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只羊和一间茅草屋，娶走她的同时，还要剥下一个生锈的铁环，那是从12岁起就扣进她皮肉的“贞洁锁”。 红泥从头到脚涂满全身，未来100天，她不能洗掉。 这层逐渐干裂的壳，是新娘的“新皮肤”，隔绝过往，也隔绝自由。 取下铁环的过程没有麻药。 金属环早已和皮肉长在一起，每扯动一下，都连着筋。 村里的妇人按住她，这是成为酋长第7位妻子的最后一道仪式。 往后的日子，一次眼神飘忽，都可能换来一顿公开的鞭刑。 如今，有些部落的年轻女孩开始用赭石植物染料代替红泥，更温和。 也有公益组织带来了可调节的银环，但老人们摇头：不痛，怎么记得住规矩？ 锁住她的从来不是铁环，是那二十只羊足以养活全家的冬天，是那间茅草屋代表的、一个家庭在村落里全部的体面。 当习俗成为一座运转精密的机器，每一个零件都默认了自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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