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找出路了！ 乌克兰赫尔松州州长向外界透露，泽连斯基已经开始着手向欧洲寻求个人安全保障，也就是政治庇护，因为他觉得对于西方国家来讲，他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很显然，他已经嗅到了危险临近了。 零下十五度的第聂伯河沿岸，居民楼的窗户大多用塑料布糊着。 供暖管道在三个月前的轰炸中断裂，现在只能靠社区分发的木炭勉强维持室温。 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在排队领救济面包时说：“我们现在不关心总统去了哪，只关心明天能不能烧热水。” 欧盟委员会最新公布的援助清单里，“致命性武器”的条目被悄悄删除了。 取而代之的是“人道主义物资”和“重建规划咨询”，前者的到港时间比原计划晚了整整两周。 德国总理办公室发言人在记者会上的表述耐人寻味：“我们将根据乌克兰的实际需求调整支持方向。” 当炮弹的落点离总统府越来越远，西方的电话是否也变得越来越难接通？ 上个月布鲁塞尔峰会期间，泽连斯基的视频演讲被安排在了下午三点——通常是记者们去咖啡厅的时间。 而一年前，同样的场合，他是压轴出场的“自由斗士”。 从荧幕上的“人民公仆”到现实中的战时总统，五年时间里，他学会了用演讲点燃情绪，却没学会计算大国账本上的加减法。 那些曾被他挂在嘴边的“西方兄弟”，在乌克兰的铁矿和粮仓被战火反复冲刷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 就像商人对待一件即将折旧完毕的设备，不是丢弃，只是不再愿意为它支付高昂的维修费。 基辅独立广场的地砖缝里，还嵌着2014年抗议者留下的标语碎片。 那时人们举着“加入欧洲”的横幅，相信好日子会像多瑙河的水流一样自然到来。 现在广场成了临时停车场，停满了从东部前线撤下来的救护车，车门上的红十字在雪地里显得格外刺眼。 泽连斯基的办公室据说换了新的窗帘，厚得能挡住所有窥探的目光。 但挡不住的是那些越来越短的会议记录——与美国国家安全顾问的通话从90分钟缩到了23分钟，与法国总统的会面被安排在了走廊里。 他的助理私下抱怨：“现在想约见任何一位欧洲领导人，都得先通过他们的能源部长。” 从“英雄总统”到“需要被安置的麻烦”，这个转变比第聂伯河的汛期来得还要快。 西方不是突然变脸，只是当乌克兰的农田变成雷区，工厂变成废墟，这个国家能提供的“战略价值”就只剩下了地理位置——而地理位置不需要一个特定的总统来背书。 就像工厂流水线上的零件，当它失去了咬合功能，自然会有新的零件顶上来。 他曾在演讲里说“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现在却在为自己找最后的退路。 不是因为怯懦，而是因为当他发现“最后一个人”可能包括自己时，那些曾让他热血沸腾的口号突然变得像纸一样轻。 轻得盖不住冬天的雪，也暖不了民众冻裂的手指。 欧盟外交官的匿名邮件里写着：“我们可以提供住房和安全，但不能提供尊严。” 这句话或许比任何炮弹都更能击穿泽连斯基的防线——他想要的是政治庇护，而西方准备给的，更像是“证人保护计划”。 一个需要隐姓埋名，才能换取平安的结局。 当他的私人飞机开始频繁往返于华沙和柏林，基辅街头的雪，正落在没有暖气的教室里。 孩子们用冻得通红的手在笔记本上写字，本子上的墨水因为室温太低，干得格外慢，就像这个国家被拉长的苦难，看不到干透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