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漠河“极光碑”下挖出一具冰封遗体! 零下52℃的冻土开裂后,他端坐的样子看得人鼻酸,左手攥着半截铅笔,右手紧紧按在自制木盒上,这一守就是55年。 他叫李守田,41岁,只是哈尔滨气象局没转正的编外观测员,早年在伪满气象所做过杂工,偷偷学了十年气候知识。 1969年珍宝岛局势紧张,苏军坦克逼近,我军火炮因极寒频繁失准,零下40℃的环境里,钢铁脆化、镜片结霜,现成的弹道表完全没用。 没人能在没卫星、没测风仪的极北荒原,算出精确的气象参数,李守田却撕了病退通知书,说“我去替国守风”。 他没带电台,就裹着条狗皮褥子,背了个灯罩刻着风向刻度的改装煤油灯,徒步进了“中国冷极”。 那里有狼群,常遇雪暴,还得躲着苏军巡逻队。没有专业设备,他就用土办法:捏雪听碎裂声辨地温,嚼雪团凭舌感算含水率,把冻疮渗液、松脂混着狼胆汁调墨,保证零下60℃能写字。 为测风寒指数,他裸臂伸到风口,数着皮肤从刺痛到麻木的秒数;为测冰面承重,直接躺上江面观察裂缝;发现苏军夜巡规律,就嚼辣椒流泪,看泪珠轨迹辨微风方向。 他把暴风雪起止时间、冰面承重临界值、坦克履带打滑概率,都一一记在纸上。 1969年冬,气温降到零下52℃,他手指已经发黑,仍在桦树皮上记录最后数据:3月2日4点18分,西风会停37秒,适合炮击。 他知道回不去了,便把装着37张图纸的木盒抱在胸口,用体温护住,面朝南方坐定。盒底是他临终前咬破舌尖写的字:风停处,即吾国界;雪落尽,炮声起。 后来我军依图炮击,首战告捷,李守田却只被登记为“冻亡”,档案编号“黑气·雪零号”。如今极光碑上的冰纹像极了弹道,边防战士巡哨至此,总会记下当天风速,像是在回应他当年的坚守。 他从不是什么大人物,却在国家需要时,把学到的本事全用上了。没有夸张的壮举,只是凭着一股劲,用最实在的方式,守住了自己能守的。这样的人,值得被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