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吴启华在拍摄《玉蒲团》时，工作人员冲他大喊：“启华，大力些去抓叶子楣的X！” 那会儿的事，现在回头看，就是一个年轻演员被硬推着往前走的瞬间。原本以为是正常武侠片，签下去才发现走错方向，却已经没退路，只能咬牙撑着把戏拍完。 但我更在意的是，他当时的无措不是突然出现的。童年被寄养、少年被送去英国寄宿，回港后又被家人劝去训练班，一路都是被动地被推上台面。我感觉他的人生很多转弯都不是自己挑的。 说个细节，他前面在无线做过反派、跑过龙套，后来还去亚视磨戏，那种漂泊感跟不少香港演员挺像的。我觉得这种经历容易让人想在事业上抓点确定的东西。 然后更绝的是，三级片让他一下子红了，但标签也跟着黏上。他后来老是说要审剧本、想往正剧靠，我看其实就是在试图把那段经历压回去，毕竟那种尴尬可能谁都受不了。 最戳我的是北京夜店那件事。媒体拿他戏里戏外做对比，他的形象一下变得更矛盾。我感觉那时候他还没完全踏实下来，事业和私生活都像在试探边界。 感情经历也一样，闪婚、分手、再婚再离，再到为了女儿改变生活方式。我看这些反复，大概跟他早期缺安全感有关系，说不准就是想找到能稳住自己的东西。 转折点应该是当爸爸后吧。他一手带女儿，那种把心收回来的感觉特别明显。片场再找他拍擦边，他拿女儿的画出来拒绝，这举动完全是另一个阶段的人了。 我觉得他现在的状态，是把演戏当成手上那根最稳的绳子，同时把“父亲”这个身份放到最前。过去乱抓过、走偏过，但后面看他，脚跟终于踩实了。 所以回头看他这几十年，好像很乱，但其实线头很清楚：在名利里撞来撞去，最后还是靠角色和女儿才找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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