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杀时候,大量的上流社会的小姐太太们,因为气质高雅出众,肤白貌美大长腿,比那时候普通人靓颜很多,不在一个级别上,反而遭遇更加凄惨。 南京城破的那一刻,对于深居简出的官家小姐们而言,世界并非崩塌,而是被强行撕开了一道通往地狱的入口。 她们过往的生活,每日的行程被安排得妥当,晨起有女仆伺候梳洗,上午是书法或钢琴课,下午阅读新派杂志,晚间或许有家庭聚会。 她们被教导要言行得体,要坐有坐相,站有站姿,声音要轻柔,笑容要含蓄,这种教养塑造了她们独特的气质,一种与市井气息完全隔绝的、静态的、易碎的美感。 1937年12月的南京,寒风吹得秦淮河面结了薄冰,往日里画舫凌波的雅致,全被刺耳的枪炮声撕碎。那些穿着锦缎旗袍、踩着羊皮小靴的小姐太太们,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泥沼。陈家三小姐婉卿还记得,城破那天,她刚在丫鬟的伺候下梳好发髻,插上母亲留下的珍珠簪子,就听见院门外传来震天的哭喊。父亲攥着她的手往地窖跑,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此刻脸色惨白,声音发抖:“躲好,千万别出声!” 地窖里又黑又冷,婉卿抱着膝盖缩在角落,身边是邻居家的张太太和她五岁的女儿。张太太平日里总爱穿月白色的旗袍,说话轻声细语,此刻却紧紧搂着女儿,牙齿咬得咯咯响。地窖上方传来日军的皮鞋声,沉重得像踩在每个人的心上,还有家具被砸烂的声响、丫鬟们凄厉的尖叫,婉卿吓得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她们精心培养的气质和美貌,此刻成了催命符。日军闯进宅院,像饿狼一样四处搜寻,那些皮肤白皙、举止优雅的女性,成了他们重点抓捕的目标。婉卿亲眼看见,对门李家的大小姐被日军拖拽着往外走,她平日里最爱穿藕荷色的洋装,此刻衣衫被扯得破烂,头发散乱,却依旧下意识地想把裙摆拉整齐——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可在侵略者面前,只剩无尽的屈辱。 有位前清官员的夫人,平日里总带着金丝眼镜,说话温文尔雅,擅长西洋画。日军闯进她家时,她正试图用煤烟抹黑自己的脸,却被日军一把扯开。她的优雅气质和流利的英语,不仅没换来丝毫尊重,反而招致了更残酷的对待。日军把她和其他几位官家太太关在一间屋子里,日夜折磨,曾经象征身份的珠宝首饰被扯断,精致的旗袍被撕烂,那些被教导要“含蓄端庄”的女性,在兽性面前,连基本的人格尊严都无法保全。 她们中有人曾试图反抗。沈家小姐自幼跟着父亲练过武术,日军闯进时,她抄起桌上的砚台砸向敌人,却被日军狠狠踹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头发散乱,嘴角淌血,却依旧挺直脊背,眼神里满是倔强。可这样的反抗,在装备精良的侵略者面前,终究是杯水车薪,最终还是难逃魔爪。那些曾经被呵护在温室里的花朵,被战火碾压得粉身碎骨,她们的美貌和气质,成了侵略者炫耀暴行的战利品。 而那些平日里被她们视为“市井”的普通女性,因为皮肤黝黑、衣着朴素,反而在混乱中多了一丝逃生的可能。有位丫鬟跟着婉卿一起躲在地窖里,她悄悄换上粗布衣服,脸上抹了锅底灰,趁日军不注意时逃了出去,后来辗转找到了抗日队伍。而婉卿和其他几位小姐太太,最终还是被日军发现,她们的结局,比死亡更令人窒息。 南京大屠杀中,这些上流社会女性的悲惨遭遇,是整个民族苦难的缩影。她们的优雅和美好,在侵略者的铁蹄下被肆意践踏,这不是她们的错,错的是发动战争的侵略者,是那个积贫积弱、无力保护子民的时代。她们的遭遇告诉我们,战争从来不会区分身份高低、美貌与否,它只会带来无尽的毁灭和伤痛。 如今,八十多年过去了,秦淮河的水依旧流淌,南京城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可我们永远不能忘记,那些在大屠杀中逝去的无辜生命,不能忘记那些被践踏的尊严和美好。铭记这段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珍惜当下的和平,为了警醒我们:只有国家强大,人民才能安居乐业,才能守护好身边的美好。 那些曾经优雅绽放的女性,她们的悲剧的是时代的悲剧。愿我们永远铭记历史,以史为鉴,砥砺前行,让这样的悲剧永远不再重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评论区留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