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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

[微风]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为杀个汉奸能有多难,可等他领到任务时,却傻了眼! 挑着柴火担子走进嘉山县城巷口时,张士根的后颈已经渗出细汗。两个挎枪伪军斜着眼拦住他,粗糙的手在柴火堆里翻搅,离那把缠着破布的短刀只剩两指距离。 这不是普通汉奸的住处——两道院墙像城墙般杵着,铁丝网在墙头织成密网,明哨的皮鞋声踩碎巷尾的寂静,暗哨的咳嗽声从墙角槐树上飘下来。 这个早年在国民党队伍混饭吃的兵痞,抗战枪响时没扛枪打鬼子,反倒拉着队伍在凤阳跟新四军作对;败了就摇着尾巴投了日本人,活埋侦察员那天,他还笑着往坟堆上踩了两脚。 刘儒明真以为那些眼线能帮他看好每一寸墙角?张士根强装镇定编了送菜的由头,转身时听见伪军嘟囔:“这小子眼神不对,盯着宅子看了三回。” 躲在老乡柴房啃冷馍时,张士根想起那名比他还小的侦察员——出发前塞给他半块干粮,说“回来给你带糖”,如今却成了黄土下的冤魂。 地下交通员老李蹲在灶门前添柴,火光映着纸上的字:“寅时宅内,午时理事,酉时必至南街茶馆。”铅笔尖戳穿了纸,在“茶馆”二字上洇出墨点。 杂货铺的油布幌子在风里晃悠,张士根帮老板搬完最后一捆盐巴,眼角余光扫过茶馆门口。穿绸缎的胖子腆着肚子走来,身后两个护卫的长枪在夕阳下反光——正是刘儒明。 有人说刘儒明的防备能保他一世安全,可杂货铺老板递来的那碗热茶,却成了他的催命符。“他今天多带了个护卫,”老板擦着柜台低声说,“茶喝得比往常慢。” 老板递来的热茶还没凉透,张士根猛地撞开门。刘儒明刚转身,枪口已经抵住他胸口。“砰”的一声,绸缎上炸开的血花比他领口的金扣子还刺眼。 那天夜里,嘉山县城有十几户人家悄悄在门口摆了碗清水,有人对着巷子深处作揖,说“娃儿,你看,恶有恶报了”。 汉奸越是害怕报复,越会把活动范围锁死在“安全区”;百姓越是恨之入骨,越会在擦肩而过时递个眼神、说句闲话——这些藏在日常里的刀,比任何枪炮都锋利。 刘儒明死在自己最熟悉的巷口,短时间内县城的伪军都缩了脖子;多年后,还有老人记得那个挑柴的年轻人,说他眼里有火,心里有光。 张士根再也不会觉得“杀个汉奸能有多难”。柴房里记满规律的纸、杂货铺老板的热茶、战友最后那半块干粮,都在告诉他:真正的勇气,是把轻视酿成谨慎,把仇恨熬成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