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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49年,司马懿71岁,静姝对司马懿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司马懿高呼:“感

公元249年,司马懿71岁,静姝对司马懿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司马懿高呼:“感谢上苍啊!我已年过花甲,又赐我一子。” 可府里的药妇那晚却悄悄换了安胎药的方子,药渣倒在后院那棵老槐树下,第二天就被新土埋了。 静姝刚进司马府时,曹丕派来的内侍笑着说“你我如父子,这是给父的薄礼”。 她就知道自己不是来做侍妾的。 每日清晨为司马懿披上朝服时,指尖总要在他袖口绣的鹤纹上多停留片刻,那是曹丕亲赐的纹样,也是她给宫里递消息的暗号。 夜里陪他在书房研磨,砚台里的墨汁浓了淡了,都得顺着他的心意来,毕竟连府里采买的账目,司马懿都交给她处置。 司马懿对她确实“宠爱备至”。 有次她随口说喜欢城东的碧螺春,第二天茶商就被请进府,连带着后院的茶圃都改种了新茶。 可她偶然撞见他对着铜镜练习手抖的样子,那双手前几日还稳稳握着兵符调兵,此刻却连茶杯都拿不稳。 后来才明白,那些“宠爱”不过是演给曹丕看的戏码,就像她每日在他朝服上绣的鹤纹,看似荣宠,实则枷锁。 怀孕的消息传出去那天,司马懿在大堂里当着文武属官的面抚摸她的小腹,说要给孩子取名“司马佑”,保佑司马家兴旺。 可当晚他就把药妇叫到书房,屏退左右说了半宿。 她夜里起夜,看见药妇端着的药碗里飘着几丝黑色的药渣,那是《神农本草经》里记载的瞿麦,能“破血通经”。 她攥紧了袖口的鹤纹,突然想起三年前刚入府时,卞夫人派人送来的那盒胭脂,里面藏着张纸条:“善观颜色,以报君恩”。 转年正月,司马懿“中风”了。 侍医跪在地上哭着说“大将军脉象紊乱,恐难熬过三月”,消息传到宫里,曹丕果然放松了警惕。 只有静姝知道,他书房暗格里藏着的兵符从未动过,那些“昏迷不醒”的日子,她每日收拾书案,都能看见他用指甲在竹简背面刻的军阵图。 她磨的墨汁越来越浓,他写的字却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整座洛阳城都刻进竹片里。 高平陵之变那天,司马懿突然从病榻上坐起,亲自带兵封锁了城门。 曹爽被押进大牢时,还在念叨“司马公曾说待我如子侄”。 静姝的名字最后一次出现在记载里,是“产时血崩而亡”。 没人知道她临终前攥着的那方沾着墨汁的丝帕,上面绣了一半的鹤纹,翅膀被血渍晕染得发黑。 看着史书中“支党皆夷及三族”的记载,我觉得司马懿的“奇策”里,藏着太多被碾碎的普通人。 静姝用过的那方砚台后来被收进洛阳博物馆,砚底还留着她研磨时压出的浅痕。 老槐树下的新土早被雨水冲净,可那年春天,树下再没长出新叶。 权力棋局落子无悔,只是被吃掉的棋子,连名字都没能留在棋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