恩锡当官,庾恩锡死活不肯,直说家里人不愿再与唐家牵扯,转身办起了烟厂,把“重九”两字印在烟盒上,意思再明白不过。   烟厂的生意越做越好,成了云南有名的字号,乡里人都说,庾家人有骨气,没被唐继尧收买。   唐继尧的风头一直很劲,谁见了都要恭恭敬敬,可权势再大,也有倒霉的一天,1927年,云南政局大变,唐继尧被逼退位,没多久就病死在家中。   唐家顿时没了主心骨,姨太太们四散奔逃,钱秀芬也在那时离开了唐府,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有人说她去了外地,也有人说她在庙里落脚,反正再没人见过她。   庾家人后来在香烟厂里立了块牌子,写着“重九”,用来纪念庾恩旸,每年重九节,厂里的人都要烧香拜祭,算是给庾家兄弟留个念想,香烟卖得越多,庾恩旸的事也就越传越远,乡亲们说,哪怕再大的权势,也压不住人心里那点公道。   唐继尧虽然风光一时,可家里没几个真正开心的女人,每次饭桌上,他说一句,下面的人都得接一句,没人敢反驳,姨太太们见了他都低头,连眼神都不敢多给,有人说,唐继尧死得早,是因为做了太多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