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35岁农民,咳嗽10年,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咳嗽,“哇”的一声,一个黑色且带血地异物喷射出来,妻子将异物拿给医生看,不料,医生看完脸色大变,立马冲出病房报警。 高其煊这人出生在1921年的山东滨州,那地方是典型的北方乡村,靠天吃饭的农民多。他家条件一般,从小就帮父母干农活,长大后自然也成了庄稼汉。抗日战争那会儿,日本鬼子到处祸害,山东成了战场前沿。1939年左右,高其煊十八九岁,跟着村里年轻人投身抗日队伍,加入八路军。部队里他从基层战士干起,参加过不少战斗,山东地区游击战打得热火朝天。他那时候年纪轻,身体壮,扛枪上阵是常事。抗日胜利后,他继续在部队待了段时间,到1946年才退伍回家。回村后娶媳妇,开小馒头铺子,日子过得紧巴巴但平稳。咳嗽问题从战后开始纠缠他,十年下来越来越重,但他就是不去看病。农村医疗资源少,医院远,花钱多,这些都是原因。但更深层是他那段从军经历敏感,不想多事。 抗日战争时期,山东是敌后根据地,八路军和日军反复拉锯。高其煊参军后,经历过大小战役,1946年一次战斗中胸部中弹。那时候医疗条件差,子弹取不干净,一颗留在体内。他没当回事,伤好后就退伍了。回家后他低调生活,不爱提过去的事。新中国成立初期,社会还在整顿,老兵身份有时得核实,他可能担心查出麻烦。咳嗽十年,他瘦了不少,家里人劝也没用。1956年他35岁,正是壮年,但病痛折磨得他干活都费劲。村里人知道他有旧伤,但具体啥没人清楚。他开馒头铺,卖点手工货养家,四个孩子等着吃饭,花不起钱看病是实情。那时代农村人忍耐力强,小病扛着过是常态。但高其煊这咳嗽带血,明显不简单。 子弹留在体内的事,在战争年代不算稀奇。很多老兵身上有弹片,医疗落后,取不出来就那么带着活。时间长了,身体会包裹异物,形成囊肿啥的。高其煊这颗子弹估计靠近肺部,咳嗽时被气流冲出。医学上这种案例虽少,但有先例,尤其十年慢性咳嗽后。1956年那天,他咳出子弹,妻子拿去给医生看。医生认出是老式子弹,锈迹斑斑,带血。那个年代,国家正清理战后遗留问题,发现不明弹头得报告。医生报警是怕担责,也可能是觉得蹊跷。警察介入后,高其煊交代了抗日经历。调查确认他是八路军老兵,子弹是日军打的。没受处分,反而得到认可。这事儿在村里传开,大家才知道他隐藏的身份。 高其煊的经历反映了那个时代普通人的命运。抗日战争打了八年,死伤无数,能活下来的老兵多有后遗症。山东作为抗日前线,贡献大,八路军在那儿发展壮大了不少根据地。高其煊这种基层战士,没啥显赫战功,但他们是主力。战后他们回乡,融入平民生活,不张扬。咳嗽十年拒绝就医,部分原因是经济压力,农村医疗体系刚起步,基层诊所少。另一个是心理因素,战争创伤让人沉默。他开小铺子,日子虽苦,但自食其力。子弹咳出后,身体渐好转,继续干活。村里人佩服他命硬,也好奇他过去,但高其煊不爱多说,就那么过着。 从历史看,高其煊参军那年,山东抗日形势严峻。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军大举入侵,山东沦陷区多。八路军115师东进,建立滨海根据地。高其煊很可能在那儿打游击,阻击日伪军。1940年代,扫荡频繁,他中弹那次估计是解放战争初期。子弹是日式步枪弹,常见型号。战后他没申请伤残待遇,就隐瞒了。1956年新中国七年,社会稳定,但老兵档案还在完善。他咳出子弹,等于把过去抖落出来。医生报警后,公安核实档案,确认无误。这类事件在那时代偶有发生,反映了战争遗留问题。农村老兵多低调,怕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